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小節:決策出擊平患
钜野澤之戰的硝煙,如同沉重且持久不散的陰霾,沉甸甸地壓在清微觀眾人的心頭,令整個清微觀都蒙上了一層壓抑的氛圍。清微觀的議事堂內,氣氛凝重得仿若實質,能將空氣都凝結成冰。王凡雙眉緊蹙,死死凝視著桌上攤開的兗州地圖,他的指尖緩緩滑過钜野澤的標記,那裡用朱砂醒目地畫著骷髏頭,旁邊“黃天教”三個字如同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刺痛他的心。昨夜斥候送來的加急情報,如同巨石投入平靜湖麵,瞬間打破了短暫的安寧,讓局勢陡然間緊張起來。潰散的黃巾餘部並未如預期般作鳥獸散,反而在兗州與豫州交界處的芒碭山重新集結,不僅人數未減,反而有所增長。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們正在修築祭壇,其形製與钜野澤那令人膽寒的“血魂祭壇”毫無二致。
“觀主,這是最新的偵查密報。”陳九神色匆匆地走進議事堂,將一卷染血的竹簡遞上。竹簡邊緣用火漆封印,印著“兗州急報”的字樣,不難看出傳遞過程的急迫與危險。“據眼線回報,芒碭山的黃巾餘部公然打出‘黃天當立’的旗號,每日都有流民受蠱惑加入。他們的行徑十分詭異,不搶奪糧食,也不隨意殺人,卻在四處征集‘天命之子’——實則是在尋覓生辰八字與張角吻合的孩童。”陳九頓了頓,聲音低沉得如同從幽深的地底傳來,透著無儘的憂慮,“已經有三個村莊的孩童失蹤了。”
王凡的眉頭皺得愈發厲害,指尖下意識地輕輕敲擊著地圖上的芒碭山。作為穿越者,他清晰地知曉曆史上張角早已死去。然而此刻,黃巾餘部的種種舉動,分明是在複刻當年張角起義前的種種征兆。更讓他警覺的是,情報中提到的“天命之子”,與《太平要術》殘卷中記載的“借體還魂”術高度吻合。難道黃天教真的妄圖複活張角,再次將天下拖入無儘的黑暗與混亂之中?而且,根據之前的情報,袁紹暗中與玄陰教勾結,借助邪術擴充勢力,而呂布則與玄冥教相互勾連,這背後是否有著更深層次的陰謀,幾大邪修勢力是否會借此聯合起來,共同對抗他們?想到此處,王凡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必須徹底解決這夥賊子。”趙鐵柱雙眼圓睜,怒目而視,緊緊攥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這世間的邪惡都捏得粉碎。“麥芒戰刀”刀柄上的“破邪咒”符文,隨著他激動的情緒亮起,閃爍著憤怒而熾熱的光芒。“上次讓那黃天教教主逃脫了,這次俺趙鐵柱非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不可!”他肩上的舊傷還未痊愈,此刻卻戰意高昂,眼中燃燒的怒火仿佛能將一切邪祟都焚燒殆儘。
王凡抬手示意趙鐵柱稍安勿躁,隨後將目光轉向陳九:“通知在兗州的所有暗樁,密切監視芒碭山周邊的靈氣波動。一旦發現有大規模陰氣聚集的跡象,立刻用‘傳音符’回報。”說罷,他又取出從钜野澤繳獲的“血魂幡”殘片。殘片上的咒文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詭異而不祥的暗紅,仿佛無數雙邪惡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另外,加快破譯這殘片上的玄冥教符文,我要弄清楚黃天教與玄冥教究竟勾結到了何種程度,以及他們背後是否還有玄陰教在暗中推動。”
陳九領命而去,腳步匆匆,帶著一種使命感迅速消失在議事堂的門口。王凡轉頭望向趙鐵柱,後者正用一塊粗糙的布片,仔細而專注地擦拭著戰刀。刀刃寒光閃爍,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那上麵寫滿了堅毅與果敢。“鐵柱,你覺得此次黃巾餘部為何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重整旗鼓?”王凡突然發問,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思索。
趙鐵柱抬起頭,眼神堅定如鐵,毫不猶豫地說道:“回觀主,上次戰鬥俺就察覺到,那些被邪術操控的活死人,紀律嚴明得超乎想象,根本不像普通匪寇。他們的兵器上都有統一的標記,看著就像是經過正規訓練的軍隊做派。”他說著,用刀尖指著地圖上的芒碭山,“而且這芒碭山地形複雜,易守難攻,普通流民根本不可能選中這種地方作為據點,背後肯定有深諳兵法之人在暗中指點。俺猜,說不定就是玄陰教或者玄冥教在給他們出謀劃策,這兩個邪修教派沒一個好東西!”
