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在屋子裡藏了個漂亮的女人?”鬆本進疑惑的問道。
“就我一個人!”
“那就是你被關進了牢房。”
“不是,在我自己家裡。”
“哦!要是這麼說的話,我的佩服你。”
鬆本進豎起大拇指,表麵上一副你很牛的樣子,實則心裡得意的不行,要不是現在偽裝了身份,他都能大聲喊道,我的才能,可是能成為帝國派駐大上海的少將憲兵司令。
不過隨即他又想到自己已經被免職了,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不由得臉色一垮,在心裡罵道,該死的‘候鳥’小組。
徐石頭知道他是說的反話,哼了一聲,看著坐莊的老外問道:“怎麼坐莊的不是荷官,而都是客人?”
“這裡和彆的賭場不一樣,他們的,隻在兌換籌碼的時候抽一成費用,不直接參與賭博。”
“穩賺不賠啊,那要是有人出老千會怎麼樣?”
“不知道,不過太古公司體量很大,要是一般的顧客,應該不會好過。”
“那就好。”徐石頭坐到一個位置上,把搶花姐的那三個籌碼放到賭桌上,敲了敲,示意下一把有自己一個。
那個坐莊的老外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說話,繼續給賭桌上其他四個人發著牌。
這裡玩的是二十一點,其他四個人三男一女,都是老外。
鬆本進站在他身後,隱隱猜到了他要乾什麼,揶揄道:“你不是與賭博不共戴天麼?”
“哪那麼多廢話,你現在是翻譯兼保鏢,彆打擾我的發揮。”
“還沒開始玩,你發揮什麼?”
“我提前醞釀一下情緒不行啊!”
鬆本進無語。
一把牌結束,四人有輸有贏,做莊的老外親自洗牌發牌,荷官隻在一旁看著。
這把帶上了徐石頭。
兩張牌到手,他扣著的那張是個黑桃a,明牌是張梅花k,兩張牌正好二十一點。
鬆本進感慨道:“你的運氣真不錯!”
“嘿嘿!一般,一般!”徐石頭得意的把贏的籌碼拿到手裡,然後站起來,立馬變臉,使勁的一拍賭桌,指著坐莊的老外怒吼道:“你出老千!”
周圍的人都是一愣,他們聽不懂徐石頭說的什麼,不明白他明明贏了,怎麼還發怒。
“沃特?”
坐莊的老外疑惑的問道。
徐石頭拉了鬆本進一下。
“趕緊的,用英語和他們理論,要求我來驗牌。”
鬆本進愕然。
“不是,你的認真的?”
“廢話,誰有時間和他們浪費,彆忘了我和賭博不共戴天,趕緊的。”
鬆本進無奈,這種時候他也不能拖同伴後腿,隻得用英語喊道:“你出老千,我們要求驗牌。”
“fake!”那老外怒道:“hp猴子,你們故意找麻煩是吧!”
鬆本進不搭理他,看向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