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瘋了,不再掙紮,在這座破房子裡,不聲不響地讓大大小小地母蠱啃食她的血肉,吸食她的骨髓。
最後同其他被帶到這裡的人一樣,沒幾年就死去了,死的很痛苦。
原主的母親隻是小說中一個再小不過的炮灰,沒有覺醒什麼自我意識,她雖然具有不可複製性,但很遺憾,也同樣因為這一特性,她不會再出現在任何地方。
而是徹徹底底的,帶著這輩子的苦痛,帶著對自己孩子以及愛人的思念以及對人生的不甘,徹徹底底被時間的長河所湮滅,什麼都不剩。
時祈下了通道,在裡麵看見了許許多多淩亂堆疊的屍骨,上麵和原主母親的屍骨一樣,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坑洞。
如果時祈再來晚一些,原主的母親也會被丟進這裡麵,找都找不出來。
一旁還有厚厚幾疊研究資料,在逐漸上細細密密如螞蟻一般的文字排列著,一個個人體實驗後的成果被“研究人員”用興奮的語氣記錄。
這裡頭有一句話,“他們的逝去是具有奉獻精神的,是值得的”
可沒人問過他們願不願意,時祈想。
“雲翊,你知道哪裡的風景好一些嗎?”時祈忽然問道。
“嗯?”雲翊看著成堆的屍骨,心情不可避免的沉重,他回想著自己曾經到過的地方。
“有,隻是距離這裡很遠,山清水秀的地方,湖水很清澈,夜晚的時候倒映著滿天繁星,周圍是楓樹林,很美。”
時祈說:“不知道這些受害人喜歡風景,也分不出到底有多少個人,一起帶去你說的那個地方埋了吧。”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鬼神之說,但是將屍骨埋在好看一些的地方也能給生者一些安慰。
雲翊能猜到那個遲遲不回來的守屍人估計是去叫人了,而他也能肯定首領也在找他自己。
雲翊低頭看著那些骨頭上的痕跡,“首領應該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他們,還有你的母親很快就能從這破破爛爛的地方逃出去了。”
時祈很輕地應了一聲,小蛇繞上他的手指,粉嫩嫩的信子一吐一吐的。
有他們兩個在,時祈的心情總能好起來。
很快,外頭傳來隱隱約約的馬蹄踏地聲,伴隨著頭頂隱隱落下的塵土。
好在這個地下室足夠結實,隻是掛在牆上的鐵鏈晃了晃,就沒彆的變化了。
時祈和雲翊對視一眼,忽略在一旁站著的仵作,一起上了樓,回到茅草屋裡。
一位一身勁裝,臉上還帶著胡茬的健壯男子乾脆利落的下了馬,他身上象征性掛了幾個銀飾,走起來並不會叮叮當當的響。
“首領。”雲翊聲音平靜,對自己的繼父並沒有什麼情感的樣子。
“哎呦,這是怎麼回事?”齊蒼嶽的聲音同他的個人形象有些不同,雖然渾厚,但是能聽出大概是個很溫柔的人。
“首領,我和我的……朋友前來追查家中馬夫被毒死一事,這裡就是那兩個嫌犯的藏身之處。”雲翊聲音平穩,隻有在說到時祈的時候有些許波動。
“哦,很厲害啊,不過小翊,你的朋友是……他?”
時祈和齊蒼嶽對視的一瞬間,他無比確認,這位首領認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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