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莎拉蒂輪胎碾過碎玻璃的聲響被警笛聲吞沒，盛羽把最後半塊壓縮餅乾塞進嘴裡，舌尖還殘留著趙萱唇膏的櫻桃味。
他仰頭望著趙氏集團大廈的玻璃幕牆，第七十三層某扇窗戶突然閃過詭異的藍光——和昨夜機械蟲複活的幽芒如出一轍。
“你旗袍開衩裡的鳳凰刺青，比監控探頭誠實多了。”他扯了扯纏在腕間的金線，趙萱發梢殘留的玫瑰香順著絲線沁入毛孔。
三小時前這女人踩著十厘米紅底高跟鞋，在警車包圍圈裡用唇語告訴他：“地庫貨運電梯，密碼是你撕碎我晚禮服那天的日期。”
此刻盛羽套著維修工製服，腰間工具包藏著從《諜影重重》副本裡順來的分子切割器。
電梯轎廂鏡麵映出他瞳孔深處躍動的雙生火焰，當樓層顯示屏跳到“43”時，通風口突然噴出淡粉色氣體。
“神經毒素？”他嗤笑著摸出《生化危機》裡囤的t病毒中和劑，針頭刺入頸動脈的瞬間，耳畔傳來趙萱三天前沐浴時的嗔怪：“父親書房的熏香，聞著像腐爛的紫羅蘭。”
走廊儘頭的電子眼閃爍著不正常紅光，盛羽故意踢翻水桶。
當保潔機器人滑過來時，他掌心的納米薄膜已經貼上機器人芯片——這是《銀翼殺手》裡那位仿生人女友教他的小把戲。
“盛先生，請走員工通道。”穿黑西裝的保安隊長從轉角現身，胸牌上的趙氏徽章泛著靛青色。
盛羽眯起眼睛，那本該是七道火焰的圖騰邊緣，赫然蠕動著半透明的第八簇火苗。
他笑著舉起維修單：“中央空調的冷凝管......”
“冷凝管在兩個月前就升級成量子製冷係統了。”保安的虹膜突然閃過數據流，右手化作液態金屬刺向盛羽咽喉，“李玄大人向您問好。”
盛羽後仰的瞬間，《黑客帝國》裡學到的子彈時間本能啟動。
他抄起防爆扳手砸進對方太陽穴，飛濺的卻不是血花，而是滋滋作響的藍色電解液。
整層樓的應急燈驟然變紅，被他掐住脖子的機械保安竟咧開嘴：“您的戰鬥數據已上傳89。”
“那就湊個整。”盛羽扯斷它脊椎處的數據線，把《進擊的巨人》裡艾倫的過肩摔改良版發揮到極致。
機械頭顱撞碎消防栓玻璃的刹那，整條走廊開始噴射高壓水霧。
他在漫天水幕中扯開維修服，露出繪有《火影忍者》封印符文的戰術背心。
二十米外舉著電擊棍衝來的保安們突然集體踉蹌——方才踢翻的水桶裡，早混入了《蝙蝠俠》小醜的笑氣改良版。
“趙萱說監控室在五十四層？”盛羽踩著某個抽搐的保安後背躍起，腕間金線在警報聲中織成吊索，“但她沒告訴我，你們連瞳孔虹膜都裝了激光發射器。”
當他在通風管道裡嗅到林浩供的火鍋味時，就知道找對地方了。
推開格柵的瞬間，戴著夜視儀的黑客青年正往服務器接口倒辣椒油：“姓李的王八蛋給防火牆加了四川火鍋協議，必須用九宮格密鑰......”
“說人話。”
“需要同時輸入九位繼承人的生物信息。”林浩彈了彈從趙萱梳子上偷來的發絲，“幸好你家冰山美人遺傳了初代家主八分之一的......臥槽！”
服務器突然彈出全息投影，趙氏家族樹狀圖在紅光中扭曲生長。
本該止於趙萱父親的名字下方，赫然蔓延出新的枝椏——末端名字燃燒著幽藍火焰，正是昨夜廢墟裡成型的第八簇火苗。
警報聲陡然拔高八度，合金閘門在液壓聲中急速墜落。
盛羽把林浩踹進電梯井，自己則迎著衝進來的守衛勾起嘴角。
他故意放慢《疾速追殺》裡學的cqb戰術動作，讓監控清晰拍下每個過肩摔的角度。
“數據分析完成度97......”機械合成音從四麵八方湧來。
當第十二個守衛撞碎防彈玻璃時，盛羽忽然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
昨夜吞噬的藍蝶在神經末梢蘇醒，空間穿梭器的金線開始灼燒腕骨——這感覺和上次在《星際穿越》裡穿越黑洞前奏一模一樣。
“盛羽！九點鐘方向！”林浩的喊叫帶著金屬共振的雜音。
三枚微型導彈撕開硝煙，卻在觸及他發梢的瞬間詭異地懸停。
盛羽瞳孔裡的雙生火焰終於徹底融合，他對著監控探頭比了個割喉手勢：“告訴李玄......”
他的身影開始量子化，最後幾個字隨著粒子流消散在空氣裡：“......我討厭數據作弊。”
盛羽發動量子穿梭能力，在守衛包圍中神出鬼沒，配合多種副本道具製造戰鬥高潮。
李玄特製的電磁脈衝裝置乾擾穿梭器核心，盛羽在數據洪流中看到自己能力被解析的駭人畫麵。
趙萱提前準備的紫檀木簪觸發記憶投影，讓盛羽在精神力失控前獲得關鍵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