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高亢的女聲打破了這表麵上的平靜,“好一對含情脈脈的有情人啊,對吧二位神君?”
很熟悉的聲音,正是那個逃跑的“弟子”。
她此刻身著豔麗的紅袍,摘下了帽子。
如果臉上沒有長著那些橘紅色的羽毛的話,應該是很符合大眾審美的。
落霞拍拍手,周圍空氣忽然扭曲,於鮮血中浮現出許多麵部長著羽毛的紅袍人來,他們幾乎是每個人都提著一具屍體,不知道以什麼方式“保鮮”的,那些屍體都很完整,以至於還能很流暢的被放血到地上的刻痕裡。
在最中間的,是穿著紅袍的老皇帝,他手上抓著太子的屍體,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做著一樣的事情。
那接下來是誰呢?顯而易見。
所有人都變成了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時嫖的瞳孔顫抖著,她看著那個自己曾經極度信任的夥伴,此刻被一個鳥人抓著頭發放血,悲憤湧上心頭,“舒羽!”
她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子,綁著她手的粗麻繩將手腕都磨出了鮮血,可很快就被閃身而來的落霞一道火紅的攻擊擊倒在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乖乖的不好嗎?反正你總會去陪她的,急什麼?”落霞捂嘴笑,隨後即刻變臉,抓著時嫖的頭發,扯到自己麵前,暗紅色的全瞳給人一種了無生氣的感覺。
“本來身上就沒多少血還想著浪費?真是可惡又可笑。”
時嫖咳嗽幾聲,目光捕捉到在往陣法移動的時祈二人,笑了一聲,出口就是罵:
“死鳥人,癔症還是天生殘障?都說鳥兒聲音悅耳,我越聽越覺得倒是嘔啞嘲哳難為聽……”
鳥兒,在意的無非就是皮毛和嗓音。
落霞一腳直接將時嫖踹到了石壁上,看著她吐出些許內臟碎片,高升笑了幾聲,尖利的聲音似乎要穿透人的耳膜。
靈力越接近陣法,就越微末,要將時祈二人變成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陣法太大了,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分辨出來是什麼用處。
但無論是什麼用處,陣法一旦被破壞就不會起作用。
時祈觸碰到了鮮血,手立刻紅了。
不是被沾染的,而是被燙的。
他將時舟往後推了推,直接將血從刻痕裡舀了出來,潑在地麵上,讓刻痕和刻痕間互相連接。
整個陣法的光芒立刻弱了下來,效果顯著。
但副作用也顯而易見。
手部傳來的灼燒感刺痛著神經,巨痛之下,時祈額頭冒出了冷汗。
再抬手時,白骨森森。
時舟看著那雙平時最愛摸自己腦袋,掐自己臉頰的手變成這樣,眼淚當即就流了下來,他想上前,可時祈要他聽話。
淡青色的袍子染上了紅,但作為不明世界的生物,落霞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死狐狸,還想著破壞我們的好事?尾巴長好了忘了疼了,就你現在這點法力,還想著和我們比?”
她掐住時祈的脖子,把他丟到陣法裡的空隙上,不耐煩道:“直接傳送。”
——
十七能力是被壓製住了,被壓製的隻剩百分之一,二的樣子,這群人是偷渡過來的,能力能有九成能輕鬆發揮出來,所以能夠乾到這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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