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被人潛入,來者輕車熟路,不留痕跡,偷走槍和子彈,你又作何解釋?”
“淩葉羽進出武安,來去自如,你作何解釋……”
“我軍數次行動,淩葉羽都提前準備,致使我軍損失慘重,你又作何解釋?”
神奈光夫打斷了武舉人的辯解,笑眯眯的一個一個問題拋出來,讓武舉人解釋。
武舉人終於明白了,神奈光夫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太君,我一片忠心,日月可鑒,自從您來了武安,我可一日不敢懈怠,殫心竭慮……”
“八嘎!”
神奈光夫突然怒吼一聲,嚇得武舉人把話全給吞了回去。
“看來,我還需要再提醒提醒你……”
神奈光夫刷的一聲,把倭刀抽了出來,刀身在武舉人臉上輕輕拍打了幾下。
“有沒有想起一些什麼?”
他輕笑著又問道。
“太君,我實在是不知道您要乾什麼呀!”
武舉人抬起頭,老淚縱橫,憤懣的哭嚎起來:“日月可鑒,我沒做過對不起皇軍的事!”
“不見棺材不掉淚!”
神奈光夫眉頭一皺,臉色一沉。
刀身一轉,指向了武舉人身邊的一個下人。
“說,你是不是遊擊隊的內應?”
神奈光夫陰險的問道。
那下人五花大綁跪在地上,不明就裡的抬起頭,瞪著神奈光夫,一臉不解。
沒等他開口辯解,隻見神奈光夫手起刀落,眼前閃過一道寒光,一個人頭骨碌碌滾到了眾人麵前。
“啊呀……”
跪在地上的眾人嚇得驚叫連連,那屍體的脖子上猶如噴泉一般狂噴出一叵鮮血,也濺了武舉人一臉。
“我還以為缺了個口子的刀不快了,沒想到依然如此鋒利,一刀斬斷了人頭!”
神奈光夫收回刀,手指輕輕拂過刀刃上還冒著熱氣的鮮血,驚喜的說到:“果然,用人血養過的寶刀,就是與眾不同!”
伸手抹了抹臉上的熱血,武舉人臉色慘白,跪在地上的身子搖晃了幾下,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
剛要開口求饒,神奈光夫的刀尖又指向了武舉人的小妾:“你是不是遊擊隊的內應?”
那小妾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身子哆嗦得篩糠似的,拚命搖頭:“不是,不是!”
“嗨呀!”
不等第三個不是出口,神奈光夫一聲怪叫,小妾慘叫都沒來得發出,人頭就滾到了武舉人身邊。
分明看到小妾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嘴角還囁嚅了兩下,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了。
武舉人渾身也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太君……不要……太君……”
他哭嚎著求饒。
“好刀,好刀!”
神奈光夫欣喜的打量著連斬兩顆人頭的倭刀,竟一點缺口都沒有。
“待我回了日本,還要找這位大師修補一下寶刀!”
他又自言自語道,對武舉人的哭嚎充耳不聞:“如此寶刀,必須要家傳千秋萬代!”
刷的一下,倭刀在手裡一震,甩掉了上麵沾著的血跡,神奈光夫又把刀尖指向了武舉人的正房太太。
這一次,不等神奈光夫開口,武舉人手腳並用,連滾帶爬過來,撅著屁股,頭“嗵嗵嗵”的在地上撞擊著,給神奈光夫磕頭。
“太君,我是內應,我是內應……求求您高抬貴手……”
一聽這話,正房太太也慌忙的聲嘶力竭的叫起來:“我是,我是!”
“哈哈哈……”
神奈光夫仰天大笑道。
“太君……太君,您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我就是皇軍的一條狗,汪……汪……讓我咬誰,我就咬誰……太君,不要再殺了,不要再殺了……”
武舉人哭嚎著,又往前爬幾步,雙手抱住了神奈光夫的腿,腦袋“嗵嗵嗵”的接連汪地上砸,額頭上已經滿是傷痕,卻也顧不上了。
“哈哈哈……”
神奈光夫又大笑道:“你承認你是遊擊隊的內應了!”
“是是是……我是……我是……太君,求求您,彆再殺了!”
可不等武舉人話音落地,神奈光夫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他臉色陰沉的睥睨了武舉人一眼,一腳把他踢到一邊,又是嗨呀一聲怪叫!
等武舉人慌忙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隻見正房太太的人頭已經不知所蹤,跪在地上的身子搖晃了幾下,脖子噴著血,就倒了下來。
“哈哈哈……”
神奈光夫狂笑著,刀尖又指向了武舉人的兒子。
“爹,救我,救我……救命啊……”
武舉人的兒子眼看下人,小媽和親媽先後慘死在眼前,早已經嚇得麵如土色,連掙紮都不敢了,隻敢在嘴上喊救命。
“刷”的一道寒光閃過,兒子的救命聲戛然而止,又一枚人頭飛到了半空。
剛爬起來想求饒的武舉人身子晃了晃,一股鹹腥的味道湧到喉頭,“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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