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波,你不要太得意!
這裡是赤柱,不是你在外麵的地盤。
你要是敢太過分,你就不怕被殺手雄收拾?”
韋吉祥見喪波油鹽不進,於是趕緊出言警告他。
“殺手雄?”
喪波聽到這個名字也不由渾身一顫。
殺手雄對待敢於鬨事的囚犯的手段堪稱心狠手辣。
動輒關幾天幾夜的單人禁閉。
對於帶頭的更是會帶著手下在監控死角來上幾套大記憶恢複術。
讓無數在外麵自詡砍人無數、壞事做儘的社團大哥、持槍悍匪都心有餘悸。
因而他被無數赤柱囚犯敬畏的稱為“赤柱殺手”!
喪波在剛進來的時候也自認天不怕,地不怕,何況是一個區區的殺手雄?
然後被好好收拾了幾頓的他就變得老實了許多…
“哈哈,韋吉祥。我以為你如此有恃無恐,是找到了什麼靠山?
結果你拿殺手雄來壓我,你還有點洪泰祥哥的風采嗎?”
喪波打了一個冷顫後,用右手中指死死地抵著韋吉祥的腦袋,語氣嘲諷的道。
“而且,我已經收買了他。他今天會睜一隻眼,
閉一隻眼。隻要你不死,他就不會插手。”
喪波壓下心中對殺手雄的恐懼,從容不迫的對韋吉祥道。
他今天能出現在這裡,就已經提前打點好了各方老大和獄警。
不然,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久,早就有老大和獄警來驅趕他了。
“不可能,殺手雄向來不收囚犯的賄賂。
你一定是在詐我!”韋吉祥臉上儘是肯定之色。
鐘楚雄能在赤柱闖出“殺手雄”的名號,
就是因為他以折磨囚犯為樂,對於錢財反而不是十分重視。
這使典獄長樂於讓他成為一把鋒利的刀子,
去收拾敢帶領囚犯們鬨事,甚至是反抗獄警的各位刺頭、老大。
讓他在赤柱監獄中的權力僅次於典獄長,近乎一手遮天!
“韋吉祥,都混了這麼多年社團,你還是這麼天真。
殺手雄不收賄賂,但他的家人呢?”喪波得意的告訴韋吉祥。
他之前已經讓幾個在外麵的小弟帶著一點土特產,
去拜訪了殺手雄在監獄外開小賣部的老爸。
殺手雄再怎麼軟硬不吃,也得聽他老爸的話。
“喪波,你不要衝動!
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韋吉祥見喪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狂放,竭力勸解道。
“韋吉祥,你知道嗎?
我有一個秘密在心裡埋藏了五年。我現在就把它告訴你。”
喪波並沒有第一時間和韋吉祥開打,而是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
“什麼秘密?”
韋吉祥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年我開車的時候,本來是可以避開你老婆的。”
喪波在韋吉祥的耳邊用得意的語氣繼續道。
“混蛋!你當時在法庭上不是說這是一場意外嗎?”
韋吉祥的臉色頓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
他一把揪住喪波的衣領,把他提起來,厲聲質問道。
“在法庭上當然是什麼對我有利,我就說什麼咯。”
喪波也不掙紮,用腳尖支撐著身體,無所謂的道。
“混蛋,你這個混蛋!”
韋吉祥想到喪波這個混蛋故意殺了他老婆,心痛如刀絞;
又見喪波毫無悔意,還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砰!”
韋吉祥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拳打在喪波可憎的臉上。
“哈哈,哈哈!韋吉祥,可是你先動手的。”
喪波伸手抹去鼻子裡流出的鮮血,非但不怒,反而狂笑。
“我,我…”
韋吉祥看著拳頭上的鮮血,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他自從經曆過當年的慘案後,已經見不得血,提不動刀了。
鬥毆經驗豐富的喪波也發現了韋吉祥的狀況有些不對勁。
不過他並未停手,而是選擇趁韋吉祥病,要韋吉祥的命!
他一腳將韋吉祥踢倒在地,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
“啊!啊!”
被痛毆的韋吉祥發出慘烈的叫聲。
“長官,長官,這裡有人打架!”
見二人打起來的阿輝急忙來到放風操場的大門前大聲喊道。
“砰、砰、砰!”
見沒有反應,阿輝開始猛烈拍擊大門,可是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喪波毆打韋吉祥一陣之後,將毫無反抗之力的他高高舉起,狠狠的砸在地上。
“嗬、嗬、嗬!”
被重重摔在地上的韋吉祥劇烈的喘息,點點血沫從他的嘴角溢出。
“韋吉祥,今天隻是收了一點利息。之後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喪波蹲在被打到爬不起來的韋吉麵前,
拍了拍他被打得鼻青臉腫、麵目全非的臉,得意洋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