王凡微微點頭,趙鐵柱雖然平日裡看似粗莽,但在戰鬥的磨礪下,變得愈發沉穩,觀氣術也有了顯著的進步,分析起問題來也頭頭是道。他取出曹操送來的密信,信中曹操提議聯合清剿芒碭山,但字裡行間隱約透露出,想借清微觀之手探清邪術虛實的意圖。“明日隨我去見曹操,”王凡將密信小心地收入袖中,“此戰不僅要剿滅匪寇,更要摸清黃天教的底細,順便看看曹操對玄陰教和玄冥教的態度。記住,切不可輕易暴露我們對《太平要術》的了解。這兩個邪修教派與袁紹、呂布勾結,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我們必須萬分小心。”
次日正午,烈日高懸,熾熱的陽光如同一支支燃燒的箭矢,無情地射向大地。兗州曹軍大營內,氣氛嚴肅而緊張,士兵們的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曹操身著便裝,卻難掩身上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在帳中設宴款待王凡。席間,曹操親自為王凡斟酒,目光卻始終有意無意地落在王凡腰間的青蚨劍上。“觀主可知,孤昨夜夢見天公將軍張角,他手持九節杖,站在芒碭山頂,高呼‘黃天當立’。”曹操忽然輕笑一聲,但那笑容並未達眼底,反而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醒後細思,這夢怕是警示孤,黃巾餘孽未除,終究會成為心腹大患。而且如今各方勢力錯綜複雜,玄陰教與袁紹勾結,玄冥教與呂布勾結,這背後的陰謀怕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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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舉杯回禮,神色平靜,不動聲色地回應道:“此夢亦警示在下。钜野澤之戰,在下發現黃巾餘部竟能驅使陰魂,其術法與玄冥教極為相似。而且據我所知,這背後說不定還有玄陰教在攪局。這兩個邪修教派勾結袁紹和呂布,怕是想在這亂世中掀起更大的風浪。”他故意將“玄冥教”和“玄陰教”三個字咬得極重,同時敏銳地觀察著曹操的反應。果然,曹操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和思索,不過很快就被他用舉杯飲酒的動作巧妙地遮擋住了。
“玄冥教和玄陰教?”曹操緩緩放下酒杯,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孤也曾聽聞這兩個教派專以邪術惑人,難道他們想借黃巾之名,在這亂世中渾水摸魚,實現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與袁紹、呂布勾結,這局勢愈發複雜了。”說罷,他抬手示意帳外,一名士兵立刻抬著木箱進入。箱中裝滿了從各地收繳的“攝魂符”,這些符紙散發著詭異而陰森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所帶來的恐懼。“這些符紙最近在兗州黑市上,竟被炒到十兩黃金一張,搞得百姓人心惶惶,惶恐不安。玄陰教和玄冥教的邪術已經嚴重影響到了百姓的生活和局勢的穩定。”
王凡心中暗自思忖,曹操對邪術勢力果然早有防備,但他的態度卻讓人捉摸不透。他取出一張“鎮邪符”,符紙在陽光下泛著柔和而堅定的金光,仿佛能驅散世間一切黑暗。“曹公可將此符分發給百姓,貼於門戶,便可保平安。至於芒碭山之戰,在下建議曹軍從正麵佯攻,‘隱鱗軍’則繞道後山,切斷賊子的退路。這芒碭山地勢複雜,我們需謹慎行事,而且要提防玄陰教和玄冥教的暗中乾預。”說著,他展開地圖,指尖輕輕劃過芒碭山的後山小徑,“此路陡峭難行,但可直達賊巢核心。我們要出其不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曹操盯著地圖,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思考片刻後說道:“觀主果然神機妙算。孤已命夏侯淵率兩萬精兵埋伏在山左,若賊子突圍,便可一網打儘。但如今玄陰教和玄冥教插手其中,這變數可就多了。若此戰擒獲邪修,望觀主能允孤親自審問,看看這兩個邪修教派到底在謀劃什麼。”他忽然伸出手,握住王凡的手腕,掌心溫熱,目光卻銳利如鷹,仿佛要看穿王凡的內心。
王凡心中一驚,表麵上卻依然鎮定自若:“自然。邪術惑亂蒼生,理應交由曹公處置。但玄陰教和玄冥教詭計多端,我們需小心應對,以免中了他們的圈套。”然而,他的心中卻暗自警惕起來,曹操對邪修的興趣遠超他的想象,莫非其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圖謀?而且在這複雜的局勢下,清微觀又該如何自處,如何在與曹操的合作中保持清醒,同時對抗玄陰教和玄冥教的陰謀,成了擺在他麵前的嚴峻問題。
