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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行,趕緊帶小辭回家補覺。”
薛宴辭拒絕了薛啟洲的提議,轉身去看嬰兒床上的侄子和侄女。小小的兩個團子,眼睛很黑,嘴唇有些薄,和薛啟洲很像。
蘇幼凝雖然是平安分娩,但也是順轉剖的結果,薛宴辭想起這事,突然有些害怕了。
薛宴辭在約翰霍普金斯醫院跟台的第一例綜合手術,就是一位患有腦部腫瘤的孕婦。產科的主刀醫生害怕孕婦在分娩過程中,因為用力或是其他因素會導致腦瘤破裂,所以就申請了綜合手術。
當時薛宴辭對此表示過反對,隻不過她並沒什麼話語權,她的反對自然也沒有用。
其實隻需要選擇剖宮產,就完全可以避免腦部腫瘤破裂帶來的風險。但患者選了順產,薛宴辭對此表示十分費解。
後來在簽署開顱手術知情同意書時,薛宴辭才知道原來是這位孕婦的丈夫強烈要求順產,孕婦才選擇了順產。
分娩的優先順序應當是:很順利的順產、順利的剖宮產、不順利的剖宮產、不順利的順產轉剖宮產、不順利的順產。
其實對於大多數女性來講,尤其是長期在辦公室工作的女性來講,剖宮產才是最安全、最可靠的分娩方式。
“路知行,你會要求我順產嗎?”
“不會。”路知行答完這句話,轉身拉著薛宴辭出了病房,扶她坐在樓道的椅子上,“薛宴辭,我會要求你選擇剖宮產,除非你有其他選擇,並且能說服我,否則你必須剖宮產。”
“路老師,剖宮產會留下疤痕的。”
“沒關係,我一樣愛你,喜歡你。”
“你騙我。”
路知行握住薛宴辭的雙手,逗她一句,“我又不是你,專挑長得好看的男人下手。”
“你的意思是我不好看?”薛宴辭甩開路知行的雙手,她明知自己這種行為是因為激素水平上升而帶來的情緒變化,可就是控製不住脾氣,就想發火。
“彆生氣,好姑娘。”路知行從背後抱住她,開始賣慘,“宴辭,你就心疼我一下,好不好?如果咱姑娘和你脾氣一樣大,我可就慘了。”
“你有什麼慘的?”薛宴辭掰開路知行環在她腰間的手,轉頭質問他,“你太太這麼漂亮,你女兒也這麼漂亮,你有什麼好慘的?”
“我不慘,我是人生贏家。”路知行弱弱地答一句。
換作以前,薛宴辭可是個遇強則強的人,每次和路知行吵架,都恨不得吵到把房頂掀了才肯結束,路知行如果敢中途示弱,她隻會借著這個點開始沒邊際地發揮,再吵上好久。
但現在不一樣了,路知行一示弱,薛宴辭就沒心思繼續跟他掰扯了。
十一點,梵天寺的師傅送來六個擬好的名字:航同、航宣、航悅、航舒、航星、航從。薛家孩子起名都是要根據出生日期請師傅算過才可以,這是規矩。
薛啟洲給兒子選了航同,蘇幼凝給女兒選了航舒。
薛家這對寶貝龍鳳胎有了自己的名字:薛航同、薛航舒。
十二點,路知行帶薛宴辭去了超市。在廚房用品區待了整整一個小時,就給自己女兒選了一套碗筷。
一點半回到思明區的婚房,安頓好薛宴辭,路知行將女兒的碗筷洗淨,放在碗櫥裡,和自己、宴辭的碗筷放在一起。
下午兩點半,路知行又開車出門買了十多本關於孕婦、嬰幼兒的書。
下午五點半,路知行開始上網搜尋有關生產的網課和紀錄片。
薛宴辭坐在書房一邊忙工作,一邊瞧著路知行進進出出的樣子,竟然萌生出好像生孩子的人會是路知行,而不是她自己的錯覺。
下午六點半,吃過晚飯,路知行又收到一個巨大的快遞。半小時後,他開始在客廳組裝嬰兒床。
晚八點,明安將電話打到薛宴辭手機上,請她轉告葉知行,把線上oa係統掛著的審批單審一遍。
薛宴辭出了書房門,隻看到臥室隔壁的房間門大敞著,門口堆滿了紙盒子和各式各樣的工具。
思明區這套婚房隻裝修過一次,還是路知行剛買完房子,而且隻裝修了一樓的廚房、客廳,二樓的書房和主臥。就連一樓客廳角落裡那架鋼琴,也還是去年春節回來過年時買的。
“路老師,你是不是有點兒太衝動了?”薛宴辭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狼藉搖搖頭,路知行的這場折騰,才開了個頭。
“我得快點兒,我女兒再有八個月就要住進來了。”
“路知行,你是傻的嗎?”薛宴辭說完話,走到路知行身旁,拍拍他肩上的灰塵,“路老師,小孩子超過四歲,才可以獨立睡覺。”
薛宴辭上一秒說完這話,下一秒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縫起來。路知行三歲離開媽媽,開始獨自睡覺,這對他來講,是很痛苦的回憶。
“知行,對不起,我.....”
路知行摘了手套,擦擦手上的灰塵,握住薛宴辭的雙手,“沒關係的,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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