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彆怪你哥……彆人都羨慕我們含著金湯匙出生,卻不知道我們享受著家裡的各種條件,就必須為延續這份家族興旺出力。”
“我懂,隻是……”
善美正在猶豫要不要和靳言說說掏心窩子的話的時候,和美回來了。
他腳步虛浮,雙眼無神,連傘都沒撐,雨勢雖然小了,但還是打濕了他的頭發,一綹綹地貼在額頭上,不難看,卻很狼狽。
靳言注意到他手裡緊緊捏著一個紅色的信封,手背青筋暴出——那顏色和圖案,靳言熟悉得很。
是結婚請柬。
靳言用餘光去掃善美。善美顯然也看到了那個請柬,他急忙將和美拉進亭子裡,扯了幾張紙巾塞到他手裡。
“你看你,怎麼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狽……”
和美卻並沒有接腔,隻是舉起手裡那隻信封,甚至忘記了避開靳言這個外人,隻木木地說:“昊揚她、她……她要結婚了。”
昊揚?
靳言剛捕捉到一個關鍵詞,善美就來了個大動作。
他一把奪過和美手裡的信封,作勢就要撕碎。在他碰到信封的瞬間,和美忽然像發了瘋似的,猛地撲上去。
善美站得不穩,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地上,還好靳言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
“你沒事吧?”靳言看了一眼善美身後的柱子,“要是我沒扶住你,你後腦勺磕上去可怎麼辦?”
“沒事,又不會死。”
“死是不會死,但你倆在南瑟館真鬨出這麼大動靜,你覺得木蘭會怎麼看你?”
善美被哽住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倒是和美被弟弟這麼一鬨騰,有點回過神來。神誌清醒了,身體反而更頹然。他整個人滑坐在椅子上,身體都直不起來,隻能癱在石桌上。
“要不……我回避一下?你們兩兄弟把這事情說清楚。就是彆鬨到彆人麵前,不然……南瑟館多險惡,不用我說了吧。”
但靳言還沒轉身,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他回過頭,發現是善美。
善美雖然抓著他,但看著的卻是和美,語氣有些著急:“哥,你再不做決定,昊揚姐就真的跟彆人跑了!”
“那個昊揚……是?”
靳言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問出他大概知道答案的問題。
善美不知道自己之前與哥哥的爭吵被靳言偷聽了去,自然想解釋,但和美沒說話,他又不敢亂說。
靳言的話落在了地上。
他不甘心,於是又追問:“如果你們不想說,我不會逼你們,但如果你們有需要……我或許可以幫你們。”
終於,和美開口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給出了靳言不想要的答案,“我需要一點時間,希望你理解。”
靳言並不意外。
“那我就先回去了……不過,你們記住,蜜川居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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