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辭,你可以將自己永遠藏在被子裡,即使你藏一輩子,我都不會將燈關掉。”
“求你了,路老師。”
路知行沒有搭理她的話,在被子下親遍她的全身。薛宴辭僵硬得很,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好媳婦兒,動一動,好不好?”
“不要。”
薛宴辭的倔強,路知行不是沒領教過。隻是這事,跟她的倔強沒關係,純屬是她自己的不自信。若是不幫她去了這個心防,薛宴辭就再也不會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一個人,一旦失了自信,失了心氣,很快就會迷失的。
“媳婦兒,我咬你了?”
葉嘉碩不同於葉嘉念出生時那般順利,那時候薛宴辭的身體狀況並不算很好,順產存在一定風險,最後選了剖宮產。
也是因為如此,薛宴辭小腹上留下一道疤。
葉嘉碩滿月那天,路知行很想抱著薛宴辭親一親,可她總是一個勁兒地拒絕,最後兩人爭執不下,路知行無意之間咬痛了她,她才放棄掙紮。
薛宴辭沒答話,仍舊躺在床上,捂著被子。
路知行第一口咬在她嘴唇上,口腔裡全是血腥味,她沒動。
路知行第二口咬在她鎖骨間,她顫抖著背過身。
路知行第三口咬在她腰間,她顫抖著說了一句,“路老師,彆這樣。”
他咬得更狠了,她掙紮的厲害。
路知行鉗住她亂動的手,將她壓在身下,再一次的親吻,再一次的舔舐,她往後縮一縮,他就往前頂一頂,直至薛宴辭再也沒有地方可以躲避。
“路老師,抱抱我,把你給我。”
“求我。”
“求你了,知行。”
路知行鬆開薛宴辭的雙手,起身掀開被子抱著她,“告訴我,想不想要。”
薛宴辭閉著眼睛,睫毛一顫一顫的,“想要。”
“叫老公。”
她沒說話,將他抱得很緊,很緊。
路知行明白薛宴辭是在害怕,她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害怕自己托著她時,會觸碰到她腰間的傷疤,她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路知行的手不止會彈琴,一寸一寸撫過薛宴辭,她如黑白鍵一樣顫抖。
“知行,給我,好不好。”薛宴辭這人,求人辦事,也是一樣的高傲,語氣裡全是命令。
“叫老公。”
她紅著臉,「老公」兩個字從一片呻吟聲中迸發而出。
“媳婦兒,睜眼看看你老公。”
薛宴辭緩緩睜開眼,“老公,我想親你。”
“媳婦兒,坐上來。”
薛宴辭坐在路知行腰間,俯下身,親他很久,很久。她喜歡這樣,喜歡將他壓在身下,喜歡掌控他,也喜歡在他眼裡找自己。
“知行,我好愛你。”
“宴辭,我更愛你。”
他左手扶著她坐得很穩,右手將她耳鬢間的頭發整理好。又再次將滾燙的雙手覆在她腰間的傷疤上,“好姑娘,給我一萬遍。”
她笑著,答著好。
路知行眼裡的薛宴辭,如以往一般,還是他愛的那個人,還是他瘋狂想要擁有的那個人,還是會讓他腦海裡放煙花的那個人。
床、沙發、浴缸、盥洗台......都試過了,她還是她,他更是他。
“薛宴辭,我恨不得與你生生世世皆如此般,永遠都不要懷疑我對你的占有欲。”
“老公,明早想吃魚片粥。”她窩在他懷裡,累極了。
路知行順順薛宴辭的頭發,將所有的淩亂都打理完整,“吃不了,你身上有傷口,隻能吃煮麵條。”
“都賴你。”
“好好好,賴我,都賴我。”
薛宴辭隻乖巧了一分鐘,就又跳下床,跑去浴室對著鏡子上看下看。
“老公,明天複查,被看到這些怎麼辦?”薛宴辭指著鏡子裡的咬痕和吻痕歎口氣,她現在好得也是個有頭有臉有實權的人物了,況且在整個醫療圈,她也是有些名氣的。
“沒事兒,我會承認的。”路知行俯身親她一口。
過了今晚,一切如初。
“麗姐,這兩天的菜做清淡些。小辭身上有傷口,彆做發物。”
周麗點點頭,嘀咕一句,“這都出院兩周了,怎麼還有傷口。”
“昨晚我沒忍住,咬了她兩口。”
周麗遲疑三秒鐘,將餐桌上的碗碟迅速收去廚房,放進洗碗機。這兩個人,從住進半北藕榭就是親密無間,談情說愛的,如今都過去七八年了,還是這樣。
以前都是薛宴辭在家裡,沒遮沒攔調侃路知行幾句。現如今,七八年過去,原來一本正經的路知行也成了這個樣子,周麗無奈地搖搖頭。
周麗又想起很多年前,葉政君老太太在家裡說的那句話了:知行這孩子,隻一晚,就把我們小辭的魂,全給抓走了。
那時候,陳讓還說不可能,肯定是我們家小辭把知行的魂給抓走了。老太太反駁她說,知行和藺禎一樣,都生得好看,骨架周正,尤其是那一雙手,早晚把我們葉家的姑娘全給牽走了。
薛藺禎和葉承櫻剛結婚那四五年,每次回葉家住,第二天都得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有時折騰得過了,薛藺禎也常常抱著葉承櫻下樓吃飯,去園子裡喝茶。
隻是這兩人,在生完薛啟澤後,就收斂了許多。可葉知行和薛宴辭這股勁兒,如今看著,是沒有頭了,一年比一年的蜜裡調油。
周麗對著空蕩蕩的冰箱發了一會兒呆,立馬拿起車鑰匙出門買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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