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何明恩和耿彪的時候,何明恩倒是啥也沒說,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一共超不過三兩,所以直接開乾,喝了兩杯,就和蘇振一樣吐了。和蘇振不同的是,他雖然吐了,但是人還是清醒的。用一杯水漱了口之後,對胡步雲拱拱手:“胡書記,今天是我不對,向你道歉。”
胡步雲知道他說的星光會所的事,但這事根子上在路白羽而不在何明恩,胡步雲這個時候也不想再提及此事,畢竟對自己來說也不太光彩。便衝何明恩壓了壓手,笑著道:“沒事沒事,何局喝酒是爽快人,不能喝就彆喝了。”
耿彪在這個桌子上完全就是陪襯,他和朱玉書一樣,純粹是被胡步雲強拉硬拽來的,所以胡步雲主動叮囑魏明生等人:“耿副局長是厚道人,你們表示一下意思就行了,彆太認真。”
耿彪卻主動給自己斟了三杯酒,然後又轉入到一個大杯子裡,一飲而儘,對胡步雲說:“感謝,一切都在酒中了。”
胡步雲點了點頭,“明白。”
此時,路白羽在沙發上已經漸漸緩過神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著這邊混亂的場景,心裡又是懊惱又是無奈。他知道,今天這場酒局算是讓自己和蘇振都出了醜,在蘭光縣這些基層乾部麵前失了顏麵。
許俊一直在旁邊照顧著路白羽,看到路白羽醒來,連忙遞上一杯水,輕聲說道:“路市長,您先喝點水緩緩。”路白羽接過水,喝了一口,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咬了咬牙,掙紮著站起身來,說道:“今天是我招待不周,大家彆往心裡去。”
胡步雲走上前去,笑著說道:“路市長這說的哪裡話,我們都知道您是為了大家好。今天這酒喝得暢快,感情也增進了不少。”
酒局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中結束了。路白羽、蘇振和田天泉等人滿臉疲憊地離開了酒店。他們心裡都清楚,這場酒局看似是一場簡單的聚會,實則是一場無形的較量。在這場較量中,他們原本想整治一下胡步雲,反而被胡步雲帶來的幾個酒壇子擺了一道。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後,胡步雲一行就要離開和懷市。許俊來陪胡步雲吃早餐,路白羽等人沒再露麵。胡步雲問許俊:“領導們都沒事吧?我昨晚也是喝多了,所以酒精上頭,冒犯了各位領導,煩請許副秘書長幫我轉達一下歉意。”
許俊沉吟著道:“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有點失態也是人之常情,路市長他們不會往心裡去的,畢竟你們的感情擺在那裡嘛。不過昨晚那酒局氛圍確實有些混亂,路市長他們回去後都挺疲憊的,蘇部長更是喝得酩酊大醉,到現在估計還難受著呢。”
吃完早餐就去停車場,胡步雲卻看見田天泉站在那輛豐田霸道旁邊。胡步雲緊走幾步,與田天泉握了手,“這大周末的,耽誤田書記休息了。”
田天泉微微一笑,“路市長和蘇部長被你灌成那個樣子,不好意思來送你,委托我來送送你。話說回來,我還要謝謝你昨晚給我留了麵子,不然我今天也沒臉出來了。”
胡步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田書記對我的關照我一刻也未敢忘,怎麼可能忍心對你下手嘛,那回去還不得被老師罵個狗血淋頭啊。”
“路市長讓我轉告你,你答應他的事不許反悔,要不然他跟你沒完。”
胡步雲忽然想起什麼,便又說道:“有件事我得拜托田書記。”
田天泉不解地問:“當初上麵讓你來和懷市當政法委書記,我們都挺高興的,孔書記和路市長,再加上蘇部長和你我,這樣的班子想乾什麼事業乾不成?可你偏不來,不來倒也罷了,還把影視城項目搶走了,咱倆現在井水不犯河水,我還有啥事能幫得上你?”
“對我來說是難事,但對師兄你來說就是小事了。我想請你幫個忙,在靈鷲山上清真人那裡幫我求一點野茶。”
田天泉皺眉道:“他那個茶不值錢,但是也輕易求不來。你堂堂縣委書記,要喝什麼茶沒有,非惦記那口野茶乾啥呀?”
胡步雲沉吟著道:“在師兄麵前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卓瑞文商的江董不是把影視城項目給了蘭光縣嘛,而且他看上我了,非要把我挖過去。我拒絕了他,心裡過意不去,他對上清真人的野茶很感興趣,我便尋思弄一點給他,也算是對他有個交代。師兄,我知道你和上清真人關係匪淺,幫我去求點野茶,就當幫我解決這個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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