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寫的二合一,沒看的讀者可以跳到上一章看一下)
夏瑾言靠在顧雲歸懷裡,微微平複著呼吸,剛才那個激烈的吻讓她冷豔的臉龐染上了動人的紅暈,但那雙鳳眼中的主導欲卻絲毫未減。
她非但沒有從他腿上起來,反而調整了一個更舒服、更顯親昵也更顯掌控權的姿勢。
一隻手依舊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卻抬起來,指尖不輕不重地捏了捏顧雲歸的臉頰,動作帶著點教訓自家不聽話小孩的意味。
“少給我來這套美人計,顧同學。”
她紅唇微啟,語氣裡帶著一絲慵懶的調侃,卻又有著不容置疑的嚴肅底色,“說正事。你們導員今天下午給我打電話了,問我知不知道你這兩天為什麼沒去上課。”
她微微眯起眼,指尖從他臉頰滑落到下巴,輕輕抬起,迫使他的目光與自己對視,像極了老師在審視一個逃課的學生:“我可是你的導師,也是你的…第一位女朋友!”
她故意在“第一位”三個字上咬了重音,眼神曖昧,“於公於私,我都得關心一下,我的‘小男友’不好好在學校上課,又跑到哪個溫柔鄉裡去鬼混了?”
她的話語裡同時糅合了導師的關切、女友的醋意和一種年上者遊刃有餘的調侃,形成了一種獨特而強大的氣場,將顧雲歸牢牢籠罩其中。
顧雲歸被她這混合身份的攻擊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握住她在他下巴作亂的手,指尖在她細膩的手背上摩挲著,試圖奪回一點主動權:“公司的事情,去了趟東京,已經處理完了。怎麼,夏老師這是要給我記曠課?”
“東京?”
夏瑾言挑了挑眉,顯然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她抽回手,反而用指尖點了一下他的額頭,“顧雲歸,你當我三歲小孩?什麼事需要你一個未來的董事長,翹課兩天親自跑去東京處理?還處理得…一身狐狸騷味回來?”
她身體微微前傾,幾乎貼著他,目光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是去談幾個億的生意了?還是…去會哪個了幾億生意的重要‘合作夥伴’?”
她的用詞極其刁鑽曖昧,充滿了成年人的暗示。
顧雲歸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帶著審視和醋意的美麗臉龐,知道不給出點“合理”解釋是過不了關了。
他歎了口氣,語氣半真半假:“確實是去談生意了,橫濱港的碼頭,出了點小問題,需要我親自去擺平。”
這不算完全說謊,隻是隱藏了葉桉的存在和其中驚險的部分。
“哦?擺平碼頭需要沾一身茉莉花味兒?”
夏瑾言顯然不信,嗤笑一聲,手指卻不老實地滑進他襯衫的領口,指尖劃過他的鎖骨,帶著冰涼的觸感和一絲挑逗,“顧同學,你撒謊的技術…可比你課程論文的引用規範差遠了。”
夏瑾言的話總是帶著雙重意味,既是調情,又是施壓。
顧雲歸抓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眼神暗了暗:“夏老師對我的論文記得這麼清楚?該不會是批改的時候,光顧著看署名了吧?”
“少貧嘴。”
夏瑾言輕哼一聲,卻也沒掙脫,反而就勢用指甲輕輕刮搔著他的掌心,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我是你的導師,關心你的學業和…私生活,是份內的事。”
她忽然湊得更近,紅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廓,溫熱的氣息帶著酒香噴灑進去,聲音壓得極低,如同情人間的呢喃,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所以…給你個機會,自己老實交代。東京,到底乾什麼去了?要是讓我從彆的渠道知道…”
她的牙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和強烈的刺激,“…你這學期的這門課,平時分可就堪憂了哦,顧~同~學~”
夏瑾言完美地將教師的身份和情人的威脅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其致命的誘惑和壓迫感。
顧雲歸身體微微一僵,感受著耳垂上傳來的微妙痛感和她言語間的雙重威脅,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知道夏瑾言絕對說得出做得到,而且她確實有這個權力和能力。
他深吸一口氣,正準備組織語言,夏瑾言卻像是失去了耐心,或者說,她更喜歡自己掌控節奏。
她忽然從他腿上站起身,但沒離開,而是就著站立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雙手抱臂,將姣好的身材曲線展露無遺,眼神恢複了冷豔和疏離,仿佛剛才那個在他耳邊低語威脅的人不是她。
“行了,不想說就算了。”她語氣淡淡,拿起沙發上的手包,“我累了,要回去了。”
她這突如其來的抽身離去,反而讓顧雲歸心裡空了一下。
就在她轉身欲走的瞬間,顧雲歸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夏瑾言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眼神裡帶著詢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顧雲歸看著她,忽然笑了笑,手上用力,將她再次拉回自己身邊,隻是這次沒有讓她坐回腿上,而是讓她站在自己兩腿之間,他仰頭看著她:
“夏老師,”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認輸又像是另一種形式的調情,“濫用職權…逼迫學生交代隱私,這不太符合師德吧?”
夏瑾言低頭看著他,紅唇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手指輕輕拂過他微皺的眉頭:“那得看…是哪種‘隱私’了。如果是危害到學生身心健康的‘隱私’,作為導師,我有責任和義務…深入了解一下。”
她的指尖再次滑落到他的襯衫紐扣上,眼神魅惑如絲:“所以…是你自己‘坦白從寬’,還是需要老師我…親自‘檢查’一下,你這兩天有沒有‘受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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