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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久不說話的薛啟洲突然開口,“這樣吧,我和幼凝也出一部分,既然在上海安家落戶,就一次性到位吧。”
“大哥……”薛宴辭憤憤不平,“我在北京買房的時候,你怎麼不給我出錢?”
薛啟洲解釋一句,“你和知行都沒說,我以為你們倆夠。”
對於薛啟洲出錢給薛啟澤在上海安家這事,薛宴辭是沒意見的,但對於他口中的一次性到位這事兒,薛宴辭意見很大。陳泊欣的父母自陳泊欣懷孕後,就搬到廈門住進薛家開始照顧女兒了。
原本這也沒什麼,但陳家夫婦生活習慣很差,完全沒有規律的作息,毫無任何時間觀念的思想狀態以及混亂的衛生狀態,完全影響到了在薛家過寒假的薛航同、薛航舒、葉嘉念。
上個寒假結束,這三個孩子就開始不按時間點吃飯,日常運動量也減少了一半,甚至開始熬夜和賴床。
薛宴辭怕的是薛航謙出生後,與陳家夫婦待久了,被養壞了。
“我們倆貸款買的。”薛宴辭答一句。
“真假?”蘇幼凝對此表示無比震驚。
薛宴辭笑一笑,蘇幼凝果然是個沒腦子的,“當然是真的,還有二十七年才還完。”
頤和原著的房子自然是貸款買的,自然還有二十七年才能還完貸款。但貸款的意義並不在於貸款,更談不上震驚。
“啟澤,回頭看完房子跟家裡說一聲。儘量買大些,家裡人多,孩子也多。”薛藺禎用一句話給這件事定了性,薛宴辭不再多說,又安安靜靜靠回路知行懷裡聽大家議事了。
……
九點半,薛宴辭和路知行同姥姥又聊了一會兒天,才帶著葉嘉念、葉家碩和大伯母魏黎回了半北藕榭。
路知行給女兒吹頭發時,看著孩子臉上一塊黑一塊白的,也忍不住笑了。
六歲的葉嘉念已經有很強的美醜意識了,今天下午被親媽笑完,晚上又被親爸笑,氣得連睡前故事都不要聽,抱著自己的小海豚氣呼呼地在床上睡著了。
十點半路知行從女兒房間出來,又去看了兒子,小家夥睡的很安穩,與三個月前相比瘦了一些,但整體上是很壯實的。眼睫毛特彆長,比薛宴辭的還長,左耳前瘺的小孔也愈發明顯了,但好在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發炎過。
從二樓望下去,薛宴辭正站在一樓客廳開著窗戶吸煙,但她身旁那盆金邊百合竹鬱鬱蔥蔥,綠葉舒展開來,在一陣微風中微微搖擺。
路知行從背後擁著薛宴辭,擁起他的全世界。
“換煙了?”
薛宴辭扭頭看看貼在自己頸肩的人,挑一彎柳葉眉,“嗯,之前的味道有些膩了。”
“桃子味的?”
“要不要試試?”
路知行接過薛宴辭手裡的煙嘗了嘗,很濃鬱的桃子味,帶著清香調,應該是加了薄荷。
薛宴辭瞧著路知行十分熟練地抽煙動作,心裡頓時生疑,“路知行,你是不是背著我,抽過煙?”
“嗯,那年看你每天在樓下抽煙,我氣瘋了,抽過一次。”那時候的路知行確實是十分生氣,但真的將他氣瘋,是章淮津和趙易楠第一次到訪半北藕榭那天,章淮津抽了和薛宴辭同一個品牌的同一款香煙。
“怎麼又不抽了?”
“抽完之後,車裡都是煙味,怕你嫌棄。”那時候的路知行確實是這麼想的。
薛宴辭是個十分潔癖的人,尤其是對味道十分敏感。儘管她特彆喜歡吃麥當勞,也經常在車裡吃麥當勞,但每次吃完,必然會讓小武幫著去洗車。
“葉先生,要不,我也不抽了?”薛宴辭問他一句。
“無所謂。之前我反對你抽煙是因為姑娘還小,你身體也不好。現在你身體健康,抽一抽也沒什麼的。”
“若是真不想抽煙了,我就陪著你慢慢戒掉就好了。”
薛宴辭嘲笑路知行一番,又朝窗外看去。
路知行這個人真假,明明不喜歡薛宴辭喝酒、抽煙,明明在薛宴辭提出不抽煙之後,高興地快要飛上天了,還極力壓製情緒,假模假式的解釋老半天,說什麼因為葉嘉念還小,她身體也不好之類的瞎話,現在葉嘉碩更小,他怎麼就不提了?
但如果不抽煙能讓路知行更高興點兒,能讓他少操心些事兒,薛宴辭是願意戒煙的。更何況還有路知行陪著她戒掉,就像戒掉酒精依賴那樣,並非難事,也不會是多麼痛苦的事。
“葉先生,過來。”
薛宴辭親吻他,給他一口滿滿的桃子味。
嗆得路知行臉紅了、耳根紅了、脖頸也紅了。
薛宴辭掐滅手裡隻燃了三分之一的煙,隨著路知行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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