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浦江的夜色籠罩著外灘,霓虹燈在雨後的街道上折射出模糊的光暈。蕭河獨自乘車回到彙中飯店,小六子和老三被他派出去辦事,李元龍也帶著阿星阿骨在碼頭特訓,因此今晚隻有他一個人回來。
電梯緩緩上升,銅製的柵欄映出他冷峻的側臉。當電梯停在頂樓,門一開,走廊儘頭便是他的總統套房。蕭河邁步而出,目光卻微微一凝——站在套房門口、本該是隨時聽候召喚的侍應生查理·楊,此刻卻換成了一個陌生麵孔。
蕭河習慣性地激活了係統的探查功能,視野中立刻浮現出一行信息:
「森田一男菊組特工),仇恨值:黑紅色深仇大恨)」
他心中一動,難怪覺得眼熟,原來是之前在大世界舞廳消防通道裡抱著香檳酒瓶“醉倒”的那個家夥。不過,蕭河並不知道此人是船津辰三郎的護衛,更不清楚他的具體身份,不然蕭河也不會允許他活著了。
蕭河麵上不動聲色,裝作漫不經心地打量對方。很快,他敏銳地注意到一個細節——森田一男的領口彆著一枚菊紋領針,這是菊之組的代表其身份的信物,就像霧島美彙子頭上的梅紋步搖一樣。按照彙中飯店的規定,侍應生的製服不允許私自改動,更不可能佩戴帶有特殊寓意的徽記,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家夥不足的這一點。
“有意思……”蕭河心中冷笑,麵上卻依舊平靜。他並未多言,隻是隨意地掏出鑰匙,走向套房門口。
森田一男微微低頭,姿態恭敬,但蕭河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中帶著些許的額……不敬,不過蕭河無所謂。
蕭河沒有理會他,徑直推門而入。
黃浦江的夜色透過鎏金窗框映入蕭河的眼簾,水晶吊燈將蕭河的影子拉得細長。門鎖哢嗒合攏的刹那,強化藥劑改造過聽覺感官捕捉到六道有些加重的呼吸聲——窗簾褶皺間兩道,沙發底座下一道,試衣鏡衣櫃後一道,天花板的通風管道內兩道。
"砰!砰!砰!砰!"
蕭河對於不速之客從來都是乾淨利落的,從空間出現在蕭河手中的勃朗寧槍焰撕碎天鵝絨窗簾,血珠尚未濺到波斯地毯,蕭河已旋身甩出三棱刺。寒光貫穿沙發皮麵,釘入第二個殺手喉管時,浴室方向傳來扳機扣動的脆響。
擁有強大感官的蕭河早已經感知到了對方拉動槍栓的聲音,他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來了一個側翻躲,很是自然的躲過子彈,桌上的黃銅台燈被轟成碎片,飛濺的玻璃渣在強化視覺中慢如飄雪。
“他是怪物嗎?這都能躲過去!”浴室方向的人大罵道。
第三名殺手從天花板躍下,淬毒手裡劍迎著蕭河的麵門而來。蕭河就像剛剛像躲子彈那般,隻是隨意的一個後仰便輕鬆地避開毒鏢,腳跟勾起雕花矮幾,回合大腿發力將茶幾砸向半空中。實木與丟飛鏢的家夥顱骨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西雷!”從另一塊窗簾下衝出一個手持武士刀快速衝來的身影,而另一側那個躲在浴室的人已經衝了出來。
蕭河在二人身上分彆看了一眼後,隻見他他單手撐地掃腿,軍靴鋼頭精準踹向那個浴室裡衝出來的持槍的手腕。脫手的明治二十六手槍尚未落地,已被蕭河淩空接住,
“哢!”
