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福掀起的大清洗風暴,其烈度遠超錫安會資本大佬們最壞的想象。這不再是對“越界”的懲罰,而是對整個寄生體係的係統性根除!習慣了在幕後操控、用金錢和影響力編織規則的他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國家暴力機器的冰冷觸角,深入了他們的金庫、豪宅和精心構建的權力網絡。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那些尚未被送去“濕地”監獄的幸存者之中蔓延。坐以待斃?絕不!這群深諳人心、操控輿論的行家裡手,立刻開始了瘋狂的反撲。他們知道,羅斯福的根基在於民意,在於他對國家機器的掌控。要翻盤,就必須製造混亂,撕裂社會,動搖羅斯福的統治基礎!
一場精心策劃的“顏色革命”在陰影中啟動。龐大的資金尚未被凍結的隱藏資金如同黑色的潮水,湧向那些對社會現狀不滿、容易被煽動的群體。煽動者混跡於失業工人、底層黑人社區、以及那些對聯邦政府權力擴張心懷警惕的其他民族群體。
“暴政!羅斯福是獨裁者!”
“政府搶走了我們的工作!搶走了我們的自由!”
“他們在迫害少數族裔!迫害正直的商人!”
“拿起武器!保衛我們的家園和權利!”
極具煽動性的,但是稍微動下腦子就能發現,純粹造謠的口號通過秘密印刷的傳單、地下電台廣播、以及被收買的街頭演說家,在各大城市、工業城鎮和南方腹地迅速傳播。
憤怒、恐懼和對未來的迷茫被巧妙地放大、引導。很快,零星的抗議演變成暴力衝突。在芝加哥、底特律、伯明翰、亞特蘭大……憤怒的人群衝擊市政廳、焚燒象征聯邦權力的旗幟、與前來維持秩序的警察發生激烈衝突,甚至爆發了零星的槍戰。商店被砸,公共設施被毀,濃煙在城市上空升起。整個漂亮國,仿佛一夜之間陷入了內戰邊緣的混亂。
華爾街的幸存魷魚大佬們透過防彈玻璃窗,看著遠處升起的黑煙,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混亂,就是他們最好的掩護!趁此機會,必須將剩餘的、尚未被凍結的巨額資產,以最快的速度轉移到瑞士、倫敦,甚至遠東的安全港!轉移令通過層層加密的渠道下達,專業的洗錢團隊、離岸空殼公司、隱秘的黃金運輸線瞬間被激活。這是他們最後的逃生通道,也是未來卷土重來的資本。
然而,他們自以為在第三層,操控著全局,卻不知羅斯福早已站在了第五層,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對這些資本寡頭的伎倆洞若觀火。
至於引發全國性騷亂?這種手段不過是想渾水摸魚,轉移視線,掩護資產外逃罷了!
“啟動‘颶風之眼’預案!”羅斯福在嚴密保護的指揮中心下達指令,聲音平靜卻帶著金屬般的寒意。
幾乎在騷亂爆發的同時,針對錫安會控製金融係統的終極鐵幕轟然落下:
銀行凍結令:所有被列入“特彆關注名單”的銀行、信托公司、投資機構的賬戶和保險庫,被財政部和nssiob特工持總統令強行接管、凍結。任何試圖提取大額現金或轉移資產的操作都被係統自動攔截並報警。期間還包括煽動百姓從而暴露出的賬戶以及牽連賬戶。
國際渠道封鎖:與瑞士、巴哈馬等傳統離岸避稅天堂和資金中轉地的所有合法與非法的金融往來渠道,被嚴密監控並實施實質性的切斷。所有試圖通過這些渠道進行的彙款、證券轉移、黃金運輸,都被漂亮國強大的金融情報網絡和外交壓力攔截。
資產溯源與扣押:nssiob聯合財政部,動用了前所未有的算力在當時的條件下)和遍布全球的情報網,開始瘋狂追溯過去數周、數月內所有可疑的大額資金流動。一旦鎖定目標,無論資產以何種形式股票、債券、不動產、藝術品、甚至海外存款)存在,都立刻啟動國際法律程序或直接由特工進行“特彆行動”扣押。
那些剛剛下達轉移指令的資本家們,很快收到了比騷亂更讓他們心膽俱裂的消息:
“先生,我們在瑞士信貸的賬戶……被凍結了!瑞士方麵說是應漂亮國政府的正式要求……”
“boss,我們通過巴拿馬公司轉移到倫敦的黃金……船在百慕大附近被漂亮國海岸警衛隊攔截了!他們出示了總統令!”
“完了……全完了!我們家族在紐約、芝加哥的所有銀行賬戶和保險庫,都被fbi貼了封條!他們說這是‘涉嫌叛國罪資產扣押’!”
白嫖!這特娘的就是赤裸裸的白嫖!
他們驚恐地發現,自己苦心經營、視若生命的龐大財富帝國,在羅斯福的雷霆手段下,如同沙灘上的城堡,被國家權力的巨浪瞬間衝垮、吞噬。那些看似安全的海外渠道,在羅斯福構建的全球金融鐵幕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他們的錢,真的從指縫裡,被國家硬生生摳走了!