回到清微觀,王凡立刻召集“隱鱗軍”精銳。演武場上,三百名弟子身著改良後的“太平護心甲”,甲胄上的“鎮邪符”紋路在陽光下清晰可見,仿佛一道道堅固的金色防線,守護著正義與希望。趙鐵柱站在隊列前方,腰間掛著新製的“破魔箭”,箭頭淬著“醒神草”汁液與黑狗血的混合液,散發著一股獨特而神秘的氣息,似乎能驅散一切邪惡。
“此次出征,目標有三:”王凡躍上點將台,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在演武場上空回蕩,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第一,剿滅黃巾餘部,解救被擄孩童,讓這些無辜的生命免受邪術的殘害。那些孩子本應在陽光下歡笑,卻被邪術卷入這黑暗的深淵,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管;第二,查清黃天教底細,務必活捉其首領,揭開這一切陰謀的真相。我們要弄清楚黃天教與玄陰教、玄冥教之間的關係,以及他們背後更大的圖謀;第三——”他頓了頓,目光如電,掃過每一個弟子的臉龐,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若遇玄冥教或玄陰教邪修,不必留情,全力誅殺,絕不讓邪術在世間橫行。這兩個邪修教派為禍人間,與袁紹、呂布勾結,妄圖顛覆天下,我們作為清微觀弟子,肩負著守護蒼生的使命,定要將他們的陰謀徹底粉碎!”
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悄然無息地降臨,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黑暗之中。“隱鱗軍”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然出發。王凡騎在黑馬上,望著芒碭山方向的烏雲,那烏雲如同黑色的巨浪,在夜空中翻滾湧動,透著一股壓抑而邪惡的氣息。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強烈的不祥預感。就在這時,係統提示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警告!曆史人物張角相關劇情觸發,請注意維持世界線穩定。且玄陰教與玄冥教聯合陰謀正在推進,需謹慎應對。”他下意識地握緊韁繩,深知此行的任務不僅是剿匪,更是一場與時間和邪惡勢力的生死較量。若讓黃天教成功複活張角,再與玄陰教、玄冥教聯合,整個天下必將陷入更加恐怖的邪祟之亂,蒼生也將再次遭受無儘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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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芒碭山腳下,四周一片死寂,仿佛時間都在這裡凝固。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黑暗中隱藏的邪惡在低聲獰笑。斥候突然匆匆來報:“觀主,後山發現可疑腳印,直通山頂祭壇!而且腳印周圍有奇怪的氣息,似乎與玄陰教和玄冥教的邪術有關。”王凡立刻下馬,借著月光仔細查看腳印。他發現鞋印邊緣有“陰魂草”的殘葉,這種草是玄冥教邪修常用的迷蹤草,能夠掩蓋氣息,但同時他也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陰冷氣息,與玄陰教的術法特征相符。“加速前進,”他低聲而果斷地下令,“邪修已察覺我們的動向,而且可能有玄陰教和玄冥教的高手在附近。我們必須爭分奪秒,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隊伍在夜色中小心翼翼地潛行,四周的樹木仿佛一個個沉默的幽靈,靜靜地注視著他們,仿佛在等待著一場悲劇的上演。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孩童的啼哭,那哭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淒慘,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號,刺痛著每個人的心。王凡抬手示意隊伍停下,隻見前方山坳裡搭著數十頂帳篷,帳篷外站著手持火把的黃巾餘部。