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為了姬木蘭?”
靳言簡直要被氣笑了。到底怎麼和戀愛腦溝通?這真是一個集經濟學、心理學與社會學於一體的艱難問題。
他選擇直給:“難道來南瑟館的人都是為了愛?”
“你不缺錢。”
靳言挑了挑眉:“你哥也不缺,對吧?他還有那個……昊揚姐。但他還是來了南瑟館。難道你就不覺得,我和你哥有點像嗎?”
除了靳家更有錢,而且他是已婚被撬來的——當然,他以為姬木蘭還不知道這點。
善美更不知道靳言背後設的這個大局。
他幾乎要被靳言說服了:“所以,你是為了靳家……但是……”他又有點不相信地搖頭,“怎麼會呢,靳家可是五大豪門之一啊……”
“噓——”靳言把食指放在唇上,“現在,你知道靳家最大的秘密了。”
善美的表情相當動搖,看來幾乎已經相信了靳言不是情敵,而且會助他和哥哥一臂之力。
“怎麼樣,現在願意和我說說你哥哥的想法了嗎?”
善美用力抿了抿嘴唇,終於,他的臉上露出某種下定決心的神色。他把手伸進口袋裡,拿出一個靳言很熟悉的東西。
“這是……那封請柬?”
善美沒回答,而是把信封遞過去,讓靳言自己打開。
他不久前剛發過請柬,一摸到信封,就察覺到了不同:這個信封要厚一些,裡麵應該還有彆的東西。
“靳少果然敏銳。”善美換了稱呼,靳言知道這說明他認可了自己。
靳言在請柬的後麵抽出了一張卡片,上麵字不多,卻足以讓看到留言的人心驚動魄。
“這是那個昊揚留給你哥的?”
“是。”善美將卡片和信封拿過來,收好,重新收回口袋裡,“她留言說這不是自己期待的婚姻,隻是父親維係生意夥伴的另一樁‘生意’。我哥收到信以後去查了那個男人的信息……”
他撫了撫額頭:“那個男人今年已經五十有六,肚子大得像六個月的孕婦。早已禿頭,平日出席公眾場合都戴假發,有一次風太大把假發吹掉,還上了熱搜。”
聽這描述,對方應該是暴發戶。
真正的老錢家族,不光卷財富和事業,卷起身材來,對自己也絲毫不手軟。
善美不知道靳言的判斷,繼續說:“而且,這個男人是三婚。”
“有小孩分家產?”
“昊揚姐的父親不會這麼蠢,把昊揚姐嫁過去的目標就是三年抱倆,確保將對方吃乾抹淨。”
聽著還行?
“那你為什麼……這副表情?”
好像他的昊揚姐不是去結婚,而是去赴死。
“他家暴。前兩任妻子雖說都是意外死亡,但身上有大量新舊傷痕。”
既然那個男人沒被抓,就不能“證明”任何事。
但一個愛自己的女人或但凡她的家人朋友是愛她的,都不會允許她進入這樣的婚姻。
“我哥那天查完這些信息後,就……唉……”
善美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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