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滬生家十八裡鋪的院子裡。蕭河躺在藤編躺椅上,眯眼望著天空中飄過的雲絮。
他手中把玩著一塊鎏金懷表,這是蕭河當時弄死船津辰三郎後,順手從身上搞來的。
懷表在蕭河手中旋轉一圈,隨後一收手,懷表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後一晃,表又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哇!蕭先生,你居然會魔術!”阿骨好奇地打量著蕭河手中的懷表,“哦!對了,您的冰激淩!"他小心翼翼地握著一個蛋筒,上麵奶油因為烈日的緣故已經有些融化,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滴。蕭河很自然地接過,舌尖觸到那冰涼甜膩的滋味時,不禁想起二十一世紀的哈根達斯。
"謝謝,味道不錯。"拍了拍阿骨厚實的肩膀,"跟著李師傅最近學得怎麼樣了?"
阿骨撓了撓頭,憨厚的臉上露出幾分窘迫:"師父說俺下盤不穩,讓俺每天紮馬步三個時辰......"話音未落,遠處傳來李元龍手中也拿著一個蛋筒:"阿骨!又偷懶是不是?你還有一個時辰的馬步還沒站呢!"
胖小子渾身一顫,他自己吃的蛋筒差點脫手,慌慌張張地跑了回去。蕭河搖頭輕笑,目光轉向水池邊——洪婷婷穿著粉紅色的小旗袍,正蹲在池邊用小手撥弄水麵。阿寶溫柔地扶著她的肩膀,防止小姑娘掉進水裡。成大器站在一旁,眼中滿是柔情的看著阿寶。
"蕭先生,您的表掉了。"
阿星不知何時出現在躺椅旁,手心中放著那塊鎏金懷表。蕭河伸手去接,卻注意到阿星的目光在表蓋內側停留了一瞬。很顯然他注意到了表蓋裡麵寫著的船津辰三郎的名字。
“這表是……”
蕭河拿著表的手懸在半空,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哦,在大世界的廁所裡隨手撿到的,你要的話送給你。"
阿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可是記得今早的申報報紙頭條——領事輔助船津辰三郎在大世界廁所被害,花國總統選舉大賽被迫停辦。旁邊還附著一張懷表的照片,下麵赫然印著"懸賞200大洋"的粗體字。..
阿星搖了搖頭,將懷表放回小茶幾上。
蕭河輕笑一聲,拿起懷表在指間轉了一圈:"隨你。"他"啪"地合上表蓋,隨手一拋,鎏金的物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撲通"落入院子中央的錦鯉池。幾條紅白相間的鯉魚被驚得四散遊開,水麵泛起一圈圈漣漪。
阿星瞪大了眼睛。兩百大洋啊!夠他在閘北買間小屋子了!他下意識往池邊邁了半步,又硬生生刹住腳,他可不相信小日子有那麼好心,花200大洋找這破表,指不定在等著人去自投羅網呢。
“阿星!該練功了!”
“哦來了!師傅!”
突然,蕭河的眼前彈出了一個半透明的係統提示框,淡藍色的數據流如水幕般展開:
【叮!係統已經按照成功挑起小日子內部海陸兩軍矛盾,大正國王陷入深度昏迷,魚仁親王徹底掌權。魚仁以"聖戰備戰"名義強行壓製了內鬥。獲得成就:海軍與陸軍矛盾度97強製休戰中);海軍與陸軍的內戰因鈴木貫次郎遇刺事件已完成,鈴木貫次郎已成植物人。】
蕭河的指尖在雪茄上輕輕一彈,煙灰簌簌落在青磚地上。他眯起眼睛,看著係統界麵上閃爍的紅色文字——"鈴木貫次郎已成植物人"幾個字格外刺目。
"嘖,這老鬼子命還挺硬。"他在心中暗罵一聲,目光掃過院子裡的眾人。阿骨正笨拙地紮著馬步,洪婷婷在池邊咯咯笑著撩水玩,一切如常。沒人注意到他瞬間的異樣。
係統界麵繼續刷新:
【結果評估:雖未達成開啟內戰目標,但陸海軍已徹底分裂、海軍損失軍魂】
【宿主獲得:蘇聯60年代步狐級常規動力小型潛艇建造技術;及建造所需材料技術;附帶消聲瓦、隔音牆壁、低音電機技術。】
蕭河的嘴角微微上揚。雖然沒能讓小日子自己打起來,但這個結果也不算太差。特彆是意外收獲步狐級潛艇。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啊!不過其最大的弱點就是本身設計的時候,嚴重限製其發揮的高達125分貝的噪音,如今嚴重的噪音問題因為低音電機技術、消聲瓦等等技術完美解決了這問題。。也就是說……
在不久的將來,隨著其他戰艦什麼的解鎖,思州將有可能獲得能夠與小日子甚至漂亮國碰一碰的海軍實力。這那能讓蕭河不興奮呢?!
“等等……係統,這個擊殺錦集是是什麼鬼?這個頭像……不是耐殺王本人嗎?”
“這是小日子那邊暗殺鈴木貫次郎的擊殺錦集,凡是曆史上有名的小日子戰犯或者名人被提前斬殺或者重創,係統都將會保留擊殺錄像。”
“這個倒是挺有創意的!”蕭河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正在蕭河準備打開視頻準備看看鈴木貫次郎當時的情況時。突然,院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民國常見的背帶褲配西裝的少年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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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叔!我回來啦!"少年約莫十七、八歲,臉上還帶著稚氣,但眉宇間已隱約可見張牧之的神采,畢竟跟張牧之久了,啊難免沾上張牧之的當土匪時候的匪氣。沒錯此人正是張牧之的乾兒子小六子。
蕭河笑著招手:"六子,過來坐。你爹那邊情況如何?"
小六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接過阿寶遞來的涼茶一飲而儘:"蕭叔,我爹和武六小姐最近可打得火熱了。"他擠眉弄眼地壓低聲音,"今早那個武六小姐還親自下廚給我爹煮麵,我瞧著啊,過不了多久您就得喝喜酒了!"
蕭河聞言大笑,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好小子,到時候給你家包個大紅包。"
“那感情好!”小六子可是見識過蕭河的豪橫的,那可是直接拿錢砸人。
小六子左右看了看,湊到蕭河耳邊,聲音更低了:"馬走日那邊也還安穩,老七一直盯著呢。就是..."他頓了頓,"有個叫山本三十二的日本人找過他,說是要了解什麼最近大世界鬨得整個魔都沸沸揚揚的案子。"
蕭河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隨後手指在藤椅扶手上輕輕敲了兩下:"山本三十二?"他記得這個固執的日本警官,五年前在思州碼頭就打過交道。
"嗯,聽老七說,那人問的都是些陳年舊事,似乎他還認識馬走日……像是……好朋友?"小六子撓撓頭,"不過,在問到一些問題馬走日好像挺不耐煩的,沒說幾句就把他打發走了。當時我們離得太遠,周圍又是小日子的地方,我們又不好靠近,並沒有聽到他們說的什麼內容……"
蕭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伸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塊綠豆糕遞給小六子:"行了,去玩吧。一會兒給你爹那邊打個電話,有空帶武六小姐來吃飯。"
小六子接過糕點,笑嘻嘻地跑開了。蕭河望著他的背影,目光漸漸深沉。山本三十二的出現,讓他心中有些汗顏。這個一根筋的日本警官,怕是又要攪出什麼風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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