他們身著破舊的黃巾軍服飾,卻在左臂綁著黑色布條——這是黃天教的標誌。趙鐵柱握緊戰刀,正要衝鋒,卻被王凡一把按住:“等等,先觀察。這周圍說不定還有玄陰教和玄冥教的埋伏,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透過“觀氣術”,王凡看到帳篷內關押著數十名孩童,他們頸間都係著“引魂繩”,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而帳篷中央,一名邪修正用匕首劃破孩童手指,將鮮血滴入“血魂幡”。那“血魂幡”在鮮血的滋養下,散發出更加邪惡的氣息,周圍的陰氣也愈發濃鬱。王凡心中怒意翻湧,拳頭緊握,指甲幾乎嵌入肉中,但他強行壓製住內心的憤怒,轉頭對陳九說:“用‘靜音符’接近,先救孩童,再搗毀祭壇。小心行事,這可能是個陷阱,玄陰教和玄冥教或許就在暗處等著我們。”
然而,就在“隱鱗軍”即將靠近時,山頂祭壇突然爆發出衝天陰氣,無數陰魂從地底湧出,發出淒厲的慘叫。竟是黃天教提前啟動了“血祭大陣”!王凡望著天空中隱約浮現的張角虛影,那虛影散發著邪惡的光芒,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本散發著紅光的書卷,正是《太平要術》的殘卷。他知道,一場惡戰已無法避免,而且此次麵對的不僅是黃天教,很可能還有玄陰教和玄冥教的聯合攻擊。他拔出青蚨劍,麥穗紋光芒大盛,照亮了周圍的黑暗:“鐵柱,帶一隊人殺向祭壇!陳九,保護孩童撤離!今日,必叫黃天教、玄陰教和玄冥教有來無回!就算拚上性命,我們也要守護住這世間的正義與和平!”
戰鬥在夜色中激烈展開,黃巾軍餘部雖被邪術操控,卻在“攝魂咒”的作用下悍不畏死,如同瘋狂的野獸般衝向“隱鱗軍”。王凡揮劍斬落一名邪修,卻見其屍體瞬間化作黑蟲,鑽進泥土中消失不見。他突然想起钜野澤之戰的傀儡首領,心中警鈴大作:“所有人注意,這些邪修是傀儡!攻擊其心臟位置的‘引魂釘’!而且要小心,可能有玄陰教和玄冥教的高手隨時出現!”
趙鐵柱聞言,立刻改變戰術,“麥芒戰刀”專砍傀儡胸口,果然每砍倒一個傀儡,就有一枚鐵釘飛出。與此同時,陳九已帶領弟子們奮勇救出孩童,正要撤離,卻見山頂祭壇上,黃天教教主手持“九節杖”,正對著張角虛影念念有詞。而在教主身旁,竟出現了幾個身著奇異服飾的人,身上散發著與玄陰教和玄冥教相似的邪惡氣息。其中一人手中拿著一麵黑色旗幟,旗幟上繡著詭異的符文,正是玄陰教的“陰煞旗”;另一人則周身環繞著黑色霧氣,手持一把散發著幽光的匕首,顯然是玄冥教的高手。他們正協助黃天教教主,試圖完成複活儀式,讓張角真正降臨世間。
“不好,他們要完成複活儀式!”王凡顧不上追擊傀儡,腳踏“七星步”,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般衝向祭壇。然而,就在他距離祭壇還有十丈時,一道黑影突然從暗處殺出,手中握著“陰天子旗”——竟是郭圖!此刻的郭圖,臉上帶著瘋狂而邪惡的笑容,身後還跟著一群同樣身著黑袍的人,身上散發著濃鬱的玄陰教氣息。
“清微觀主,彆來無恙?”郭圖陰笑,旗麵上的骷髏圖騰仿佛活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吞噬著四周的靈氣,“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黃天當立!玄陰教和玄冥教的聯合之力,必將顛覆這個腐朽的世界!”
王凡瞳孔驟縮,沒想到郭圖竟與玄陰教、黃天教勾結至此,而且看樣子玄冥教也深度參與其中。他迅速甩出“鎮邪符”,卻見符光被“陰天子旗”輕易吸收,郭圖趁機召喚出一群“血魂衛”。這些由陰魂凝聚而成的邪兵,刀槍不入,瞬間將王凡重重包圍。血魂衛們發出陰森的咆哮,向著王凡撲來,那場麵仿佛世界末日降臨,千鈞一發之際,趙鐵柱揮舞著“狼牙刀”奮力殺到,“破邪斬”的刀光如閃電般劈開“血魂衛”,大聲吼道:“觀主,俺來助你!”王凡微微點頭,兩人背靠背協同作戰,青蚨劍與“狼牙刀”的光芒相互交織,在陰魂群中硬是殺出了一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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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山頂祭壇上的複活儀式已接近尾聲,張角虛影逐漸凝實,手中的《太平要術》殘卷發出刺目的紅光,整個芒碭山都被這詭異的紅光照得如同煉獄。王凡心中清楚,若不及時阻止,一切都將無法挽回。他猛地捏碎“聚靈玉簡”,以自身強大的靈力為引,強行召喚天雷。刹那間,天空中烏雲密布,雷聲滾滾,一道金光如同開天利劍,從天而降,正中祭壇!
