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了,也不憋著了。”路知行抱起麵前的人,出浴室,過衣帽間,直衝臥室,“薛宴辭,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我有沒有隱疾。”
路知行拉開床頭櫃抽屜的一瞬間,笑了,薛宴辭這是真瘋了,滿滿當當一抽屜的桃子味,他好喜歡。
“快一點兒,知行,我太想你了。”
......
“路知行,從今天開始,除了出差的時候可以住酒店,其他時候都必須回家住。”
“我知道。”路知行抱著薛宴辭答一句。
“我不許你在外麵撒謊,如果有人問起,大大方方告訴對方,我們在同居。”
路知行有點兒擔憂,抱著薛宴辭的手有些僵硬,“好姑娘,我們同居的事情如果被伯父、伯母,或是姥姥知道,你會......”
“沒關係。”薛宴辭將路知行的話打斷,這些事情,不該由他操心,“知行,這些事,我都會處理好的。”
“宴辭,路家的事……”路知行並不清楚自己女朋友有多大的權勢,儘管她隻有十九歲,她也一樣可以為他翻天覆地。
“沒關係,路家的事我也會處理好的。”薛宴辭拍拍路知行的後背,抱他到懷裡,給他安安心,“知行,你隻需要乖巧地待在我身邊,相信我就夠了。”
路知行抬頭看一眼自己的好姑娘,真好。
窗外有蟬鳴、有綠樹;無名樂隊的營收也在逐步攀升;學校的課業再有半年多就會結束;身邊有愛人,用不了多久,一切就都會穩定下來。
“薛宴辭,我們一定要結婚。”
結婚這事,早就定好了,路知行這又是怎麼了?薛宴辭低下頭,與他對視,“知行,彆胡思亂想,我們會結婚的。”
“知行,從今天開始,我早晨也要,晚上也要,你要做好準備。”
“薛宴辭,玩這麼瘋?”
“你不想?”薛宴辭拍一把路知行屁股,“你真的不想?”
路知行不知道自己想不想,過去這三周裡,每一次看見薛宴辭都很想很想。但兩個人見麵也大都是中午或晚上,中午不許想,晚上確實很想。
但早晨,不確定。
“宴辭,注意身體,我們來日方長。”路知行笑著勸告她一句。薛宴辭每天晚上,都要三個小時起,四個小時,有時甚至五個小時才結束,她太會玩了。
衣帽間櫃子裡存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鞋子,臥室角落鬥櫃上擺滿了風格迥異的唱片,廚房冰箱裡裝滿了各種濃度的紅酒,每一天,都太過於縱情了。
薛宴辭笑著嘀咕一句,“來日方長有什麼用。”
“什麼?”路知行問一句。
“我隻要當下。”
......
自從昨天洗完澡,薛宴辭對著路知行上手後,這一晚,他愣是連一個十分鐘的整覺都沒睡過。
排卵期,也不至於這樣吧?
這個問題,路知行思考了一晚上。
薛宴辭就是壞,就是討厭,隻要她想玩,這事就不能停。
“好姑娘,已經淩晨四點了,彆這樣了,可以嗎?”路知行喉嚨乾啞,“宴辭,我明天上午得開組會,下午要彩排,晚上還有演出。”
薛宴辭停下了,責怪他一句,“怎麼不早說?”
“舍不得。”
薛宴辭捧著路知行親過一口,下床洗過手回來,一把將他抱進懷裡,“路老師,你就在我懷裡睡,哪都不許去。”
薛宴辭喜歡開燈,第一晚她就開燈了,理由是想看清喜歡之人的模樣。
這一晚的燈,從下午六點,一直開到第二天早晨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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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行因為口渴醒過來的時候,依然躺在薛宴辭懷裡,本想慢慢挪開她的手,不想吵著她的時候,才發現薛宴辭一直睜著眼,神采奕奕,一點疲態都沒有,她這是一晚上都沒睡?
“好姑娘,我想要。”
薛宴辭奚落他一句,“路知行,玩這麼瘋?”
“那你握著我,是想乾什麼?”路知行反問她一句。
薛宴辭鬆開了,順帶著解釋一句,“昨天上課握了一下模型,覺得手感不好。”
“薛宴辭,正經點兒。”
“好好好,我正經點兒。”薛宴辭平躺在床上,開始催促,“你趕緊起床洗漱吧,你那導師八點半就開組會,一會兒該堵車了,你早點去吧。”
路知行走了,真去衛生間洗漱了,還去衣帽間換衣服了。
薛宴辭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聽著聲音,看他折騰,她不相信路知行就會這麼走了。
六點二十,廚房開始叮當作響。
六點三十,路知行回來了,立在床邊看了薛宴辭好一會兒,兩人就這麼沉默著。
六點四十,路知行到廚房關火。一分鐘後,回到臥室,又一分鐘後,掀開被子擁薛宴辭到懷裡,親遍她的全身,拉開抽屜,撕了包裝,“宴辭,給我戴。”
七點五十,薛宴辭將路知行推開了,“路老師,你得出門了,一會兒真該晚了。”
“好姑娘,晚上來看我演出嗎?”
“不去,我要去姥姥家吃晚飯。”薛宴辭踮著腳尖與路知行接吻,送他出家門,“知行,晚上演出結束,我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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