絕望催生瘋狂。一些不甘心就此傾家蕩產、身陷囹圄的大佬,決定鋌而走險,親自逃亡。他們動用了最後的私人關係,試圖從美加漫長邊境的無人區或偽裝成商人、遊客,通過相對寬鬆的加拿大自治領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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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羅斯福的網,早已撒到了國境線之外。
在白雪皚皚的蒙大拿州北部邊境,在林木茂密的緬因州東部荒野,在五大湖區繁忙的水道上……那些喬裝打扮、攜帶少量金條或秘密文件的逃亡者,剛剛踏上加拿大的土地,或者還在邊境的緩衝地帶,就被一群眼神銳利、穿著便裝但行動異常彪悍的人攔住了。
這些人,並非全是nssiob的精英特工。其中很多,是羅斯福特意調用的、根正苗紅的“本土派”——對魷魚資本深惡痛絕的老牌盎格魯撒克遜世家子弟、fbi中忠誠可靠的紅脖子探員、甚至是一些被魷魚資本壓榨得家破人亡的退伍軍人。他們對這些“蛀蟲”有著刻骨的仇恨。
“想去哪啊,先生?”為首的壯漢嚼著煙草,皮笑肉不笑地堵住去路,眼神像刀子一樣刮過逃亡者蒼白的臉。
“我……我是合法商人,去加拿大談生意……”逃亡者強作鎮定。
“談生意?”旁邊一個紅脖子特工猛地啐了一口,大步上前,毫不客氣地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帶著金條和假護照去談生意?談怎麼賣國吧!”話音未落,一記左勾拳已經重重砸在對方的小腹上。
“呃啊!”逃亡者像蝦米一樣蜷縮下去。
“搜!”命令下達,幾個人如狼似虎地撲上去,粗暴地搜身、翻查行李。金條、秘密文件、偽造證件被一一搜出。
“叛國賊!蛀蟲!”紅脖子特工越搜越怒,拳腳如同雨點般落在蜷縮在地的富豪身上,發泄著長久以來被壓抑的憤怒和階級仇恨。往日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資本大亨,此刻在泥濘的邊境線上,像條喪家之犬般被痛毆、拖拽,毫無尊嚴可言。
與此同時,在國內,針對那些與魷魚資本聯姻、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本土家族尤其是那些被調查出深度參與走私或提供政治庇護的),nssiob的搜查令如同雪片般飛來。荷槍實彈的特工在黎明時分破門而入,黑洞洞的槍口下,無論你是顯赫的世家家主、尊貴的夫人,還是懵懂不知事的繼承人,統統被銬上手銬,在媒體鏡頭的閃光燈和鄰居驚駭的目光中,押上囚車。這些姻親紐帶,非但沒能成為保護傘,反而成了將他們一同拖入深淵的鐵鏈。
反抗?零星的反抗在絕對的國家暴力麵前,如同螳臂當車。私人保鏢在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nssiob突擊隊麵前不堪一擊。試圖利用殘餘影響力遊說或施壓的政客,自身難保。資本精心豢養的律師團,在“叛國罪”、“危害國家安全”的大帽子下,辯護詞顯得蒼白無力。
羅斯福,這位坐在輪椅上的巨人,以其無與倫比的政治智慧、冷酷無情的鐵腕、以及對國家機器前所未有的絕對掌控力,向全世界展示了一個事實:在1939年代秋的漂亮國,他,羅斯福,就是漂亮國無冕的凱撒!他的意誌,就是國家的意誌!他的命令,直達國家機器的神經末梢,無人敢於陽奉陰違,更無人能掀起有效的反抗!曆史上的資本家們對總統的掣肘和反撲,在他這裡失效了。他們隻能在恐懼中等待審判,或者在“濕地”的蚊蟲中腐爛。反抗?那是在羅斯福死後才敢萌生的念頭!
諷刺的是,當頂層的魷魚資本家們在風暴中哀嚎、魷魚資產被國家全麵“白嫖”時,漂亮國的中下層民眾,卻在這場史無前例的“劫富濟國”運動中,實實在在地嘗到了甜頭。
被查封的魷魚資本掌控的工廠、礦山、運輸公司,被政府緊急接管,大量因經濟危機和戰爭波動而失業的工人重新獲得了工作崗位,並且工資待遇在政府乾預下有了明顯提升。
囤積居奇、操縱市場的行為被嚴厲打擊,基本生活物資的價格趨於穩定甚至下降,主婦們發現麵包、牛奶、汽油不再那麼遙不可及。
羅斯福政府將沒收的部分“叛國資產”直接注入社會保障體係、公共建設項目如田納西河流域管理局的擴展)和退伍軍人安置計劃,讓無數普通家庭又一次受益。上次一是羅斯福新政)
羅斯福牢牢掌控著廣播電台和主流報紙通過戰時新聞審查和親政府資本收購),每天向民眾灌輸的信息核心隻有一個:總統正在清除國家的蛀蟲,保護人民的利益,帶領國家走向勝利!那些騷亂,被描繪成“叛國者垂死掙紮的陰謀”和“被蒙蔽者的不幸”。
於是,一個奇特的現象出現了:在頂層血腥清洗、社會表層經曆短暫劇烈動蕩的同時,整個國家的中下層基礎,卻因為得到了實惠和對“強人總統清除腐敗”的樸素認同感,而變得更加穩固。羅斯福的支持率,在nssiob秘密進行的輿情調查中,不降反升,從92到達了98!實屬讓人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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