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如同來自地獄的判決書,輕飄飄地落下,卻比任何嚴刑拷打都更具摧毀力!
佐藤健的瞳孔驟然縮成了針尖大小!
無邊的恐懼瞬間淹沒了所有的痛苦和怨毒!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被活著送上冰冷的手術台,被那些戴著口罩的“醫生”像分解牲畜一樣……那種想象帶來的精神恐怖,遠超肉體上的疼痛!
“不…不!!”
佐藤健爆發出絕望的嘶吼,拚命搖頭,因為恐懼,連腿上的劇痛似乎都感覺不到了,“我說!我什麼都說!!山本龍一在港區南青山的安全屋!密碼是!
組裡若頭補佐注:黑幫職位,相當於若頭輔佐)中村一直想上位!港口三號倉庫有炸藥!是為了萬一談判失敗炸船用的!我都告訴你!全都告訴你!!
求求你!彆…彆把我……”
他語無倫次,涕淚交加,像個嚇破了膽的懦夫,拚命地想要吐出所有知道的情報,隻求能逃離那個比死亡恐怖千萬倍的未來。
顧雲歸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到佐藤健因為失血和恐懼開始意識模糊,聲音漸漸低下去,他才緩緩地、一點點地拔出了那把沾滿鮮血的匕首。
鮮血再次湧出。
顧雲歸隨手將匕首扔給陳默,接過另一塊乾淨的白絲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濺到的血跡。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如同爛泥般癱在血泊裡、隻剩下喘氣力氣的佐藤健,嘴角終於勾起一抹冰冷而殘酷的弧度。
“可惜,”他輕描淡寫地開口,打斷了佐藤健求饒的話語,“我現在…不想聽了。”
佐藤健猛地抬頭,眼中隻剩下徹底的絕望和茫然。
顧雲歸不再看他,仿佛他已經是無關緊要的垃圾。他轉身,對陳默淡淡吩咐:
“給他止血,彆讓他死了。鎖到地下室去,派人‘好好照顧’。”
“是!”陳默立刻揮手,兩名保鏢上前,動作粗暴卻專業地給佐藤健大腿上的傷口進行緊急止血包紮,然後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向套房內隱藏的、通往地下特殊禁閉室的專用電梯。
顧雲歸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東京璀璨卻冰冷的夜景。手機在他手中亮起,他撥通了一個加密號碼。
“是我。”他的聲音恢複了平時的冷靜和果決,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兩件事,立刻去辦。”
“第一,動用一切資源,半小時內,我要看到山本組近十年所有能查到的犯罪證據,尤其是涉及暴力、毒品和政商勾結的,越詳細越好,直接發到我的加密終端。聯係我們在東京養的那些‘媒體朋友’,準備好‘重磅新聞’。”
“第二,”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精光,“聯係山本組的若頭補佐中村,告訴他,佐藤健在我們手裡,山本龍一很快就會成為過去式。顧氏可以支持他坐上組長的位置,條件是……
橫濱港未來百分之四十的實際控製權,以及山本組徹底洗白轉型,成為顧氏在日本的‘合法’合作夥伴。給他十分鐘考慮。不同意,就換個人談。”
掛斷電話,顧雲歸將手機隨意扔在沙發上。他重新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卻沒有喝,隻是輕輕晃動著酒杯,看著琥珀色的液體在杯壁上掛出痕跡。
窗外,是東京不夜的霓虹。
窗內,是剛剛經曆過血腥審訊的奢華套房,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和烈酒的氣息。
一場針對整個山本組的、更加冷酷無情的金融、輿論和政治風暴,隨著他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已然悄然掀起。
顧雲歸仰頭,將杯中烈酒一飲而儘。
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卻壓不下他眼底那片深沉的、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寒意。
山本龍一,該徹底出局了。
烈酒的灼燒感還殘留在喉間,窗外東京的冰冷霓虹倒映在顧雲歸深邃的瞳孔中,如同他此刻心底翻湧的、尚未完全平息的凜冽殺意和冰冷算計。
山本組的覆滅計劃在他腦中飛速運轉,每一個細節都關乎著顧氏未來的布局……
就在這肅殺的氛圍中,一種極其細微的、幾乎被忽略的感覺,如同初春破冰的溪流,悄無聲息地漫上他的脊背。
一雙纖細的手臂,帶著沐浴後的溫熱和淡淡的、他親自挑選的薰衣草精油的香氣,從身後緩緩地、試探般地環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那力道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是受驚的蝴蝶小心翼翼停駐。
顧雲歸周身冰封般的氣息驟然一滯。握著空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緊。他幾乎是本能地就要轉身——
“少爺…”
一聲帶著濃重鼻音、軟糯得像融化了蜜糖的呢喃,貼著他背後的襯衫布料傳來,溫熱的氣息透過薄薄的衣料熨燙著他的皮膚,“…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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