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前常來找小周的那個姑娘啊。”老板娘一臉莫名,“奇怪,她說小周的東西都處理掉了...”
顧雲歸站在古城夜色中,感到一張無形的網正在收緊。
顧雲歸站在古城客棧的天台上,夜風吹亂他的頭發。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查到了?”
“顧少爺,這個周敘白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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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的聲音帶著電波的雜音,“三年前蒼山確實有登山者失蹤的報案記錄,但屍體一直沒找到。有趣的是...”
電話那頭傳來翻紙的聲音,“去年有人在雲杉坪附近的護林站見過一個長得像他的年輕人,但那人左臉有嚴重燒傷。”
顧雲歸握緊了手機:“確定是他?”
“護林員說那人畫畫時總用三根手指捏筆。”
電話裡的聲音頓了頓,“還有更奇怪的...南文旅近三年在雲杉坪南坡有秘密工程,對外宣稱是修建觀景台,實際施工範圍遠超申報麵積。”
顧雲歸眼神一凜:“幫我搞張施工平麵圖。”
掛斷電話,他立刻給林青墨發了條語音:“有線索了。周敘白可能還活著,但情況複雜。你先彆——”
消息還沒說完,林青墨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在哪?”
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還不確定,但有人去年在雲杉坪——”
“我明天最早航班過來。”林青墨打斷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顧雲歸皺眉:“太危險了。滇南文旅和陳氏可能牽扯其中,他們——”
“顧雲歸。”林青墨的聲音突然冷靜下來,“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簽約夏氏嗎?”
她輕笑一聲,“因為周敘白失蹤前最後一條信息說,他在為我找"天堂之門"...那幅洱海日出的畫背麵,我畫了99道門,就差最後一道。”
電話那頭傳來畫筆刮擦畫布的聲響:“三年了,我總夢見他在某扇門後等我。”
顧雲歸歎了口氣:“明白...明天中午,大理機場見。”
剛掛斷,手機又震動起來——是夏瑾言發來的文件。
點開後,顧雲歸瞳孔驟縮:滇南文旅在雲杉坪南坡的施工圖紙上,赫然標著一處名為“z1”的地下結構,位置與周敘白素描中“天堂之門”的標記幾乎重合。
“果然...”顧雲歸迅速回複:【明天我去探探。陳氏那邊有什麼動靜?】
夏瑾言:【我聽說陳家的老二今早飛大理了,小心點。】
夜色漸深,顧雲歸卻毫無睡意。
他反複翻看周敘白留下的素描,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每幅畫的角落都有個極小的符號,像是字母“s”與“z”的交疊。
“sz...施工圖上的z1...”顧雲歸猛地坐直,“難道是某種編號?”
正當他思索時,樓下傳來老板娘與人爭執的聲音。
顧雲歸悄悄下樓,看到老板娘正攔著那個黑衣女子:“說了多少次,小周的東西都給你了!”
女子背對著門口,聲音壓得很低:“還有畫...他最後那批寫生...”
顧雲歸趁機繞到側麵,終於看清她的臉——約莫二十五六歲,左眼角有顆淚痣,和周敘白畫中那個男孩的位置一模一樣。
“你是周敘白的...”顧雲歸突然出聲。
女子像受驚的鹿般彈開,轉身就跑。
顧雲歸箭步上前抓住她手腕,卻在拉扯中扯下了她的鴨舌帽——一頭短發下,女子的右耳殘缺不全,像是被什麼撕裂過。
“放開!”她拚命掙紮,“你們害他還不夠嗎?”
顧雲歸一驚:“我們?”
女子突然掏出一把小刀劃向顧雲歸,趁他躲閃時掙脫,消失在夜色中。
老板娘嚇得臉色發白:“這丫頭以前不是這樣的...小周失蹤後她才...”
顧雲歸撿起地上的鴨舌帽,內襯上繡著“洱海福利院”幾個小字。
回到房間,他立刻搜索這家福利院——成立於二十年前,主要收容殘疾兒童。在最新報道的照片裡,角落站著一個戴助聽器的女孩,正是剛才的黑衣女子。
“周敘白...福利院...滇南文旅...”顧雲歸將這些碎片拚在一起,隱約看到某個可怕的輪廓。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他做了個決定。
給夏瑾言發了條消息:【今天我去雲杉坪,如果晚上八點沒聯係,報警。定位已共享。】
隨後又給林青墨留言:【機場彆亂跑,等我。有重要線索。】
晨光中,顧雲歸檢查了隨身物品:手電、匕首、還有從周敘白鐵盒裡找到的那張神秘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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