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海中思考著鄭偉的消息——林沫清有段時間的“單獨出現”,以及她最終回到鎮西木材廠的軌跡,這些都指向一個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她並非完全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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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夏禹的手指敲了敲車門內側,發出沉悶的篤篤聲,“張建國提供的關於她的消息,有個致命的邏輯漏洞。會計這麼核心、敏感的崗位,怎麼會輕易交給一個‘外人’?尤其在這種地方,賬目稍有差池,立刻就會被揪出來審查。這說不通”。
“那就說明”,唐秋的聲音平穩,“她的任務根本不是會計。或者說...她根本沒有一個明麵上的、需要擔責的‘職位’”。
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轉向夏禹,“她存在的意義,可能本身就是一種控製。一把懸在謝文軒頭上的鎖”。
“夫妻倆互相掣肘嗎...”夏禹沉吟著,最終隻能化作苦笑,“希望...真的隻是掣肘吧。這麼多年了,誰又能保證人心...不會變呢”?
“你之前提到的夭夭...”唐秋適時地將話題引向那個能牽動夏禹心底柔軟的名字。
“嗯,謝夭夭”,夏禹的眼神幾乎是瞬間柔和了下來,“就是那天打電話過來的小姑娘”。
他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一種珍視,“是謝雲峰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夏禹”,唐秋沉默了片刻,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和遠處模糊的廠區輪廓,他的聲音不高,“儘人事,聽天命”。
“嗯..”夏禹點點頭,目光重新沉澱為平日裡的從容,他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顧雪的號碼。
“喂?夏禹?怎麼了”?顧雪清亮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唐秋已經發動了車子,引擎發出低沉的嗡鳴。夏禹拉過安全帶扣好,動作利落。
“找到夭夭母親的下落了,基本..有把握”,夏禹開門見山,一句話讓電話那頭的顧雪呼吸明顯一滯。
“等下”!顧雪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我去找李叔!清淺姐和錢奶奶都在檔案室那邊,我先把手機給李叔,馬上去找錢奶奶”!
夏禹聽到那邊傳來快速的腳步聲,緊接著,李成沉穩的聲音響起,帶著詢問的意味:
“喂?小夏”?
“李叔”,夏禹言簡意賅,“石灰廠那個叫張建國的工人,是被脅迫弄過來的。據他說,林沫清,也就是謝雲峰母親應該在鎮西的木材廠做會計。但我們分析...她很可能沒有實際職位,隻是...用來管控謝文軒的一個幌子或手段。至於謝文軒本人,目前下落不明”。
“小夏,你準備怎麼做”?李成的聲音立刻凝重起來,脊背不自覺地挺直,進入了高度專注的狀態。他注意到錢奶奶正由顧雪引著,步履匆匆地走來,便用眼神示意她們靠近,同時將手機調成了免提模式,放在桌麵上。
“謝雲峰已經先一步摸過去探情況了”,夏禹靠向椅背,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我這邊打算嘗試和林沫清接觸一下,探探她的口風和處境”。
“雲峰那個強種...”錢奶奶擔憂的聲音插了進來,飽含著長輩的牽掛。
“奶奶”,夏禹語氣溫和,寬慰道,“之前那麼多次謹慎行事,他心裡有數,這次應該也沒問題。李叔,關鍵突破口還得在這個張建國身上。他大概率掌握著脅迫他的勢力的關鍵信息。必須想辦法對他進行正式審查”。
“嗯,我明白...”李成的聲音帶著深思,“但難點在於‘理由’...”
他眉頭緊鎖。以他市局刑偵隊長的身份,隻要張建國被“請”進嚴州警局的大門,無論用什麼名目,都等同於向“興隆”釋放了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對方必然會高度警惕,甚至可能立刻切斷所有關聯,讓關鍵人物消失。
而且,之前短暫的接觸試探,張建國表現得逆來順受,甚至有些麻木,並沒有展現出明顯的反抗意願或尋求幫助的跡象。
這意味著強行傳喚,不僅可能打草驚蛇,還可能因為張建國的極度不配合而一無所獲,甚至被他背後的人反咬一口。
“嗯...剩下的不用你們擔心”,李成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像是有了辦法,“線索就擺在眼前,要是我還不會利用,我爹知道了是要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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