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信王愣了一下,沒接,不可置信的道:“八嘎!這是什麼東西?”
士兵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表情,“艦長,這是你的信件。”
博英王也被信件吸引了,好奇的幫著接過,對士兵擺了擺手。
等士兵離開後,看著騷粉色信封上畫著的一箭穿心,噗嗤一聲笑了。
博信王一把搶過信封,忍著撕碎的衝動,拆開後,倒出了一張照片和一張折疊成心形的信紙。
照片上是一個很漂亮,身材也很不錯的姑娘。
信紙上寫了一些話,大意是兩人那一次的相遇,摩擦出了不尋常的火花,雖然數月不見,但一直想念,現今自己家裡出了一些事情,希望能得到幫助,如果可以,那就相約旅館,以身相許雲雲。
博英王笑道:“真沒想到,我的哥哥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八嘎!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
“那你去不去?”
“我怎麼可能去呢,如今上海的治安很不好,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博信王說著,叫來了守衛,把信紙和照片遞了過去,吩咐道:“拿去給海軍情報科,查一下這件事情。”
“哈衣!”
守衛離開,可沒一會兒,又有士兵送來了一封信,隻是這封信的信封是正常顏色的。
博信王沒有多想,接過後,拆開倒出信紙,但在展開的一瞬間,信紙燃燒,一股煙霧升騰起來,嚇得他趕緊鬆手後退。
“八嘎!”博英王也被嚇了一跳,可隻來的及罵了一句,兩兄弟就栽倒了。
門口的守衛和那個送信的士兵見狀,大驚之下,就要進去救人,結果也被放倒了。
片刻後,彙山碼頭大亂。
徐石頭在這兩封信上,分彆塗抹了不同的化學品,如果單獨接觸,什麼事都沒有,這樣可以輕易的避過檢查。
如果接觸了一封信後,在不洗手的情況下,接觸另一封,就會燃燒產生一股有毒的煙霧,吸入者半死不活,肯定要送醫院。
他們收買了倆個書店的夥計,掐準了士兵換崗的時間,就這麼讓不同的士兵送了進去。
李翠花遠遠的看著亂起來的碼頭,欣喜的一拍大腿,“可算老娘的兩個饅頭沒白塞。”
“都跟你說了,塞饅頭我可是有經驗的,你一開始還不信,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少跟我扯犢子。”
李翠花很是看不慣徐石頭那得瑟的樣子,“你一個大老爺們整天研究這些歪門邪道,有什麼好得意的。”
徐石頭被噎了一下,斜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李翠花趕緊跟上,走出幾步後,有點擔心的問道:“你下的毒藥是不是洗洗手就沒事了?”
“你又沒接觸過,有什麼好擔心的。”
又走出幾步,李翠花再次問道:“你沒偷摸往我身上下毒吧?”
“你猜?”
“我猜你個頭,你要敢往老娘身上下毒,我,我……”
“你怎麼樣?”
“我詛咒你將來生兒子沒屁眼。”
徐石頭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個跟頭。
轉身無奈的小聲說道:“彆人家的女特務要麼知性,優雅,美麗大方;要麼性感,妖嬈,萬千嫵媚;在不濟也是殺伐果斷,英姿颯爽,可你這張口老娘,閉口屁眼的算怎麼回事,難不成你是附贈品?”
“你才是附贈品,老娘……”李翠花看了看身邊經過的路人,恨恨的道:“現在做正事,我不和你扯犢子,你也彆和我廢話。”
徐石頭撇撇嘴,轉回身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