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刺入圓盤的地方,那些狂暴亂竄的藍色電弧,如同遇到了黑洞,開始瘋狂地被暗沉的刀身吸收、吞噬!刀身表麵那些如同熔岩凝固的細微凹凸,還有那些如同傷疤般扭曲的裂痕紋路,此刻仿佛活了過來!暗紅色的流光在裂痕深處瘋狂流轉,貪婪地吮吸著那些狂暴的電弧能量!
而那從圓盤裂縫中滲出的暗藍色粘稠液體,接觸到暗沉的刀鋒時,竟然沒有滴落,而是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順著刀鋒上的紋路,極其詭異地向上“流淌”,然後迅速滲入了刀身內部!仿佛被那冰冷的金屬…吞噬了?!
整個過程快得不可思議!從匕首刺入圓盤,到電弧被吸收、藍液被吞噬,再到圓盤徹底失去光芒、變成一塊布滿裂紋的廢鐵,僅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砰!”
改造戰士抽搐的身體徹底癱軟,沒了聲息。胸口隻剩下一個被匕首刺穿的焦黑孔洞,裡麵是碎裂的圓盤殘骸。
狂暴的電弧消失了,刺鼻的藍液不見了。隻有那把暗沉的匕首,依舊插在改造戰士的胸口。刀身微微震顫著,發出低沉的嗡鳴。那道暗銀的刃線,此刻流淌著一種妖異的、仿佛飽食了能量後的幽藍光澤,與刀身內部流轉的暗紅血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詭異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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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作坊陷入一片死寂。隻有熔爐鼓風機的微弱嗡鳴,還有幾個人粗重而驚魂未定的喘息。
“操…操…操…”老吳癱在雜物間門口,張著嘴,看著龍戰手裡那把插在屍體上的匕首,還有地上那個徹底報廢的自毀核心,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會重複一個字。
疤臉也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手裡的空氣錘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林薇架著龍戰,感受著他身體劇烈的顫抖和冰冷,看著那把散發著不祥氣息的匕首,眼神裡充滿了驚悸和後怕。
龍戰自己更是如同虛脫。剛才那一下,不僅抽乾了他最後的力氣,那狂暴電流穿身的痛苦更是讓他神經都在抽搐。但奇怪的是,那股電流帶來的劇痛消失後,一種難以言喻的…冰涼感…正順著手臂流遍全身,似乎在強行壓製著傷口的劇痛和失血的眩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胸前傷口深處,那被“九死還魂散”強行壓下的麻癢感,似乎被這股匕首反饋回來的冰涼能量…安撫了?或者說…喂飽了?
他低頭,看著那把插在屍體胸口的匕首。刀柄握在手裡,沉重依舊,但那股之前躁動不安的凶煞之氣,此刻卻變得異常…沉靜?像一頭剛剛飽餐後饜足的凶獸。
他嘗試著,緩緩將匕首拔了出來。
刀鋒離開屍體的瞬間,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啵”聲。刀身依舊暗沉,但刃線上流轉的幽藍光芒和內部暗紅的血光已經隱去,隻剩下那道冰冷的暗銀弧線,在作坊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刀尖上,沒有沾染絲毫血汙或藍液,乾淨得詭異。
龍戰拄著匕首,深深吸了口氣。那股匕首反饋的冰涼能量似乎真的起了作用,胸口的劇痛雖然還在,但眩暈感消退了不少,身體裡也恢複了一絲微弱的氣力。
“此地…不能留了…”龍戰的聲音嘶啞,但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冷靜。自毀程序雖然被匕首強行中斷,但動靜太大,很快會引來更多麻煩。
“走!走後門!”老吳終於回過神,連滾帶爬地衝進雜物間,手忙腳亂地打開一道隱蔽的小鐵門,外麵是堆滿垃圾箱的漆黑小巷。“疤臉!把值錢的家夥都搬上車!快!”
疤臉立刻撲向角落那個武器箱和一些拆卸下來的精密零件。
林薇扶著龍戰,艱難地挪向後門。龍戰最後回頭看了一眼作坊裡的一片狼藉——扭曲的卷簾門,破碎的沙發,倒斃的改造戰士,還有地上那把沾滿油汙、鏟頭被燒焦變形的工兵鏟。
他猶豫了一瞬,還是彎腰,用還能勉強活動的手,撿起了那把破鏟子。鏟柄上纏繞的膠帶裂口下,匕首的皮鞘邊緣,似乎比剛才更…溫潤了一些?
老吳那輛破麵包車在小巷裡喘得像要斷氣。疤臉把幾個沉甸甸的箱子塞進後備箱,自己也擠了上去。林薇把龍戰扶上後座,自己緊跟著坐進去。
“去哪?”老吳發動車子,聲音還在發顫,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
“城外…廢棄的…紅星水泥廠…”龍戰靠在座椅上,閉著眼,感受著胸前傷口傳來的冰涼麻癢感,還有手中那把匕首透過皮鞘傳來的、微弱卻清晰的搏動感,像一顆沉入深淵的心臟在緩緩複蘇。“那裡…夠偏…”
車子剛衝出小巷,彙入深夜稀疏的車流。
“嗡…嗡…”
林薇手中的平板突然發出輕微的震動和紅光警報!
她立刻點開,屏幕上彈出一個窗口,是城市交通監控的實時畫麵!畫麵中心,赫然是老吳這輛破麵包車!鏡頭正被快速拉近放大!
“被鎖定了!”林薇臉色劇變,“天網係統!有人調用了最高權限在追蹤我們!”她手指飛快操作,“嘗試乾擾…信號源太強!覆蓋不了!”
龍戰猛地睜開眼,布滿血絲的眼睛裡寒光一閃。他看向車窗外後視鏡。深夜的街道空曠,暫時看不到追兵,但那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如芒在背。
“甩掉他們!”龍戰的聲音冰冷。
“坐穩了!”老吳臉上橫肉一抖,猛地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破麵包車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排氣管噴出濃黑的尾氣,像頭受傷的野獸,在空曠的街道上瘋狂加速,朝著城市邊緣的黑暗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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