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行舟得了準信,他也要回去準備,“那我不耽誤你乾活。”
下午,春曉找春成一起去拉牛奶,她要給孫大夫和爹爹做奶糖。
一共做了五斤,留家裡一斤,爹爹和孫大夫各二斤,加上給孫大夫夫妻買的羊皮等禮物,收拾出來兩大包袱東西。
同時給徐青荷置辦了一身厚棉衣,一套衣服,加上現在蓋的被褥,一收拾也不少的東西。
春曉還雇傭了馬車,當到了約定日子,關行舟帶徐青荷離開小邊村,哪怕有人看到也不怕,誰也不知道馬車裡是誰。
至於安全問題,自從出了馬匪壞規矩的事,最近馬匪都消停不少,西寧城到靠山鎮這段路十分安全。
平安送走徐青荷,春曉才敢帶著大房的兩個嫂子和春成來院子。
春成這回沒發牢騷,也不嫌棄分揀是女人乾的活,老老實實地挑羊毛,隻不過目光時不時看向徐嘉炎。
徐嘉炎自從姐姐走後就一聲不吭,對於楊春成的打量直接無視,心裡吐槽姑娘的堂哥有些傻。
春曉拍堂哥的腦袋,“老實乾活瞎看什麼?”
春成想說以前徐嘉炎多好看啊,他一個男的都能看呆,現在可好兩邊臉和脖子全是痘痕。
田氏燒了水出來,心疼乾活的閨女,“閨女,光你們幾個乾不行,還是要招些人才行。”
春曉揉了揉發酸的肩膀,“娘,我願意招人也沒人來乾。”
她和徐嘉炎在這個院子養病,不少人犯忌諱,現在村民遇到她都會躲遠些說話,也就自家人不在意。
春成摸著鼻子,沒好意思說,他娘也忌諱,要不是看在他拿銅錢回去的份上,他娘也不願意讓他過來。
田氏看著成堆的羊毛發愁,“你洗的羊毛乾淨,不挑揀賣也能賣個好價。”
春曉指了指堂兄,“等再過些日子,村裡嬸子見堂兄沒感染天花,也就能招到人了,再說我也不急著賣羊毛。”
每年這個時候羊毛的價比平時低,她正好等一等再賣,也因徐家給她回了一波血,手裡有銀錢不慌。
又過了兩日,李木匠終於將所有的模具做好,春曉挨個檢查很滿意,利索的結清銀錢。
春成挨個看模具,“堂妹,你這些模具真好看,你要做什麼用?”
徐嘉炎目光已經看向油脂,心裡有了些猜測。
春曉笑眯眯,“當然是帶你賺銀錢。”
她不準備做香皂,而是做肥皂,現在市麵上就有肥皂賣,隻是價格依舊不便宜,動物油脂積攢起來需要不少銀錢,對於古代而言成本偏高。
而春曉利用洗羊毛得來的油脂做肥皂,大大減少成本,這其中的利潤不小,添加上羊奶能製作養膚肥皂,其中的利潤十分可觀。
她有爹爹依靠,又有劉校尉撐腰,隻要做的不過分不會有人難為她。
當然如果能將肥皂賣給趙家主就更好了,自從見過趙家主後,她就有模糊的想法。
目前小打小鬨可吸引不了趙家主的注意,現在她年紀還小不著急。
春成實在猜不明白堂妹的心思,感覺大門口有人,轉眼一看竟然是張婉清,“曉曉,你表姐。”
春曉早就發現張婉清,隻是一直沒搭理,“我們兩家已經斷親。”
春成還真不知道,主要楊老二沒到處宣揚,張家更是將消息死死捂住,春成傻兮兮地張大嘴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