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盛羽靠在真皮座椅上查看戰果時，突然發現盈利數字的尾數呈現出詭異的斐波那契數列。
他的視網膜上閃過趙萱發梢的星塵曲線圖，那些本該消散的賽博修仙能量，此刻正在k線圖的陰影裡拚湊出某個倒懸的證券交易所輪廓，那輪廓如鬼魅般若隱若現。
盛羽指尖殘留的納斯達克熒光代碼還未褪儘，戰術平板上突然綻開一朵青花瓷紋路的全息投影，投影綻放的瞬間發出輕微的光芒閃爍聲。
趙萱穿著墨色旗袍的虛影從釉色裡浮上來，發間彆著的翡翠發簪正泛著克蘇魯低語特有的暗綠色波紋，那波紋如流動的液體。
“金九爺派人送來的快遞。”她的聲音帶著大提琴音色的量子加密，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你猜發簪裡藏著什麼？”虛擬影像突然貼近，盛羽聞到賽博檀香裡混著澳門賭場特有的籌碼鐵鏽味，那氣味刺鼻而獨特。
當盛羽推開雲端茶室的水晶門時，二十八盞宮燈同時亮起星塵光譜，宮燈亮起時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個茶室。
趙萱正用戴著納米手套的食指攪動白瓷杯裡的比特幣礦渣，桌麵投影著他們昨日原油期權的資金流向圖，那圖光影閃爍。
“3276.89點位的做空單，”她突然用發簪尖端戳破某個虛擬賬戶，“這個數字倒過來念，恰好是我在瑞士銀行的保險箱密碼。”旗袍立領上的盤扣突然解體，化作九枚燃燒的萊特幣懸浮在兩人之間，萊特幣燃燒時發出微弱的火焰聲。
盛羽鎖骨處的幽藍光芒突然暴漲，那些流動的納斯達克代碼在皮膚下組成防禦矩陣，那光芒如藍色的火焰般耀眼。
他抬手接住正在墜落的焦糖瑪奇朵泡沫，奶油在他掌心凝成趙氏集團三個隱秘賬戶的股權結構圖，那結構如複雜的迷宮。
“金九爺往發簪裡嵌了微型鏈式反應堆。”趙萱突然將發簪插進盛羽的西裝口袋，簪尾的翡翠蜥蜴突然睜開紅寶石眼睛，那眼睛閃爍著紅光。
“每當你動用預知者能力，它就會釋放0.01毫克的暗物質——足夠讓三十光年內的星際銀行賬戶集體宕機。”
他們的膝蓋在檀木桌下相隔兩厘米，桌底纏繞的量子光纖突然開始傳輸二十年前趙家老太爺的遺囑密文，光纖傳輸時發出微弱的電流聲。
盛羽發現每段加密段落裡都夾雜著自己童年福利院的經緯度坐標，那坐標如神秘的符號。
這時，茶室中的新聞接收設備突然閃爍起來，發出“嗡嗡”聲。
這場博弈被突如其來的財經快訊打斷。
全息新聞裡，金九爺正撫摸著白虎須接受采訪，他身後的大屏幕上滾動著“神秘操盤手涉嫌操縱虛擬貨幣市場”的標題，那標題如流動的字幕。
當鏡頭掃過他腕間的黑曜石佛珠時，盛羽看見某個刻著自己生辰八字的珠子正在滲血，那血如紅色的液體在珠子表麵蔓延。
林浩的緊急通訊恰在此刻切入：“十五家做市商同時終止了我們的清算協議！”背景音裡傳來期權定價模型崩塌的轟鳴，那轟鳴聲震耳欲聾。
“等等……這些終止函的水印怎麼是趙氏集團的防偽碼？”
趙萱突然按住盛羽要去摸戰術平板的手，她的納米手套釋放出抑製預知者能力的生物電流，那電流如微弱的電擊感。
“看看你西服第三顆紐扣背麵。”當盛羽拆下紐扣，發現微型投影儀正在播放金九爺助理與趙家二叔共進午餐的全息錄像，那錄像光影閃爍。
暴雨在茶室外的數據屏障上撞成金融術語的形狀，那聲音如嘈雜的噪音。
盛羽的視網膜突然加載出暗網懸賞榜，自己的三維建模頭像正掛在第七位，定價單位是他在原油期權賺取的尾數斐波那契數列，那頭像如立體的影像。
“今晚八點前，把黑金計劃的密鑰碎片交給趙家。”趙萱的嘴唇擦過他耳垂時，發簪裡的翡翠蜥蜴突然吐出舌頭，卷走了他藏在智齒裡的量子秘鑰，那動作迅速而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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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明天《華爾街日報》頭條會是你七歲時在孤兒院縱火的案底。”
當盛羽走出茶室，人行道上的全息廣告突然集體跳轉成他的通緝令，廣告跳轉時發出“滋滋”的聲音。
金九爺豢養的輿論水軍正通過腦機接口在每塊屏幕上種植蠕蟲病毒，某個路過少女的虹膜突然閃現出他昨夜交易時使用的暗網ip，那ip如神秘的代碼。
“啟動b計劃。”盛羽對著空氣說道，鎖骨處的藍光突然轉為猩紅，那光芒如血般鮮豔。
三百公裡外的數據中心裡，林浩正把特斯拉線圈接入區塊鏈服務器，用電磁脈衝篡改著監管機構的交易日誌，機器運轉時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深夜的金融街飄滿被撕碎的空單，那些空單如雪花般飛舞。
盛羽站在自己賬戶餘額形成的數字龍卷風中心，那龍卷風發出呼嘯聲。
戰術平板突然震動，金九爺的邀請函從暗物質通道彈出——燙金字體寫著下周金融峰會的坐標，地點竟是盛羽獲得預知者能力的那個廢棄地鐵站，邀請函彈出時發出輕微的震動聲。
當邀請函第三遍刷新時，盛羽發現舉辦時間顯示為二十年前自己出生的精確時刻。
暴雨突然倒灌進時空裂隙，他看見邀請函邊緣浮現出趙萱的唇印，那抹丹蔻紅正在吞噬邀請函上的每一個字，那顏色如流動的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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