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播了三分之一吧,路知行就貼進薛宴辭懷裡了。那年第一次見麵,薛宴辭穿一件毛線長裙,還是半高領。
“可以親你一下嗎?”
時過境遷,路知行依舊羞澀。
“同學,這麼快的嗎?”薛宴辭調侃他一句。
路知行起身離開了,將投影關掉,打開窗戶透透氣,再這麼繼續下去,他得瘋了。
為了這場約會,薛宴辭臨出門前還特意卷了頭發,是路知行最喜歡的水波式長發。
“同學,過來。”
路知行回頭望去,薛宴辭半躺在沙發上,水波式的長發懸在半空中,蕩漾在他心頭,她就是個小妖精,很會魅惑人心。
“薛宴辭,做我女朋友,和我談戀愛,和我結婚,可以嗎?”
“聘禮呢?”
“你看我可以嗎?”
她勾勾手,“脫了衣服給我看看。”
路知行反問一句,“同學,這麼快的嗎?”
“給不給看?”薛宴辭壞透了。
“不給看。”
薛宴辭伸伸手,路知行就站到她麵前來了,她拉一拉他的手,再扯一扯,他就跌到她懷裡去了。
四目相對,呼吸交纏,到底還是老了一些,眼角的小皺紋,稍稍上移的發際線,兩條清晰的頸紋……
“同學,可以和你接吻嗎?”
薛宴辭眨眨眼睛,順從的閉上了,長長的睫毛一個勁兒地抖。
路知行親過來的那一刻,她不自覺地動了一下,這一動,路知行便融化了。軟綿綿地趴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親過嘴唇,親過耳後,扯開毛衣,一路向下,親到鎖骨處。
“同學,我有一些話想和你說。”
薛宴辭雖然心裡覺得可笑,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都到這一步了,順其自然接下來該做什麼,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嗎?何必非得橫插這麼一句呢?
“薛宴辭,我會努力的。無論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禮物,我都會送給你的,相信我。”
“同學,我唯一想要的,隻有你一個。”
褪去衣衫,由客廳至臥室,由沙發到床上,他給了她一場戀愛。
路知行是一個不急不躁的人,從接吻開始到互相交纏,整整一個小時過去,這一場情愛竟在薛宴辭心裡勝過這二十年的婚姻,二十五年的戀愛。
他很會的,除了第一次。
“同學,想要什麼味?”
薛宴辭懶散地躺在床上,從背後擁著路知行的腰,“桃子味。”
“同學,你決定好了嗎?”路知行回頭望薛宴辭一眼,她嬌媚的很,雙頰緋紅,脖頸白皙,左眉間的小痣隨著她的眉眼上揚,活力滿滿。
“知行,和我結婚吧,可以嗎?”
“好,我們結婚。”
「結婚」這個詞,薛宴辭說過無數遍、路知行說過無數遍。從決定要在一起,要談戀愛的那一刻起,兩個人的終極目標就都是要結婚,從來都沒有變過。
“彆這樣,好姑娘,會懷孕的。”路知行可真夠會情景再現的。
“同學,我給你戴。”
……
……
……
“老公,你大學時候,怎麼沒想著帶我來開房?”
路知行無奈地答一句,“沒家的人才開房,我們有家,開什麼房。”
還是得讓李智璿這人離薛宴辭遠一點兒,都把她教壞了。
“老公,我們應該早一點兒睡在一起的。”
“不能再早了,媳婦兒,十九歲已經很早了。”
“那你想什麼時候?”
“你二十四歲的時候。”
“為什麼?”
“太小了,容易生病。”
路知行的解釋並沒能讓薛宴辭滿意,她撅著嘴開始鬨脾氣了,“那我就是想睡你。”
路知行睜開眼哄她一句,“事實上,你也成功了,不是嗎?”
“老公,我喜歡你,我就想和你睡覺。”
“嗯,我愛你,就想被你睡。”
路知行在所有人眼裡都是個老實人,其實他最壞了。
雖然每一次都是薛宴辭鬨著要開始,但最後都是路知行鬨著還想要、還想要、還想要……
“同學,李智璿的快樂,你體會到了嗎?”
“同學,你是妖精嗎?”路知行迷迷糊糊地答一句。
薛宴辭不是妖精還能是什麼?
整日裡沒點兒正經事兒,隻要到了床上,花樣百出的。
“我是你太太。”薛宴辭一隻手向下伸去,輕輕握住、托起。
「葉太太」三個字,再一次灌進路知行瘋狂跳動的心臟。
“葉太太,我們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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