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撲不滅,就這麼一寸寸往上攀升,熾熱的疼痛深入骨髓。
時祈又一鞭下去,羊角男淒慘的叫聲瞬間穿透了整個房間,甚至穿透到了遠處那群下屬的耳朵裡。
他們大腦中隻剩下遵循城主命令,保護城主這兩個指令。
然而對於這種房間裡發出的鬼叫,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哪怕羊角男衝過去想要奪門而逃,隨後被從房梁上跳下來的時舟一腳踹倒在地,隨後一把直接把他的羊角給薅下來了,羊角男尖叫、大罵,他們也無動於衷。
直到他被時祈一鞭子抽沒了氣兒,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來質疑為什麼今天的叫聲格外淒慘。
“……死透了?”時祈靠在牆角,看著屋子裡飛濺上天花板的血跡,氣息不穩地問。
他先給時舟放了點水,讓他洗洗手,隨後再用除塵咒全身上下,再加上整個屋子。
“阿舟,過來。”時祈的腦子已經有些不大清醒了,他蜷縮著身子,渾身上下的情欲都被調動了起來,隻能儘量降低自己的體溫,讓自己清醒清醒。
時舟原本的注意力已經儘量放在殺死羊角男這件事情上了,他眼神躲閃著,不去看現在的時祈,但聽著那喘息聲……
“師尊,需要我,需要我做什麼?”
時舟上前幾步,單膝下跪,想去檢查時祈現在的狀況,卻直接被時祈直接鑽進了自己的懷裡。
“阿舟,我好難受……好熱,熱的受不了了,嗚。”時祈想要伸手去扯自己的衣領,時舟嚇了一跳,連忙製止。
他抓著時祈的手,在他委屈巴巴的眼神中軟下聲音,“師尊,我們現在屋子裡還有個屍體,不適合……”
“嗯……親親我吧,隻要親親就好。”時祈抬頭,眼中含著淚水,軟乎乎地央求。
時舟沒辦法拒絕,他先將門封住,隨後直接被急不可耐的時祈占據了主動權。
時舟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帶點兒血腥味。
他溫柔地回應,讓時祈雙臂抱他抱的更緊,蓄積了許久的淚水也流了下來。
但一開始占據主動權,不代表後續依然有。
時祈被他抱著,雖然神智不太清醒,但他知道他要喘不過氣來了。
修長的手指掐著時舟的衣服,時祈發出些斷斷續續的喘息和氣音,甚至還有些細微的低吟。
嘖嘖水聲終於止息,時祈在藥品和接吻的雙重buff下,已經失了力氣,被時舟抱起來,頭靠在他懷裡,閉著眼睛緩氣。
“師尊,還有解藥嗎?”時舟溫聲問道。
時祈緩過來氣,輕“嗯”一聲,從儲物戒裡拿出來吃了,穩定好狀態。
腦子清明起來後,回憶起自己剛才欲求不滿的狀態,時祈捂著臉不願去看時舟。
悶悶地來了一句:“忘記剛才的事情,知道沒。”
時舟點頭。
但麵上的表情可不像是聽話的樣子。
時祈敢保證,這家夥絕對會把剛才的畫麵記的清清楚楚,甚至還可能在乾某些事情的時候故意提出來讓他難堪!
“師尊,我保證忘掉了。”時舟認真的語氣似乎要讓時祈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
時祈示意他把門打開,將丟到角落裡的羊角男屍體給一腳踹了出去。
時祈閃身到那些下屬藏身的地方,隨手擰斷了一個人的喉嚨。
他並不需要這些人作為他的下屬,他隻需要這個城主的身份。
魔界主城戒備森嚴,若是沒有各種繁瑣的手續,根本進不去,更彆提進到魔尊的宮殿裡去處理掉新任魔尊了。
他對著那些下屬亮出羊角男的城主令牌,並在他們麵前將這令牌就這麼徒手捏碎了。
很快,整個城主府就迎來了新城主。
依照慣例,新城主繼承了舊城主的所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