這把小日子產的破槍和他的晚輩南部十四有著同樣一個問題,容易卡殼,很顯然蕭河遇到了。“瑪德廢物玩意!”蕭河直接將槍丟向了拿太刀的小日子。
“早知道就不裝逼把子彈打完了。”蕭河暗罵道,隨即從空間中抽出那把曹少璘送他的那把黃金勃朗寧,扳機擊發,滾燙的子彈脫膛而出,直接喂入了吱哇亂叫的持刀小日子殺手嘴裡。搞得蕭河還以為這貨要給自己表演一個單刀劈子彈呢!
蕭河看著滿地的屍體,嗤笑的搖了搖頭,從桌上茶幾上抽出一支他喜歡的哈瓦那雪茄,點燃之後品了一口。
“就是現在!”剩餘那個躲在通風管的家夥手持太刀直劈蕭河背心而來。
武士刀破空的鋒芒卻在距離肩頭三寸處凝滯。蕭河叼著燃燒了一小截的哈瓦那雪茄,右手背在身後隨意揚起,食指與中指如同鐵鉗般鎖住刀背。
“無所!八嘎莫咯梅!”
小倉次郎雙臂肌肉虯結,武士刀卻如同嵌進花崗岩般紋絲不動。他發狠向後猛拽刀柄,軟底忍者靴在柚木地板猛地發力,刀鐔上的菊紋幾乎要嵌進掌心——而眼前的那個男人甚至沒有回頭!就已經將他徹底的拿捏。
"八嘎!!"
“還想著和你玩玩的!既然你開口罵人了,那就不陪你玩了!”黃金勃朗寧從蕭河腋下探出槍管。強化聽覺讓扣動扳機的動作與心跳同頻,子彈旋轉著撕開藏青漁網忍者服,在小倉左胸綻開血花。
"哐當!"
武士刀墜地的聲響與屍體倒下的悶響同時響起。蕭河轉身蹲下時,夾起雪茄抖了抖上麵的灰,煙灰簌簌落在小倉抽搐的麵頰上。殺手的瞳孔正在擴散,喉間發出破風箱般的"嗬嗬"聲,血沫不斷從彈孔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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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輕鬆……"蕭河用指尖挑起殺手下頜,看著對方因缺氧發紫的嘴唇,"這種情況,頭暈是很正常的。"
蕭河的話音在血腥味中回蕩,指尖突然發力捏碎小倉的下頜骨。屍體尚未完全癱軟,他猛然抬高聲調:"怎麼?在門口導演了這出戲,作為導演……不進來坐坐?"p18衝鋒槍轟鳴回答了他的邀請。9毫米子彈穿透橡木門板,將水晶吊燈打得支離破碎。蕭河翻身滾進浴室時,強化視覺清晰看到二十發子彈呈扇形覆蓋客廳——這些瘋子根本不在乎誤傷同伴屍體。
"八嘎!給我打!繼續打!"森田一男的咆哮混著彈殼落地的脆響。當三十發彈鼓清空的刹那,前田踹開千瘡百孔的房門,衝鋒槍槍管還冒著青煙。p18的槍口慌亂掃過滿地菊組成員的屍體。他剛要轉身,浴室方向突然飛出的三菱刺已貫穿其咽喉——精鋼打造的棱刺帶著水珠,巨大的力量帶著前田將釘死在一旁的巴洛克式木柱上。
森田的瞳孔驟然收縮,抬槍動作剛完成一半,黃金勃朗寧的子彈已精準削飛他扣扳機的中指。斷裂的指節帶著婚戒飛向半空,蕭河從浴室陰影中踱步而出,皮鞋踏在滿是地水晶燈殘渣的地麵上:"喲嗬?用的還是p18……"p18檢查了一番,在槍身的下方看見了一個小小的sz的痕跡,很顯然這把槍的產地就是思州。“拿我生產的槍打我……哦!差點忘了,忘了介紹了伯格曼公司和我們在思州有一個合資公司……不過……和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蕭河直接抬手一槍,子彈沒入了滿臉震驚的森田的額頭,看來森田是沒法把這個重磅炸彈的消息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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