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那樣灑脫,像吹過臉上不留痕跡的風,她存在,但你不可能抓住她。
木蘭看著滿臉崇拜與憧憬的蘇蘇笑了,她知道的,姬木蘭是非常享受這種不自覺仰視她,而她又不需要費力維持的目光的。
當一個人是太陽,這些本就是理所應當的。
而自己,也不應該破壞蘇蘇的夢。
“你放心吧,我不會被困住的,蘇蘇。不過,人生很長的,你也不用為自己設限。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才是真正的自由,對吧?”
最後一句話,卻讓蘇蘇的眼裡劃過一種奇異的情緒。
被木蘭捕捉到了。
她想,也許蘇蘇會覺得,麵前的這個木蘭,好像和之前的那個有點不一樣了。不過那又有什麼要緊?
就算是姬木蘭本人站在這裡,她也可能是會改變的。
起碼,以前的那個木蘭,不會覺得窮不是活該,也不會意識到,窮人是被選擇的,她活在她的金山銀山上,享受著她的榮華富貴,沒有時間聽見彆的聲音。
但現在,她在雲錦聽見了:無奈,掙紮,反抗,永不屈服。
等蘇蘇的腳步聲遠去,木蘭才輕聲下床,小心地反鎖上了門。她重新坐回書桌上,桌子上還放著尚留有餘溫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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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氣候溫暖,四季如春,一年四季都維持在二十度左右的氣溫。和四季分明的汝城剛好相反——汝城的氣候,更像京北一些。
正好方便她邊看邊吃。
木蘭將姬木蘭的黑色筆記本從“箱底”翻出來。這次她終於能仔細看看了,這才發現,原來姬木蘭已經快把那個本子寫完了。
也是,雲錦這邊已經是四月份,新學期剛開學不久。
她已經錯過了孩子們的一整個學期了。
【我怎麼又回來了?】
這一次,看著情緒挺穩定的。
【我第一次是因為被人推下水,才會穿越的。這一次呢?我隻是睡了個男的,不至於吧?還是說……靳畢那個死東西和他哥一樣,對我不安好心?對我做了什麼?害我?怎麼害我?】
後麵有一段徹底塗黑,什麼也看不清的文字,木蘭猜測應該是點少兒不宜的東西。
大概是寫完才想到還可能被看到,所以才“毀屍滅跡”。
不過她的猜測倒也沒錯。
這一次,木蘭拿出紅筆,找來一張白紙,在上麵寫下:【是的,靳畢在你睡著之後給你注射了傳染病毒。】
然後把這一行字撕下來,拿固體膠粘在姬木蘭寫的這段話旁邊。
現在,這就不再是姬木蘭一個人的日記,而是她們的“交換日記”了。
【幸好我之前已經和墨蘇說好,讓她給我的銀行卡打錢。看來我還得儘快抽個時間進趟城……大山裡麵真的太不方便了,交通不便利,想要辦點事都麻煩得很。還好我已經預留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木蘭記得,姬木蘭這次和她互換身體的時候,她這邊正好是周末,她正在收拾房間,覺得累了,便躺下來休息一下。
沒想到睜開眼就到了汝城。
木蘭在這邊教的是語文,這是主科,每天都會排課,還要帶早讀和晚自習,她還是班主任,想要在周一到周五走開,很懸。
那就還得到周六日了。
但姬木蘭過去的那天已經是周日了,所以立刻趕去也不現實——就算她去了,墨蘇也肯定還沒給她轉錢呢。
這一拖,時間就過去了小半月。
【我的辦法果然行得通!第一次覺得十萬塊居然這麼多。我一個沒忍住就給大家買了一堆吃的回去……程校還問我,是不是發了筆橫財。我就跟她說,是啊,這是我寫小說的稿費呢!】
木蘭:你還挺能編?文字有多不值錢、稿費有多低、稅又收的多高你是一點也不知道啊!
幸好程棉朗也不懂,所以沒怎麼懷疑。
【不過……這倒是提醒我了!也許我不用匿名捐贈,也可以把墨蘇打過來的那些錢捐給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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