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半盒飯後,時祈實在是吃不下了,看紀敘白還在和導演聊著什麼,用手機給他發了條消息,回了自己在劇組的小房間。
臨時搭的,有床有書桌,還能有個窗戶,設施還算不錯。
畢竟布景造型占了經費大頭,又是要衝獎的作品,臨時休息地點撥不了太多錢。
但這兒洗澡的地方和廁所都是單間,隱私性挺好。
按著劑量將藥服下,順手用了一點點功德來減緩病發的時間。
他不是傻子,功德這種東西是積攢越多就越強,但也要有能用出來的時候,不顧自己情況死當屯屯鼠,甚至沒有什麼時候用出來的計劃,那就是純純腦子有病。
緩解了頭疼,時祈又拿起床頭櫃上的劇本,坐到書桌前拿起筆,翻開被他都弄卷頁的劇本,第不知道多少次往上麵寫寫畫畫。
身後的門被敲了敲,時祈放下筆,不出意外地聽見池赤霄告訴他門外是紀敘白。
時祈放下筆,打開門,看見紀敘白拿著杯杯壁還有冰涼的小水珠的酸梅湯,“哥哥,他們都有喝的,這是你的。”
時祈接過,戳開,側身給紀敘白指了指屋子裡當初自己多要的一把椅子,“坐吧,我看劇本,一會兒還有戲。”
紀敘白從時祈身後摟住他,頭擱在時祈肩膀上,鼻尖蹭著他的脖頸,“好幾天沒見了,哥哥就不想我嗎?”
時祈想回頭關門。
“門關好了,我還鎖上了。”紀敘白眨眨眼,舔舔時祈的頸側,“哥哥,我想要親親。”
說完,拿走時祈手中的劇本,隨後放到書桌上,咬咬他的耳垂,在時祈還微微發愣的時候握住他的腰,將他轉了個身,吻了上去。
時祈仰頭,閉上眼睛,儘量去回應他。
藥物讓他的情感波動逐漸變得淡薄,有些承受不住紀敘白的熱烈,後退幾步,一個沒站穩,被紀敘白壓倒在床上。
不疼,但時祈被驚地悶哼了一聲,扶在紀敘白肩膀上的手推了推他,“隔,音……唔,隔音不好。”
紀敘白跟沒聽見似的,急切地汲取著時祈身上的氣息。
時祈喉間發出些細碎的嗚咽,一呼一吸間全是紀敘白信息素的味道,他受不了,咬了一口紀敘白的嘴唇,挺重的,好像破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時祈覺得自己嘴巴都要麻了,估計還腫了,他才被放開。
“我都咬你了,還不放開,一會兒我還有戲……你怎麼了?”時祈輕聲抱怨著,抬頭一看,卻發現紀敘白嘴巴上還有血珠,腦袋也遲緩地感受到了周圍信息素濃度不對勁。
“你易感期到了?”時祈伸手在紀敘白麵前揮了揮。
紀敘白看向他,眼尾下垂,看著可憐又無助。
“小白?”時祈嘗試靠近,紀敘白盯著他,沒什麼反應,但時祈總有一種他會被拆吃入腹的幻覺。
他選擇先拿起手機,給紀臨川發消息,發送完之後,手腕被握住,紀敘白眼眸深深,整個屋子裡的信息素越發濃鬱了。
時祈聽見門口傳來敲擊聲,應該是某個工作人員,“江老師,檢測到這裡信息素濃度超標,是您易感期了嗎?我們已經疏散了其他人員,需要幫您撥打醫院電話或者提供抑製劑嗎?”
通用抑製劑對於apha的效果微乎其微,但總好過沒有。
“我已經聯係醫生了,麻煩給我拿兩支抑製劑,謝……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