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柳見溪回來,“老大,人已經放走了。”
“不過這個季嚴大胖子看著就傻乎乎的,要不要直接……”
說著,柳見溪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顧生澤擺了下手,“傻人有傻福,先留著他,說不定這個小癟三會有其他的用途。”
“你派人盯緊了他,那個叫沈亮的,也查一查。”
柳見溪點頭,應下了這個差事。
出了包廂,下了樓,顧生澤朝著酒吧舞台中央看了一眼,實在那地方有夠熱鬨的,足夠吸引人的目光。
也就半個小時的功夫,熱舞已經變成t衣舞了,那畫麵,嘖嘖!
顧生澤居然還在舞台上麵看到一個熟人,田璐。
白天當護士,晚上當舞娘,夠錢還出台,田璐這姑娘也是夠拚的。
甩了個鑒察,便收回目光,這種小角色並不會讓顧生澤產生興趣。
拒絕了柳見溪的護送,顧生澤給安芯打了個報備電話,隨後直接開車去見一個人。
一個女人!
如果不是遇見季嚴,他都快把這個女人給忘記了。
隸屬柳煙的房產,被全方麵監視和禁錮的季可瀅已經在這裡待了近乎兩個月了,她不知道還要在這樣的環境裡待多久,甚至懷疑可能要一輩子待在這裡。
雖然不能出去,不能聯係外界之外,但三餐都有人伺候,吃穿不愁,這樣的日子也不是不能過。
就是很無聊!
籠中鳥,囚中獸,這是現在季可瀅的處境。
比起這般被監禁的活著,她更寧願死了。
長時間的被困,好似已經磨滅了她心裡的怨氣和憤怒,她已然沒有情緒,臉上沒有表情,活的像是個行屍走肉。
但在見到顧生澤的這一刻,季可瀅卻還是譏諷的說道,“你終於來了,是決定好要殺了我嗎?”
在顧生澤走進這間屋子的那一刻,監控就全部停了,顧生澤走上前,露出戲謔的笑,“其實你長的還是蠻漂亮的,就這麼把你殺了,多可惜,多浪費。”
“所以,你留著我,就是想滿足你那禽獸的欲望?”季可瀅不躲不閃,眼神直視,毫無畏懼,她早就一心求死。
其實這段時間裡麵,季可瀅已經嘗試過很多自殺的方法,但每次都被及時發現而阻止下來,所以此刻麵對顧生澤,季可瀅一點都不害怕,不是她內心強大,而是她死都不怕。
畢竟活著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呐!既然你這麼說,我可以承認這就是你活下去的意義。”顧生澤笑著。
“卑鄙無恥,你不得好死!”季可瀅罵的並不憤怒,但她也在罵著。
罵就代表有情緒的變化,情緒來自於意識,意識控製於思想,有思想,那便不是行屍走肉。
季可瀅有仇,有恨,比起死,或許她更想報仇。
可她麵對的是顧生澤,注定要報仇無望。
顧生澤還在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