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壬開口問道,隻是稱呼一出來,便被張虛穀糾正道:
“祖師叔不必客氣,您可以直接稱呼晚輩小張,若是不順口的話,直接叫小名狗娃也是可以的。”
郝壬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之後,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不是,這位當代天師未免也太客氣了一些吧?
不管親疏年齡,因為這麼一個輩分就對郝壬這麼尊敬,讓郝壬心中總感覺太彆扭了。
您老天師的威嚴何在啊!
而且先不說郝壬敢不敢這麼叫的問題,就是說衝著這麼一位老人卻要叫小張,甚至連狗娃這種古早的小名都出來了,實在是太沒有禮貌。
於是郝壬憋了半天最終提議道:
“這樣,張天師,畢竟也都是現代了,左右不過是一個稱呼,實在不行咱倆就各論各的,您老要是非想叫我祖師叔,我不反駁,但是我管您老叫聲張天師,也不算有毛病。”
張虛穀略一拱手回複道:
“但憑祖師叔做主。”
郝壬嘴角微微抽搐兩下,然後伸手邀請張虛穀坐下,剛想為客人斟茶,卻是被張清月一把搶了過去。
雖然不太清楚情況,但張清月發現自家師父不像是開玩笑,所以哪怕郝壬看上去非常年輕,張清月也努力說服自己把他當成長輩,而且還是很老的那種長輩。
於是搶過茶壺的張清月說道:
“弟子在這裡,哪裡有讓長輩動手的道理,太祖師叔,這活兒我熟,有弟子在一旁服侍,您老就安心和師父聊天就是。”
說完之後,張清月便熟練的給郝壬和張虛穀先後斟茶,好方便自己心安理得的吃瓜。
郝壬接過茶杯輕咳一聲,然後繼續接著自己剛才的話問道:
“張天師,您說的這個籙,我也曾聽聞茅山的林常清道長提及過,隻是我並非道門中人,所以對此並不是多麼了解,還請天師為我解惑。”
張虛穀並未猶豫,直接給郝壬解惑道:
“說到這個‘籙’,就要從龍虎山天師府的祖師爺,第一代天師張道陵說起了。”
雖說這些消息即便是在道門之中也算是隱秘,但是郝壬手裡的東西,本來就是隱秘中的隱秘,而且等級非常高。
所以張虛穀也無所謂隱瞞了。
“漢安元年,祖師爺以道教為名,興建道門,祖師叔可了解?”
“略知一二。”郝壬輕輕點頭。
“祖師爺興建道門,一方麵是因為當時靈氣枯竭的情況出現後,可以預測修行界大亂將至,為了建立一個勢力護住傳承,另一方麵,便是為了創立道門天庭,嘗試另一條道路。”
“而‘籙’這個東西的本質,祖師叔可以理解為是打開道門天庭,承接力量的鑰匙。”
“祖師叔手裡的籙,根據祖師爺所留下的手記,最初應該是叫做‘青華帝君籙’,是祖師爺為其道兄,也就是祖師叔的師父青華帝君所留。”
“但是現在的話,或許叫‘太乙救苦籙’更為合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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