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嫌疑人醒來並坐起,陳雲明立刻站起身來,右手扶上腰間的槍套警告道:
“我是藍湖市公安局刑警支隊陳雲明,現在懷疑你和多起奸殺碎屍案有關,你不要亂動······”
陳雲明還沒有說完,嫌疑人的目光就掃了過來,眼中腥紅的光點一閃而過。
緊接著陳雲明的身體卻突然一個踉蹌,勉強站穩後猛咳一聲,點點鮮血便從口腔中噴出,落到地板和被子上,印出幾朵紅花。
感覺到不對勁的陳雲明立刻拔槍出套,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舉起警槍,整個人便身體一軟跌倒在了病床前,嘔出一大口鮮血之後,‘噗通’一聲以頭搶地,昏迷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嫌疑人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左手握住右手大拇指,然後‘哢吧’一聲掰脫臼後,把右手從手銬裡抽出來,接著再把大拇指裝上握了兩下拳。
拔出了左手的針頭,掀開被子走下床。
赤腳踩在陳雲明嘔出的一灘鮮血上,下身光溜溜的嫌疑人臉上明顯泛起了陰狠和怨毒,拔出後庭的引流器插管,抄起床單往腰間一圍,然後在地板上留下一排排血腳印,走向了病房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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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窗戶內封著鋁合金圍欄,畢竟這間病房經常關一些刑事案件的嫌疑犯,自然是害怕出現開窗跳樓的情況。
嫌疑人打開窗戶,然後‘梆梆’兩拳,把左右的支撐橫杆砸鬆脫,騰出足夠的距離後,抬起雙手握住兩根圍欄。
嘣嘣嘣嘣······
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鋁合金圍欄被嫌疑人硬生生掰彎,露出了二十多厘米的縫隙。
接著他的身軀擠過縫隙,消失在黑暗中。
大概四十多秒後,提著兩杯熱咖啡的趙健推開病房門進來。
映入眼簾的是空蕩的病床,以及躺在血泊中的陳雲明,趙健立刻轉身吼道:
“醫生!”
值班醫生衝了進來,把昏迷的陳雲明抬到病床上推往搶救室,趙健封鎖了病房門。
監控畫麵到此為止,劉正值也續上了第二根煙,抬頭望向醫院燈火通明的病房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病房是在十五樓吧?”
劉正值沒有問嫌疑人摔沒摔死這種蠢話,趙健說嫌疑人是跑了,顯然是已經提前排除了其他情況。
“是,劉隊,我封鎖病房後就開始尋找嫌疑人了,結果沒有任何痕跡,醫院所有的監控都已經封存,還沒來得及排查。”
說到這裡,趙健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難不成嫌疑人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或者特工?”
住院部一共二十二層,外牆光滑,由於裝的是中央空調,因此牆外也不像小區那樣懸掛著空調外機,鋁合金圍欄也是在窗戶內,並不具備外部攀爬條件。
現在天氣比較涼,樓上樓下也沒有人開窗,就算是殺手特工,在沒有專業工具的情況下,無論是上還是下,都幾乎不可能。
劉正值深吸了一口氣,煙頭亮起猩紅的火光,少傾之後吐出了一團煙霧,大腦飛速運轉。
在郝壬被帶回警局做筆錄的時候,劉正值正在第一現場忙著偵查取證,同時也看了幾段監控。
監控顯示,郝壬和嫌疑人有過短暫的對峙,隨後對峙的兩人明明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卻幾乎同時像是被攻擊了一樣,跌倒跪下。
這和陳雲明的情況倒是差不多。
隻不過郝壬很快就站了起來,先是拿走了嫌疑人的煙和打火機,抽煙,報警,然後踹了嫌疑人兩腳,最終把嫌疑人踹出了稀屎來。
劉正值突然想起剛剛在筆錄裡看到的,郝壬說他是在幫嫌疑人抬行李箱的時候,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這才猜測嫌疑人是殺人犯。
監控倒是基本和郝壬說的情況吻合,雖然郝壬的表現得有點太敏感,但就結果來說,他確實是猜對了。
那兩箱屍體,劉正值也看了。
雖然屍檢報告現在還沒有出來,但是如果和之前發現的案子一致的話,那麼受害人其實是死於失血過多。
凶手是先把受害者的血液放乾,然後才進行了分屍處理,因此屍塊中殘留的血液極少。
也就意味著,血腥味其實並不重。
特彆是行李箱內的屍塊,外層還包裹著塑料袋,即使是劉正值這樣二十多年的老刑警,不打開行李箱把臉貼近一些的話,也很難聞到血腥味。
莫非郝壬是個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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