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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的全部計劃了。花種平凡卻不失心意,不怕對方不收。
“哥,醫生說過你不能沾酒。”謝夭夭輕聲提醒道,眉頭微微蹙起。
“嗯,放心,”夏禹朝她溫和地點點頭,語氣篤定,“有你顧雪姐在,我肯定碰不到酒杯。”
窗外的夜色愈發深沉,夏禹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指向了十二點半。
他輕輕敲了敲桌麵,開口道:“不早了,都收拾一下準備休息吧。明天我和夭夭一早還有課,不能再熬了。”
謝夭夭這才驚覺時間已晚,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啊,都這麼晚了!哥!醫生才說你不能熬夜!忘了看著你了!”
“一點睡該是淮州高中生的常態吧..”夏禹看著小姑娘自責的模樣,寬慰道。
“哥你不行!”謝夭夭很是堅定。
柳熙然聞言,立刻主動攬下了善後的活兒,手腳利落地將碗碟收攏起來,哼著輕快的小調端進了廚房。
謝夭夭則快步走進書房,去拿專用的防水保護套和密封膠帶,準備給夏禹左臂的石膏做洗漱前的防水處理。
唐清淺見狀,默不作聲地走去檢查了熱水器的狀態,確保有充足的熱水可用,隨後也返身回來,安靜地站在一旁,準備幫忙。
“哥,去京城那幾天,防水袋也得記得多帶幾個備用,”謝夭夭一邊小心翼翼地纏繞著密封條,一邊輕聲嘟囔著,已經開始在腦海裡盤點行李箱還需要添置的物品。
“嗯,忘了也沒關係,到了再買就是。防水袋又不是什麼難買的東西...”夏禹話音未落,就看到小姑娘仰起臉,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識趣地收聲,訕訕地笑了笑。
唐清淺暫時沒插上手,便自然地走到書桌旁,拿起便簽紙和筆,將“防水袋”工整地記了下來。“想到什麼就先記下,”她語氣平淡卻務實,“免得明天忘了。”
幫忙處理好石膏,確認萬無一失後,姑娘們才各自散去洗漱。夏禹走去電腦桌,之前唐清淺用過,qq還掛在上麵。
依舊是空蕩蕩的列表,好友寥寥幾人,夏禹也隻是掃了一眼,將qq登出,換回自己的。
他知道這個時間點,顧雪那邊大概率已經休息了。京城的高中不像淮州,並沒有晚自習,她的作息一向規律而健康。
但他還是點開了那個熟悉的對話框。一種習慣性的、想要與她分享生活進展的念頭驅使他敲下了文字。
這種溝通模式早已成為他們之間的常態——因為兩地作息和學業安排的差異,他們的交流常常是異步的。一個人發送,另一個人在閒暇時回複,一來一往,消息記錄常常像是一段段錯位的對話,卻也彆有一種綿長的樂趣和期待。
他斟酌著語句,將突然變化的行程計劃娓娓道來。
雨落:顧雪,跟你說個事。柳熙然和唐清淺聽說我們要去京城,也打算一起過來。她們說在嚴州受了李成叔不少照顧,想趁此機會去看看幾位長輩。
雨落:所以,這趟行程臨時擴編了。”
夏禹頓了頓,自覺消息間隔太多隻會在顧雪下次打開qq時傳來吵鬨的聲響,換成長對話。
“行程大致不變,還是周末到。熙然姐已經在興奮地計劃給你過生日和要去哪裡玩了,她好像對京城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
“另外,夭夭提醒我多帶幾個防水袋。時間不早,這些消息明天早上醒來再看就好。不用急著回,一切照常。晚安。”
檢查了一遍,確認語氣輕鬆,沒有流露出任何為難或抱怨的情緒——他了解顧雪,她總是過於細心,容易多想——他才按下了發送鍵。
幾條消息靜靜地懸浮在對話框裡,等待著另一端的主人翌日清晨的查閱。
想象著她明天看到這些信息時可能露出的表情——或許是微微的驚訝——夏禹的嘴角也不自覺地彎起了一個弧度。
這種跨越了地理距離、在時間差中緩緩流淌的分享與等待,本身就如同一種無聲的陪伴。他知道,無論回複延遲多久,那份關切和回應總會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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