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姑母對靳言辦得這件事很是滿意,聽說怡美與靳言關係好,特意讓怡美打了個電話回南瑟館,邀請靳言去她家玩。
靳言求之不得。
南瑟館那邊似乎也認準了他堂姑母這麼個主顧,並未阻止他去南瑟館外與人見麵,甚至還派車送他過去。
靳言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趁著怡美和堂姑母你儂我儂的時候,他借用了姑母家的電話,和父親聯係上了。
父親顯然對他那邊一直沒有傳來好消息非常不滿,但靳言跟父親保證,自己很快就能拿到關鍵信息。
他與姬家內鬼合謀要害姬木蘭的事情,他沒跟靳永淳說過。
不過,眼下那人已經被姬木蘭弄走,嚴密看管了起來,恐怕害人之事已成泡影。
但殺人本來就不是他的本意。
他更想要的還是姬木蘭手裡那些收購股份的文件。
靳永淳告訴他,之前姬木蘭給他們看的那些公司裡,除了那些舍棄比回購股份更劃算的公司外,其它比較重要的公司,都在陸陸續續回購股份。
雖然股份回來了,但靳家也是大出血。
靳永淳的語氣裡是各種在本該“退休”享樂的年紀裡不僅要防著對自己地位虎視眈眈的兄弟們,還要幫不爭氣的兒子擦屁股的不滿。
而且,靳言主要負責地永興實業的項目又陷入了停滯期,靳永淳希望他能趁著在姬木蘭身邊,讓姬木蘭出手接盤。
靳言看父親對他如此不滿意,也不敢多問和弟弟有關的事情,更不敢抱怨在南瑟館日子辛苦,讓父親想辦法把自己接走。
隻能反複保證,自己一定會儘快搞定這邊,讓靳家的一切回歸正軌。
打完電話,靳言已經一身冷汗。
不止是因為他爸的諸多不滿,也因為他擔心自己去衛生間太久,引起怡美的懷疑,給姬木蘭打小報告,讓姬木蘭整他。
他現在不想再被無聊的“宅鬥”分散精力了。
靳言收拾好心情,準備回去和堂姑母告彆。剛走過轉角,正遇上往外走的怡美。
“正好你在。”他叫住靳言,“剛才叫阿姨一直沒人應,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你去端兩杯威士忌過來。”
“我去?你不是比我對這裡更熟?”
怡美的姿態,確實已經像房子裡的半個主人了。
“你姑媽離不開我……”話音剛落,靳言就聽到裡麵在喊怡美的名字了。
靳言隻得按照他的吩咐去取酒。
“事情就是這樣的……”
靳言看著麵前一臉怒容的姬木蘭和撲在姬木蘭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怡美,坦然地敘述著一周前發生的事情的經過。
那天給怡美和堂姑母喝完酒,姑母就說頭有些暈,讓怡美扶她回房休息。
靳言則離開了堂姑母家,坐南瑟館的車回來了。
沒過幾天,或許是事情談妥了,怡美也回到了南瑟館。兩人見麵的時候,還點頭打了個招呼,看上去相安無事的。
直到怡美的體檢報告出了問題。
趙錦瑟把人叫去,沒多說幾句,怡美就說了實話:他被靳言的堂姑母睡了。
為了不冤枉怡美,趙錦瑟還特意去與堂姑母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