“家主來了,坐。”淩東輝彈了彈雪茄灰,但說話時,目光直直的看著澤安。
他知道澤安會過來,也早已等候多時,門口的兩個人,就是想給澤安一個下馬威。
“東爺!”
門口的兩個守門人被押著帶了進來。
淩東輝隻是淡淡看了一眼,抬手將雪茄放入口中,深吸一口,煙霧從他的口鼻中緩緩吐出,在空氣中氤氳成朦朧的形狀。
“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澤安不想跟他廢話多說,隻是徑直朝他走去,一把掀飛他眼前的桌子,往他身上狠狠砸去。
淩東輝“!”
不止他沒想到澤安會直接這樣做,就連周圍的人都呆愣住。
“家主是要打算處理我了?”
淩東輝神色陰冷,用手臂擋住。
眨眼間,澤安一拳就朝他臉上揍去,所用的力淩東輝完全不是對手。
淩東輝被揍得踉蹌後退幾步,嘴角處掛上一絲血。
他抬手狠狠拭去嘴角的血跡,再看向澤安的目光,已經沒了對美色的貪婪,全是恨不得將人抓起來,好好折磨一番的怨毒。
不愧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人。
“看著乾什麼,還不給我上!”
對方過來,明擺了就是要他的命。
淩東輝一聲怒吼,周圍的手下們如夢初醒,紛紛朝澤安圍了過來。
目光交彙,很快,其中一人手上多了一把刀直向澤安刺來。
淩東輝看的嘴角微微勾起,包房裡,他的人可是有十幾個。
澤安帶來的人,兩個保鏢和葉先崇,至於另外三個,他們是弱雞,不會打架。
澤安神色淡淡,位置都沒動一下,眼看刀尖要來到身前。
葉先崇最先有動作,他用手上的槍擋住,另一隻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眨眼間,手關節直接被卸掉,順便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彆看他被喊叔,年紀也接近四十了,身手還十分靈活。
其他人就交給葉先崇處理,澤安則繼續單方麵將淩東輝按在地上摩擦。
……
淩東輝從一旁抄起一根鐵棍,朝著澤安的後背狠狠砸去。澤安側身一閃,同時一腳踢向他的膝蓋。
淩東輝吃痛,單膝跪地。澤安上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鐵棍,對著他的頭狠狠打過去,直接將淩東輝腦子打的嗡嗡響,跪倒在地上。
包房裡場麵一片混亂,其他人都被葉先崇和保鏢解決了。
保鏢搬來一個椅子。
“家主。”
待澤安坐下後,葉先崇將淩東輝拖拽到他腳邊跪下。
澤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拿鐵棍侮辱性的拍拍他的臉。
“弱雞。”
不是很狂嗎,怎麼不繼續狂了?
“家主是相信張帆所說的所有話了?我好歹也姓淩,怎麼可能會做出有損淩家利益的事。”
淩東輝咬緊牙關,抬起他那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嘴臉。
“哦,”澤安淡淡回複。
對於這倆狗東西所說的話,他是一句都不會信,他隻信自己查到的。
敷衍的語氣,外加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表情,氣的淩東輝胸膛上下不斷起伏。
“看在我為淩家做了那麼多事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不能放過我?”
淩東輝知道澤安是動了真格了。
“你臉挺大的。”
澤安做出評價。
在他所查到的事情中,這狗東西並未做過什麼貢獻,反倒卷走了大量資金。
“讓我挺好奇,你這臉能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