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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去旅遊(1 / 2)

路知行剛到門廳,就看到薛宴辭在院子裡蕩秋千。津雲已經連發三天高溫預警了,早晨八點開車出門上班,下午五點下班回家,都需要提前開空調的天氣,薛宴辭竟然下午六點在院子裡蕩秋千。

“快進來,好姑娘。”

她好像沒聽見一樣,仍在秋千上搖晃。

陽光太刺眼了,體表溫度至少有四十二度以上,就這麼三五米的距離,路知行抱著她進家門都出了一身汗。

“和我說說,怎麼想著大太陽的出去蕩秋千。”

“生理期到了,有點冷,出去曬曬太陽。”

薛宴辭的身體並沒多好,但也並不差,可自從經曆過這場交通事故後,越來越多的問題不斷湧現出來。

原本隻有冬天最冷的時候,她才會在生理期的前兩天有一點點痛,可現如今,已經連著三個月,月月如此了。而且,近半年,也不再準時了,很是混亂。

路知行將客廳窗戶打開,一陣陣熱浪湧進來,沒兩分鐘,家裡家外就是同一個溫度了。

“以後想曬太陽就在客廳坐著,不許再出去了。瞧瞧你這胳膊腿上全是蚊子包,都腫了。”

“葉知行,我想你了。”

薛宴辭這一句「葉知行,我想你了」,將路知行嚇到了,她可不是單純地生理痛,她這是心裡不舒服,怕是又壓著事了。

“想去哪?”路知行問一句。

“哪也不想去,就是想你了。”

路知行將薛宴辭安置在沙發上,上樓換過衣服,取了襪子給她穿好,又灌了熱水袋,拿了毯子,才又抱她在懷裡。

六月中旬的天津正是盛夏,薛宴辭一雙手涼得跟一塊糯米糍似的,她的後背僵硬的更像是一塊凍硬的糯米糍。

“我抱著你呢,好姑娘,睡一小會兒,就好了。”

薛宴辭瞪大眼睛,“你熱不熱?老公。”

“抱著一塊凍硬的糯米糍,熱不起來。”

薛宴辭揚起嘴角笑了一下,才又將眼睛閉上。

剛結婚那幾年有一次吵架,因為什麼吵起來的,薛宴辭早忘了,但也是在夏天。路知行拿了好多圈的雪糕過來哄她,可他拿的不是綠色的好多圈,是粉色的,很酸,薛宴辭不喜歡吃酸的。

後來路知行跑去路口轉角的報亭,也沒買到綠色的好多圈,隻買了一堆軟趴趴的糯米糍,晴姐和麗姐很喜歡吃這個,薛宴辭從沒吃過。

那天從中午吵到晚飯,麗姐為了解圍,拿了個糯米糍給薛宴辭,打開發現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

那時候,路知行氣鼓鼓地站在薛宴辭對麵,指責她就是個凍硬的糯米糍,又冷又硬。

然後,薛宴辭就指責路知行是隻河豚,早晚自己把自己氣爆炸。

那時候,年輕,脾氣大,想到什麼說什麼,現在再回想起來,還挺好笑的。

“小河豚,太熱了,會爆炸的。”

“多讀點書吧,我的傻姑娘。”路知行拍拍薛宴辭的後背,“河豚隻有在遇到敵人、興奮或者情緒起伏較大時,才會膨脹。”

“就你聰明,就你能耐,就你讀書多。”薛宴辭翻個身,將頭埋進路知行臂彎裡。

“我不聰明,我不能耐,我讀書不多,怎麼才能和你結婚?”

薛宴辭愛鬥嘴,一堆的歪道理,葉嘉念隨了她,現在就連葉嘉碩也隨了她,甚至連路知行也被潛移默化了。

吵著吵著,薛宴辭就高興起來了,就又變得有力氣了,路知行明白了,是自己陪她的時間太少了。

晚飯是薛宴辭愛吃的紅薯粥,薛家每年九月二十四號,都要全家人一起吃這碗粥。白米加大塊的紅薯,很簡單,也很好吃,隻是薛宴辭管這個叫番薯粥。

薛家祖輩以打魚為生,後來又在碼頭上擺攤,就這樣過了二十年。在第二代薛家阿公的主持下,於1953年9月24日成立了貨運公司,1968年薛家遭遇第一次覆滅,後又在1978年9月24日再次成立貨運公司。

薛家真正的繁榮昌盛,是在爺爺薛安厚的帶領下,真正的穩定持續增長,是在爸爸薛藺禎的主持下。

9月24日是薛家的大日子,也是爺爺從太爺爺手裡接過薛家生意的日子,更是薛宴辭車牌號裡i和x的來源。

2024年9月24日,路知行第一次在薛家吃過番薯粥,讀過薛家的家族誌後,爺爺薛安厚給他講了這塊車牌的淵源。

爺爺說i代表著:initiate發起)、innovate創新)、inteigence智力)、iprove改善)、independent獨立)、infinite無限),但最重要的是internationa國際)和iagine想象)。

薛家第二代阿公是發起;薛家三代阿公是創新;薛家太爺爺和爺爺是智力;爸爸薛藺禎是改善;大哥薛啟洲、二哥薛啟澤是獨立,至於無限和國際的重擔是壓在薛宴辭身上的。

關於想象,是每一個薛家人都必須要具備的特質。包括葉知行,也包括葉知行和薛宴辭的孩子,爺爺說,想象意味著新的機遇和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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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x,隻是「薛」這個字的首字母,僅此而已。

爺爺說,隻有先存在i,才會有x。

路知行明白這些的,薛家的謙遜、禮讓、平和、隱匿是一代又一代薛家人身行體踐得出來的答案。

時間過得太快了,薛家在薛啟洲、薛啟澤、薛宴辭的手裡將再次閃耀。

“還痛嗎?”

“嗯,想吐。”

路知行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晚上九點二十七分,止痛片吃過了,熱水袋也敷過了。

止痛片對薛宴辭已經沒用了,哪怕是加了三倍的量,都沒用了。

“叫薑哲過來輸液,可以嗎?”

“不要。”薛宴辭拒絕了,拒絕得很明確。

晚上十點整,薛宴辭吐了,好在沒發燒。十點半,吃過一片全麥麵包,貼在路知行懷裡睡著了。

薛宴辭自認識路知行起,就喜歡在他身上取暖,這麼多年過去,一點兒都沒變。

無論是生理期要緊緊貼著他睡,還是冬天冷不丁的將手塞進他後背、腰間,亦或是每晚睡覺都要把腳放在他小腿上取暖,這麼些年過去,一點兒都沒變過。

再醒來,已經第二天上午九點半了,盆腔血流量太大,大腦耗氧量太多了,很容易睡不醒。

“你怎麼還在這兒呢?”薛宴辭滿臉驚訝。

“昨天想了一整晚去北疆的事,太累了,今天不想去上班了。”

“葉董事長,彆沉緬於這些事兒,咱家的生意還都指著你呢。”

路知行沒說話,薛宴辭這是一覺睡醒,激素水平恢複正常了,精神氣也恢複正常了,不需要自己了。

善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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