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言,你可真是個老司機,動不動就開車......”
顧雲歸吐槽了一句,突然手臂用力,不由分說地將站在他腿間的夏瑾言再次拉回,讓她側坐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
這個姿勢讓她幾乎完全陷在他懷裡,比剛才更加親密無間。
夏瑾言似乎也懶得再維持那副要走的姿態,順著力道倚靠在他胸前,甚至還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但她剛靠近,鼻尖就微微皺起,像隻挑剔的貓,又在他頸側和襯衫領口處仔細嗅了嗅。
那清晰殘留的、屬於另一個女人的柔媚香氣讓她不悅地撇了撇嘴,伸出纖長的手指,嫌棄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臭死了,一身的野狐狸味兒。快去洗澡,不然彆抱我。”
她的語氣帶著命令式的嬌嗔,仿佛他是一件需要被清理消毒的所有物。
顧雲歸非但沒動,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震動傳遞到她身上。
他摟緊她的腰,防止她“逃跑”,下巴擱在她纖細的鎖骨上,仰頭看著她線條優美的下頜,語氣玩味:“怎麼?夏老師這是嫌棄你的學生了?剛才查崗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夏瑾言輕哼一聲,剛想反駁,顧雲歸卻忽然有了動作!
他猛地低下頭,像一頭終於按捺不住狩獵本能的狼,一頭紮進她馨香溫熱的頸窩!
高挺的鼻梁蹭過她細膩敏感的皮膚,帶來一陣戰栗,緊接著,溫熱的唇便貼了上去,不輕不重地咬住了她頸側那處最脆弱的脈搏!
“嗯…!”
夏瑾言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牙齒帶來的細微壓迫感,以及隨後更加過分的、貪婪的吮吸!
濕熱的觸感和輕微的酥麻如同電流般竄過全身,讓她下意識地繃緊了腳背。
這個家夥!簡直像個吸血鬼!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烙上屬於他自己的印記。
夏瑾言掙紮了一下,但力道很快便軟了下來。
她原本抵在他胸口想要推開他的手,轉而向上,輕輕抱住了他埋在自己頸間的腦袋,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黑發中,有一下沒一下地、帶著安撫意味地順著他的頭發,就像在順毛一隻偶爾撒野但也需要疼愛的小狼狗。
她微微仰起頭,方便他的動作,脖頸拉出一道優美而脆弱的弧線,眼神有些迷離地望著天花板上奢華的水晶吊燈,紅唇間溢出細微的、壓抑的喘息。
顧雲歸似乎格外沉迷於她頸間的肌膚和氣息,吮吻啃齧,流連忘返,仿佛那裡有世界上最甘美的泉源。
過了好久,直到那處皮膚肯定已經留下了曖昧顯眼的紅痕,他才像是饜足般,緩緩抬起頭。
他的嘴唇因為剛才的肆虐而顯得更加紅潤,眼神深邃,裡麵翻湧著尚未平息的情欲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困惑。
他看著夏瑾言那雙恢複了清明、卻依舊帶著慵懶媚意的鳳眼,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她後頸細膩的皮膚,聲音因為剛才的埋首動作而顯得有些悶,還帶著一絲情動後的沙啞:
“瑾言…”顧雲歸很少這樣直接叫她的名字,通常帶著戲謔的叫“夏老師”或者“夏總”。
“今天怎麼這麼寵我?”
他直視著她的眼睛,像是要從中找出答案,“按照以往…你知道我在外麵…沾了彆的女人的味道回來,不把我踹出門都算好的了,至少也得冷著臉耍一下小性子,逼我簽下一堆‘不平等條約’才肯罷休。”
他微微眯起眼,探究地看著她平靜得過分的臉龐,指尖輕輕劃過她脖子上那個新鮮出爐的吻痕:“今天不但親自上門‘查崗’,被我這樣…居然也沒真生氣?還這麼…縱容我?”
顧雲歸的語氣裡充滿了不解和濃濃的興趣,仿佛夏瑾言此刻反常的“大度”比她那點醋意更讓他覺得警惕和…刺激。
夏瑾言聞言,唇角緩緩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她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鼻尖,動作親昵又帶著點戲謔:
“怎麼?受虐狂啊?不罵你幾句,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渾身不自在?”
她的眼神像帶著鉤子,在他臉上流轉,“還是說…我的顧同學,其實很期待老師怎麼‘懲罰’你?”
......
顧雲歸抱著夏瑾言,幾步就走到了那麵巨大的落地窗前。
東海市的璀璨夜景在他們腳下鋪陳開來,車流如織,霓虹閃爍,仿佛整個城市的繁華都成了他們的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