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搶的……”
“看來在我們來之前,你隻怕是做了至少一兩單生意了吧?你連黃四郎朋友的貨都已經劫了,你還害怕黃四郎收拾你?隻怕你是準備乾完這一單直接準備跑路了吧!?”說著蕭河把懷表在他麵前晃了晃。“這個法蘭西人呢?”
“額……殺了……”似乎想到什麼,他連忙補充道:“我也不知道他……是……黃老……黃四郎的朋友啊……”
“哈哈笑死了!黃四郎送信讓他彆搞法蘭西人帶的商隊,結果這大聰明就把人家擼了,咱們準備的假情報反倒被他搞成真情報了!”一旁的眾人一聽,先是一愣,隨後品過味來的時候紛紛大笑。
蕭河把懷表拋給馬邦德:"馬師爺,明日進城時,記得把這寶貝彆在最顯眼的位置,有人問就說是在張麻子手裡搶到的。"
“這……蕭先生……這是為什麼啊?難道不會激怒黃四郎嗎?”馬邦德有些遲疑道。
“誰知道呢?那是假麻子乾的好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好了不逗你了!收好吧!留個紀念吧!”
“那……那些煙土呢?”馬邦德遲疑一會兒,隨後說道。
“老馬!你跟了我那麼久……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東西是什麼吧?”蕭河瞥了一眼,馬邦德感覺背上汗毛倒豎,一股涼意從腳跟升到頭頂。道歉得特彆徹底。“我錯了!!!蕭先生!”
蕭河放開了握住腰間勃朗寧的手“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明……明白!”
……
看著假麻子的鴿子放上了天空,蕭河很仁慈地放了假麻子,但是張牧之放不放,就和他蕭河沒關係……
“砰!”
不過多時,蕭河就見張牧之騎著他的馬兒趕上了行走的車隊。
“都解決了?”蕭河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
“都解決了……一個沒留。”張牧之回答道。
“那就好!可彆讓這貨給黃四郎報信,不然咱們就沒得玩了。”蕭河說話間忍不住看了眼馬邦德,因為這老騙子在《讓子彈飛》當中乾過這種事,直接導致張牧之的眾多兄弟丟了性命。
走在前麵的馬邦德一激靈連忙往後望去,連忙往後看去,卻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繼續哼著那熟悉的《送彆》的調調。
————
鵝城,黃府。
黃四郎斜倚在紫檀木太師椅上,手中的翡翠煙槍嫋嫋升騰著青煙。他眯著眼,嘴角掛著得意的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在劉都統麵前揚眉吐氣的模樣。
“老爺,這次和法蘭西人的買賣,可真是賺大了!”胡萬搓著手,滿臉諂媚,“咱們讓讓法蘭西人給劉都統送的那批提純的白煙土,可是稀罕貨,劉都統見了,肯定得高看咱們一眼!”
黃四郎吐出一口煙圈,慢悠悠地說道:“劉都統最近對我和巴青泰走得太近頗有微詞,這次正好借法蘭西人的手,讓他消消氣。咱們黃家祖上就是靠兩頭討好發家的,如今這世道,不左右逢源,怎麼活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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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千在一旁附和道:“老爺英明!等這批貨一到劉都統手裡,咱們在川南的地位就更穩了。到時候,巴青泰那邊也得看咱們的臉色!”
黃四郎滿意地點點頭,正要再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團練教頭武智衝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手裡攥著一封沾滿血跡的信。
“老爺,出事了!”武智衝喘著粗氣,將信遞了過去。
黃四郎眉頭一皺,接過信掃了一眼,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信上歪歪扭扭地寫著:“貨已劫,發現縣長預計明日到。”落款處還畫了個麻將九筒的圖案。
“混賬!”黃四郎猛地一拍桌子,翡翠煙槍摔在地上,碎成幾截,“特碼的!麻子這個廢物!連特娘的法蘭西人的貨都敢劫,他是活膩了嗎?!胡百呢?讓他帶人把麻子給我斃了!提頭來了見我!”
“sir!yes!”
黃四郎氣得在屋裡來回踱步,臉上剛塗的麵膜一抖一抖的:“老子養他這麼多年,就養出這麼個蠢貨?!特麼的!法蘭西人的貨也敢動,他是嫌命太長了嗎?!”
“胡萬!去把胡百叫回來!”
“是!”
不一會兒胡百跑了回來。“老爺您叫我?”
“暫時留麻子一命!不急。縣長不是快到了嗎?等假麻子把縣長收拾了,再去處理掉他!記得找個機靈點的!”
“劉都統那邊……”胡千低聲詢問道。
“還能怎麼辦?讓法蘭西人那邊重新運一批來,現在得往湘西那邊走了,瑪德,自從那個姓蕭的狗省長上任黔州後,就禁止煙土生意,害得我必須從湘西走,繞那麼大一段路。真不知道這個姓蕭的是哪兒冒出來的!”黃四郎摸了摸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麼:“我那個贗品來了嗎?”
胡千點了點頭:“明天就到鵝城!”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胡萬留下!”
“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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