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他今天的目標,隻有何太後!
“太後,當今天下,本相的話,就是規矩!本相想做的事,就是天理!”
他猛地探出手,一把抓住了何太後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扯!
“啊!”
何太後一聲驚呼,整個人都被他從軟榻上拽了過來。
重重地撞進他那鋼鐵般堅硬的懷裡。
“放開我!你這逆賊!放開哀家!”
何太後劇烈地掙紮著,用儘全身力氣捶打著董卓的胸膛。
但她的那點力氣,對於董卓來說,就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彆。
“母後!”
一旁的唐姬嚇得尖叫起來,想要上前幫忙。
卻被董卓一個凶狠的眼神給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董卓緊緊地箍著懷中不斷掙紮的女人,將臉湊到她的耳邊。
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沉地說道:
“何瑩,彆給臉不要臉!”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漢太後嗎?”
“彆忘了,你的親兒子,當今天子,如今都得尊本相為父!”
“這天下,如今是本相的天下!”
“你,不過是本相養在籠子裡的一隻金絲雀!”
“本相想讓你活,你便活!”
“本相想讓你死,你連第二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這番話,如同一柄柄重錘,狠狠砸在了何太後心底最驕傲也最痛的地方。
是啊,她還是太後,她的兒子還是天子。
可這又如何?
天子,要認賊作父!
這比直接廢了帝位,是更深、更長久的羞辱!
她所有的反抗意誌,在這一刻被徹底擊潰。
她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不再掙紮,任由董卓將她攔腰抱起。
董卓看著懷中這個瞬間失去所有神采。
如同一具精美木偶般的女人。
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達到了頂峰!
在柳如煙那裡受到的所有窩囊氣,在這一刻,儘數煙消雲散!
他抱著何太後,大步流星地朝著內殿走去。
在經過呆若木雞的唐姬身邊時。
他甚至還停頓了一下,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森然的笑意。
那笑容仿佛在說: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
內殿的門,被董卓一腳踹開。
這裡是何太後的寢宮,大漢最尊貴的女人的私密之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雅致的熏香。
混雜著何太後身上獨有的成熟馨香,聞之令人心猿意馬。
寢宮的陳設極儘奢華,鮫人紗的帷幔,溫涼如水的玉席。
每一件物品都彰顯著皇家的威嚴與女主人的高貴。
然而,這份高貴,在董卓這個不速之客麵前。
顯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他粗魯地將懷中的何太後扔在柔軟的鳳榻之上。
絲綢的被褥被撞得掀起一角,露出下麵精致的鴛鴦刺繡。
何太後發出一聲悶哼。
如同一隻斷了線的木偶,摔在榻上。
甚至沒有力氣調整一下自己淩亂的衣衫和發髻。
她隻是睜著一雙空洞的鳳眼,怔怔地看著頭頂那華麗的床頂。
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鬢角。
董卓站在榻前,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他像一頭打量著自己戰利品的猛獸。
眼中沒有半分憐惜,隻有赤果果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柳如煙那個妖精。
用的是技巧,是魅惑之術,是勾魂奪魄的軟刀子。
讓他憋屈,讓他憤怒。
而眼前的何太後,則完全不同。
征服她,不需要任何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