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歸拖著略顯疲憊的步伐走出教學樓,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卻驅散不了那股從骨頭縫裡透出來的酸軟。
他現在隻想趕緊回到宿舍,癱倒在床上,好好補個覺。
昨晚體力透支嚴重,今天早上又罰站了一整節課,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腿還是麻的,腰也隱隱作痛,尤其是後腰某處,更是酸脹得厲害。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腰,心裡又把夏瑾言那個“小白眼狼”拎出來“問候”了一遍。
就在他揉著腰,齜牙咧嘴地感受著肌肉酸痛的時候——
一隻微涼柔軟的小手突然從旁邊伸了過來,精準地覆蓋在了他正在揉腰的大手上!
那冰涼細膩的觸感激得他微微一顫。
同時,一陣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帶著少女特有的活潑和狡黠:
“嘻嘻~雲歸!大白天的就在這裡揉腰?昨晚是去偷地雷了,還是…背著我乾了什麼壞事呀?”
這聲音…太熟悉了!
顧雲歸猛地扭過頭。
隻見一個穿著清爽牛仔背帶裙、內搭白色t恤、紮著高馬尾辮的女生正俏生生地站在他旁邊。
她歪著頭,一張白皙精致的臉上,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充滿了靈動的笑意,嘴角上揚,正用一種“我什麼都懂”的眼神調侃地看著他。
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另一位小女友——高他一級的學姐,張楚然。
和夏瑾言的冷豔成熟、葉桉的嬌俏靈動不同,張楚然是那種活力四射、古靈精怪型的女孩,像一顆永遠充滿能量的小太陽,總是能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雖然她是學姐,但性格跳脫,反而常常顯得比顧雲歸更像妹妹。
顧雲歸看到她,愣了一下,隨即有點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一個個都趕巧了?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張楚然就湊近了一步,幾乎貼到他身上。
那雙覆蓋在他大手上的小手非但沒有拿開,反而就著他的手,在他腰側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像是在幫他按摩,又像是在試探什麼。
“唔…”顧雲歸猝不及防,被她按到了酸處,忍不住悶哼一聲。
“哇!反應這麼大?”
張楚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眼睛瞪得更圓了,裡麵的調侃意味更濃,“看來是真的累得不輕啊!快老實交代!昨晚到底乾嘛去了?電話不接,消息不回~”
她一邊說著,一邊像隻好奇的小貓,圍著他轉了小半圈,上下打量著,鼻子還故意嗅了嗅,然後皺起了小巧的鼻子,語氣誇張:
“嗯~!有香味!還不是一種!有淡淡的雪鬆味兒…還有…一種很高級的香水味!哇!顧雲歸!你果然背著我出去鬼混了!”
她叉起腰,故作生氣地鼓著腮幫子,但那眼底閃爍的光芒分明寫著“快告訴我細節!我要吃瓜!”。
顧雲歸看著眼前這個活力過剩、腦洞大開的小學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一把抓住她還在自己腰間作亂的小手,握在掌心。她的手很小,很軟,帶著少女的涼意。
“瞎聞什麼呢?狗鼻子啊你?”
他屈起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我昨晚出去談正事了,累死了。早上還站了一節課,腰酸背痛不是很正常?”
“談正事?”
張楚然明顯不信,踮起腳尖,湊到他眼前,幾乎鼻尖碰鼻尖,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他的眼睛,試圖找出破綻,“談正事能談出一身香水味?還能把腰談壞了?顧雲歸,你騙三歲小孩呢!”
她晃了晃被他抓住的手,不依不饒:“快說嘛快說嘛!是不是又去招惹哪個漂亮的學妹或者…學姐了?”
她特意在“學姐”兩個字上加了重音,帶著點小小的醋意,“有我漂亮嗎?比我可愛嗎?嗯?”
顧雲歸被她纏得沒辦法,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寫滿了八卦和好奇的俏臉,那雙清澈的大眼睛裡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帶著全然的信任和依賴,心裡那點疲憊和煩躁倒是消散了不少。
他歎了口氣,故作嚴肅:“張楚然學姐,你這是在質疑你學弟的品行嗎?再說了…”
他故意拉長了語調,另一隻手突然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低頭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語氣變得曖昧起來:
“就算要‘鬼混’…眼前有這麼個活潑可愛、又香又軟的小學姐我不招惹,我去招惹彆人?我看起來那麼想不開嗎?”
他的氣息噴在張楚然敏感的耳廓,成功讓她白皙的小臉“唰”地一下染上了紅暈,連小巧的耳垂都變得紅彤彤的。
“你…你少來!”
張楚然心跳加速,嘴上卻還在強撐,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靠得太近,“就會說好聽的哄我!那你說!你身上的香味哪來的!還有你的腰!”
顧雲歸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和明明害羞卻還要強裝鎮定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他低笑一聲,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摟得更緊,幾乎將她抱離了地麵。
“香味大概是會議室哪個女客戶的吧。至於腰…”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神意有所指地在她身上掃過,“…可能是某個小妖精上次太用力了?要不…學姐你現在幫我‘檢查’一下,看看傷得重不重?順便…幫我‘治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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