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托人去打探了一圈,隻得到了一個姬木蘭回到姬宅、深居簡出之類沒用的情報,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拍到。
被關進看守所之後,靳畢與外界的聯係更是徹底切斷了。
這才是真正的暗無天日。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
從尊貴的靳家二少、萬人追捧的天才少年、大公司的負責人、家族企業未來的接班人,淪落為階下囚。
他知道父親會救他。
卻也知道,除了這條命,父親不會再給他更多東西。
即使出去了——他當然會出去,對此他毫不意外,又有什麼用呢?一顆父親的棄子,一場家族鬥爭中的失敗者。
運氣好的話,他那個資質平庸的哥哥踩了狗屎運,又對他不計前嫌,那他還能繼續過那靳家閒散二少的富足生活。
運氣不好的話……
輕則被哥哥“放逐”,必須得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重則靳家其它派係上位,那他的未來,可就更是個未知數了。
還有什麼比這更絕望的活法?
在再次見到姬木蘭之後,靳畢才知道——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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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姬木蘭那平坦的小腹,雙手絕望地插在得知姬木蘭來探視,特意打理過的帥氣發型裡,發出絕望的低吼。
原來人在絕望的時候胸腔會緊縮得發不出高分貝的尖叫聲。
“你……你沒有……懷孕?!”
痛苦像利刃一般紮進了他的天靈蓋,頭痛欲裂。
“哦?看來你早有感覺?”
木蘭坐在他對麵,舒展、放肆、四仰八叉,毫無“坐相”卻瀟灑自在,和雙手雙腳都被控製在椅子上的靳畢的窘迫形成鮮明的對照。
很囂張。
比她的冷笑還要刺痛靳畢的自尊心。
這次探視是麵對麵的,並沒有隔著玻璃。負責看守靳畢的獄警忽然身體不適,臨時離開。
房間裡隻剩下靳畢、姬木蘭,還有她身邊的趙錦瑟。
“我還以為以你的自戀程度,會以為我已經生完孩子了呢。”說完,她自己都笑了,“不過按月份算,也確實太早了。”
靳畢對這嘲笑充耳不聞,撕扯著喉嚨問:“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對你……”
“你對我?”木蘭猛地一拍桌子,“從你對我下毒、下藥的時候開始,你就應該知道,你已經是我的死敵了。我們之間隻會有一種關係,我活,你死。”
說完,木蘭重新恢複自然的神色,坐下:“那種心地善良的窮女孩愛上無數次傷害自己的英俊但爛人總裁的戲碼,現在連電視劇都不好意思拍了。”
“所以……你是來……殺我的?”
靳畢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害怕了。
可木蘭聳了聳肩,伸出右手,左右晃了晃食指:“殺你?隻會臟了我的手。”
就在靳畢神色放緩的片刻,他聽見姬木蘭說:“錦瑟。”
下一秒,那個一頭紅色短發、身高體壯如雌虎的女人便閃現在了他的麵前。
她左手掐住靳畢的脖子,右手按開靳畢的兩腮,順勢將兩指間的小巧藥丸彈入靳畢口中,左手稍一使勁,猛地一抬靳畢的下巴,藥丸便落入了靳畢的喉嚨。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靳畢雙手死死地摳著麵前的桌板,手背和脖頸爆出青筋,不斷掙紮,卻動彈不得。手銬腳銬碰撞在一起,發出叮鈴哐當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猶如困獸的悲鳴。
要不是政策不允許,木蘭可真想把這一幕拍下來,留給姬木蘭做紀念。
這場戲結束了。
木蘭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大步走到靳畢身旁,彎下腰,低聲耳語:“你放心,隻是致幻劑。接下來每天都會有人喂你服用,很快你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然後……”
靳畢猛地睜大眼睛。
“然後,自會有人送你上路。”木蘭發出惡魔般的低喃,“那人與你,同性,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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