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軍區中層、高層、決策層的名單半小時前剛出來,變化是有的,但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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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場博弈中,葉家算是占了上風,也算是穩住了一半局麵,但這也僅僅隻是現狀,接下來會怎樣,是完全可以被預測到的。
要麼穩固住這些新被替換的人,要麼被這些新替換的人瓦解掉,就這麼簡單。
但這其中會發生什麼樣的事,需要做到什麼程度,需要怎樣去打點,需要用什麼去交換,這都是接下來必須要仔細籌謀的事。
薛宴辭在心裡列好框架,一轉頭,路知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哭了,淚水已經沾濕了她半邊衣服。碎發貼在額頭上,鼻尖粉紅,因為住了兩天醫院瘦了一大圈,和那年在和康名邸自家門口哭著說,沒有家了的時候一模一樣。
“好了,好了,不哭了,一會兒爸媽又得說我和你吵架了,又得說我把你氣哭了。”
路知行這個人厲害極了,隻要眼睛紅了,所有人就都會心疼他,是個超有心機手段的男人。
“薛宴辭,我好愛你……”
“嗯,我都知道的……”薛宴辭試圖用親吻穩住他的情緒,可毫無效果,隻好又抱著哄一哄,“先不哭了,晚上回家再哭,好不好?”
“晚上回家有孩子在,怪不好意思的。”路知行害羞起來也是一樣好看的,他一點兒都不見老,都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還長得跟朵鮮花似的。
“好姑娘,你說咱家的孩子怎麼還不快點長大……”
薛宴辭聽著路知行絮絮叨叨講了很久兩個孩子的事,隻好彈了彈他的腦門,“路老師,你是腸胃病了,不是腦子病了,清醒點。”
“喜歡你,愛你這件事,我一直都清醒的很。”
路知行特彆會表白,永遠都是一句話就將薛宴辭所有防線徹底擊垮。
人人都說薛宴辭會騙人,哄騙的路知行分不清東西南北,哄騙的路知行願意幫她做所有事、為她付出所有。事實上,路知行比薛宴辭更會騙人,隻不過他隻騙她一個,其他人都不知道。
蓄謀已久的告白,心思縝密的拉扯,恰到好處的交纏,一場接一場的求婚,路知行的哄騙天衣無縫。
“宴辭,改簽吧,改晚一些回去,到家孩子都睡了,再好不過了。”
“你不陪著姑娘寫作業了?不陪著兒子玩工程車了?”薛宴辭起身將窗簾打開,讓陽光落滿整個房間,突然很想和路知行跳舞。
2023年4月,路知行在天津大學開講座,那天主持人問他,“如果用一首歌來形容您和您的愛人,會是哪一首?”
路知行說,“《i"godfish》,我愛人是一方池塘,遇見她的那一刻,我長出了尾鰭,想和她一起跳舞。”
薛宴辭當場搜了這首歌,聽過一遍,第二天清晨,兩人第一次跳了這支舞。
“葉先生,可以請您跳支舞嗎?”
路知行一臉茫然,但看完滿地的光斑後,他明白過來了。他想起那天早晨,拉著還在睡夢中的薛宴辭起身,非要和她一起跳舞的事情了。
那天早晨八九點鐘吧,路知行親了薛宴辭好多遍,她就是賴著不肯起床。路知行跳下床,將臥室所有窗簾全部打開,房間裡瞬間灑滿陽光,薛宴辭氣到將半床被子蒙在頭上,咒罵路知行有神經病。
路知行才不管這些,跑到起居室,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小時,才抱著cd機回到臥室,將音量調到最大,開始播放《i"godfish》。
一切如他所願,薛宴辭被路知行強行套上一條珍珠白色拖地蕩領吊帶長裙,同他一起跳了第一支舞。
“葉太太,很榮幸能和您一起跳支舞。”in"inroveai"godfish
談起女兒和兒子,路知行總有說不完的話,和薛藺禎的囉嗦簡直沒有任何差彆。薛宴辭好像突然理解了自己父親的說教,腦海裡竟然有了一個決定,以後再也不要和爸爸對著乾了。
但下一秒聽到路知行的話,她就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以前家裡隻你一個迷人精,我每天都想著得趕快回家去;後來有了姑娘,變倆;但我現在有三個迷人精,我都快要幸福死了。”
“可一想到以後姑娘會結婚,兒子會結婚,就好難過啊。”
薛宴辭想起自己結婚時,爸爸薛藺禎背著眾人抹眼淚的背影,隨即安慰路知行一句,“葉先生,咱家姑娘、兒子才多大點兒個小人,你想的太遠了。”
“宴辭,和我在一起,等到你退休。咱就把家裡的生意都交給姑娘和兒子。”
“快了,還二十年。”薛宴辭掰著手指頭算一算。
路知行問一句,“退休之後想做什麼?”
“回思明區的房子住,回你買給我的婚房住。打理院子裡的山茶花,在窗戶前合奏,和你跳舞,吃你煮的飯,出門去散步,玩玩遊戲,看看動畫片,我就很知足了。”
“好,再過二十年,我們就這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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