劇烈的爆炸中,張角虛影發出不甘的怒吼,最終消散在空中。黃天教教主驚恐萬狀,試圖趁亂逃跑,卻被趙鐵柱瞅準時機,幾步追上,手起刀落,一刀斬下其頭顱。王凡望著教主的屍體,發現其胸口刻著玄冥教的“噬靈咒”,旁邊還有玄陰教獨特的符文印記——果然,黃天教不過是玄陰教和玄冥教手中的一枚棋子,用來達成他們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
戰後清點,獲救孩童皆安然無恙,而黃天教核心成員除郭圖逃脫外,其餘皆被誅殺。王凡望著燃燒的賊巢,心中卻沒有勝利的喜悅。郭圖的逃脫,意味著袁紹與玄陰教、玄冥教的勾結依舊暗流湧動,而張角複活的陰謀雖暫時挫敗,但不知何時會卷土重來。而且,此次事件讓他明白,玄陰教和玄冥教聯合後的勢力遠超想象,往後的局勢隻會更加嚴峻。
“觀主,曹操的人來了。”陳九指著山下星星點點的火把,低聲說道。王凡轉身,隻見曹操在許褚的護衛下登上山頂,目光落在張角虛影消散的祭壇上,眼神複雜難測,其中既有對邪術的忌憚,又似乎隱藏著彆的心思。
“觀主果然神勇,”曹操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孤在此恭喜觀主又立大功。”他頓了頓,目光落在王凡手中剛剛從黃天教教主處繳獲的《太平要術》殘卷上,“不過這邪術禍亂天下,孤以為,不如交由孤統一銷毀,以免再被賊人利用。”
王凡心中冷笑,表麵卻不動聲色:“全憑曹公做主。”他將殘卷遞給曹操,卻在遞出的瞬間,集中全部精神,用神識記下了殘卷上的關鍵符文。他深知,這場與邪術勢力的戰爭,才剛剛拉開帷幕,而玄陰教和玄冥教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往後需要這殘卷上的信息來應對更多未知的危機。
下山途中,趙鐵柱忽然開口,滿臉疑惑:“觀主,俺總覺得這事兒不對勁。那黃天教為啥非得複活張角?玄陰教和玄冥教又為啥要攪和進來?難不成真有人能從陰間回來?這背後到底藏著啥陰謀?”
王凡望著漫天星鬥,想起係統的警告,以及此次事件背後錯綜複雜的勢力關係,緩緩說道:“這世上有些東西,比死亡更可怕。玄陰教和玄冥教為了各自的野心,妄圖借助複活張角來顛覆天下秩序,實現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袁紹與玄陰教勾結,呂布與玄冥教聯合,他們都想在這亂世中分得一杯羹,卻不惜讓天下蒼生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但無論如何,我們隻要守住本心,邪術終不敵正道。”他摸了摸腰間的青蚨劍,麥穗紋在夜色中微微發燙,仿佛在回應主人的決心,“下次再遇到郭圖,我定要讓他交代玄陰教和玄冥教的底細,絕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芒碭山的火光漸漸熄滅,但王凡知道,這隻是暴風雨前短暫的寧靜。黃天教雖滅,玄陰教和玄冥教卻依然隱匿在黑暗中,如同兩條隱藏在陰影裡的毒蛇,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而曹操對邪術的興趣,也讓他不得不防。不過此刻,他更擔心的是——張角的複活儀式雖然失敗,但《太平要術》的殘卷流落各地,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試圖利用它的人,會在何時何地出現,又會帶來怎樣的災難。但無論前方等待著他的是什麼,他都將帶領清微觀,堅定不移地守護這片土地,與一切邪術勢力鬥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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