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穿越之前,是個總裁。
想搞死自己老爸上位的那種。
但是還沒動手,就穿了。他認為這和人口販賣沒什麼區彆。
他又不是沒有奮鬥的目標,又不是沒有期盼的事情,也不是孤兒,還有錢。
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花了好大一番功夫適應,也得虧好在這具身體原先是被下了毒了,把毒素清除後,天賦上乘,剛剛及冠就已經步入了金丹後期,前途無量。
蕭莫在那邊的骨堆裡尋找據時嫖的屍骨,這邊時祈抱著時舟,和目前老皇帝唯一剩下的子女聊天。
如果可以,時弦是真的很想當一輩子的閒散王爺,也不用麵臨催他娶正妃啥的,他能帶著小啞巴過一輩子。
“但我要是登基了,小啞巴身體不好,她一直用的大夫說她不能生育,可我不想娶其他人做皇後,也不想要後宮,仙尊,幫幫我?”
“看在,看在……”時弦左思右想,也沒想出能看在什麼份兒上時祈能幫他。
時祈盯著站在他身後,比時弦還高出半個頭,估摸著已經超過一米九的側妃,看著“她”坦蕩的不行的眼神,在時弦疑惑間又帶上點醋意的不爽的神情下點點頭。
“可。”
“多謝仙尊!”時弦眼睛立刻亮了,回頭去看側妃,一臉求誇誇。
側妃低下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頓時讓時弦眉開眼笑的。
時祈隻能祝時弦……多多保護好自己的小菊花。
時弦對著他躬了躬身,“這段時間我會讓大夫多找找藥材,給二位最高等級的待遇。”
時弦雖然是個閒散王爺,但不是沒有自己的勢力,雖然僅僅是為了獨善其身,但就算之前太子等人都還活著,對皇位依舊有一爭之力。
“他馬上要登基了。”時祈摸了摸時舟的睫毛,“阿舟,幾個月了吧,真夠能睡的。”
時祈感受著周圍原本稀薄,但現在近乎等於無的靈氣,掐了掐時舟的臉頰,“你說你睡就睡吧,還跟個海綿似的,讓為師連修煉都沒法兒啊。”
時舟安安靜靜閉著眼,這些天經過時祈跟著小青找回儲物戒後,從裡頭找出的外敷草藥的作用下,讓他的體溫回升了些許,不至於涼的嚇人了。
時祈趴在床邊,百無聊賴的玩著時舟的手,隨後十指相扣,晃了晃,“可惜嘍,我的寶貝小徒弟,看不到你師尊這麼主動的時候。”
他親了親時舟的嘴唇,又咬了咬。
隨後理了理時舟的頭發,穿上時弦直接讓製作龍袍的團隊給他定製的外袍,封鎖小院子後,閃身去到了登基大典現場。
又是祭祀又是請示上天的,說白了讓位的詔書都是偽造的,但所有人依舊得老老實實的。
幾個月的時間,朝堂上可沒少死人,填補上來的新人也一個比一個能力強大,那些個老臣可不想自己也成為被踹下牌桌的人之一,一個個老老實實的,但凡有點兒不該有的小動作的都慫的要死。
時祈有時也想感歎,時弦這人的手段還真是可以啊,不愧是下來曆劫的。
不過看他親愛的皇後,估摸著唯一的劫就是為什麼自己妻子也有根吧。
登基大典,同時大婚,時祈坐在最前頭,給其他人用了幻術,以為自己的新帝新後還跪拜天地了。
讓他倆跪,沒記憶就算了,還有一個留了記憶,這天道真是不怕夭壽啊,彆一會兒給它自己整炸了。
登基大典在時祈的坐鎮下,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就像一個月前時弦發現自己的寶貝側妃是個男的,隨後經過了一晚上接受後,選擇直接宣布自己要娶個男的做皇後一樣,沒有任何異議。
神君p神君,純武力壓製。
大典結束後,時弦被他親愛的皇後拉去洞房花燭,時祈和他們簡單道彆後,帶著時舟直接回了宗門。
其他的弟子已經帶著時祈給的保護屏障,安安全全提前去彙報了,時祈回去的晚了些,也沒多少人看見他袖子下麵隻剩骨頭的手。
時祈研究過,他隻能得出“好不了,很神奇”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