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段時間以來,他拚命的乾著活,讓自己不再去想感情上的事情。
上一輩子,他沒有償過愛情的苦,這輩子,他也不想去談那種轟轟烈烈的狗屁浪漫愛情,也沒有想過憑著自己重生的優勢,獲得商業的先機,隻想平平淡淡的陪著家裡人,享受一家人都在身邊的那種天倫之樂。
但是,這樣一直晾著胡靜,也不是辦法,他以為胡靜走的時候,他已經拒絕得夠明確了,不想還是讓她產生了誤會。
躺在床上,想著怎麼回信,心中有事,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了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過,又想起了胡靜那燦爛的笑容。
但他還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哪怕心再近,也絕對不可能在一起。
想到這裡,覺得絕對不能再耽誤人家的青春,於披了衣服,坐起來,在燈下提筆寫道:
胡知青:
見信好!
來信收悉,但卻不知道如何回答你的問題,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就像徐誌摩的詩中寫的一樣: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交彙時刻互放的光亮。
我不知道憑什麼魅力,讓你傾心,在此向你說一聲抱歉。
你應該去追求你的幸福,在林城,在更大的城市,像蒼鷹一樣,展翅飛翔。
八家堰這種苦寒的地方,不屬於你,你隻是這裡的一個過客,但是她卻屬於我。
我沒有崇高的理想,隻願守著這裡的一畝三分地,哪怕你就認為像是一潭死水一樣,毫無波瀾地過完一生。
再次希望你過得更好。
勿念!
唐哲
一九八零年二月十一,夜
寫完這封信,他又仔細地看了看,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才折起來,放進衣服裡,躺在床上睡去。
他們公社沒有郵局,第二天一早吃過飯之後,便和母親打了個招呼,去了一趟三合公社,找到郵局把信寄了出去。
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再次走進郵局,要了張寄件單填了,也給胡靜寄了過去。
出了郵局,他仰頭長舒一口氣,這樣,應該沒有什麼佳念了吧。
從三合回來,唐婉對他說:“哥,你聽說沒有,姚勇軍被放回來了。”
唐哲隻是哦了一聲,唐婉有些不高興,說:“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呢?”
“他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呢?”
唐婉嘟了一下嘴,發現唐哲並沒有看她,繼續說:“和你當然沒關係了,可他這一回來,肯定歡歡姐就要受苦了,昨天伯媽來把歡歡姐她們叫回去,就是因為姚勇軍回來,大忠哥去了姚家談婚事。”
聽到這裡,唐哲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在申家嶺竹林邊的草垛旁,那個女人,越想越像姚瑤,難道,她又和申紅兵搞在一起了?那唐忠頭上,不就是一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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