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給自己的那刀不算深,主要是他平日裡也沒舞刀弄槍,對著自己更是下不去手。
趙錦瑟又立刻提溜著他去看了醫生。
姬家的醫生年紀不大,動作卻相當利落乾淨,打了局麻,拔了刀,上了藥,包紮完,給他開了點止痛藥。
“好了?”趙錦瑟問,一臉“彆耽誤時間”的不耐煩。
醫生似乎和她很熟,也不惱:“彆急,先做個皮試,還得打個破傷風針。”
“就這?”趙錦瑟指著靳言的傷口,仿佛那隻是個蚊子包。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抗造?為了不讓月經影響訓練,年輕的時候喝冰水吃避孕藥,長大了就做皮埋……”
“哎不是,唐堯,你到底跟誰一邊的呢。”
唐堯還是一副笑嗬嗬的表情,不接趙錦瑟的腔,反而捉過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一邊,給她塞了點藥。
“這是什麼?”
“姬老總今天有點痛經,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拿點止痛藥過去。正好你在,就一趟給我跑了吧。”
“行。”
唐堯又說:“有空彆忘了去醫院做個檢查。你這皮埋剛做沒多久,還得去醫院查一次排異反應。”
“知道了,就你囉嗦。”
姬木蘭在國外讀本科時認識了唐堯,那時候唐堯已經在讀碩士,後來又去了另一所醫學院深造。
唐堯博士畢業回國後,姬木蘭就安排她進了瑞安醫院。因為唐堯能做全科醫生,後來才在南瑟館“兼職”。
南瑟館不算忙,很多工作交給助手和實習醫生就能處理,唐堯有不少時間做自己的研究,還能兼顧醫院和外地義診。
當時木蘭看到唐堯的資料,就對她很感興趣。
不過木蘭身體好,到目前為止都沒機會見到她。
等唐堯給靳言打完破傷風,趙錦瑟把他送回蜜川居,才折返回姬木蘭的院子。
姬瑞璘在南瑟館沒有單獨的屋子,過來的時候基本就住在姬木蘭那屋的後院。
後院特意做了隔音處理,姬瑞璘在那裡鬨得多瘋,都不影響姬木蘭工作。
從大門有條路直通後院,趙錦瑟怕姬木蘭在忙,就沒打擾她,直接去找了姬瑞璘。
姬瑞璘側臥在長沙發上,三四個美男圍在她旁邊,又是喂水果,又是給她按摩。
趙錦瑟對這樣的場景已經很習慣了。
她一直覺得,像姬老總這麼氣血充足的人,好像永遠不會停經,也不會有更年期綜合征。
“姬老總,您的藥。”她把藥遞給姬瑞璘,“我看您以前都沒痛經的,需不需要去檢查一下?”
“沒事。”姬瑞璘擺擺手,“對了,你先彆走,我有事跟你說。”
姬瑞璘讓那些男的先離開,又拍了拍身邊的位子,讓趙錦瑟坐下:“那個和美、善美和靳言,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還是把你回來之後木蘭做的事情,全都給我仔細說說。”
“好。”
第二天,姬瑞璘就領著一個小美人離開了南瑟館。
小丁和小宋沒有跟著她,而是被趙錦瑟親自帶到了另一處守衛森嚴的彆館。
和美重新回到了南瑟館,姬木蘭連著在兩兄弟那裡停留了三個晚上。
靳言在養腿傷。
他以為傷筋動骨一百天,誰知他恢複得很快,第三天就能瘸著腿下床走動了。
又過了兩天,姬木蘭派墨蘇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