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大樓裡,穀荊棘和一位中年博士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們不知為何正被一個黑衣殺手追殺著。儘管有好幾個人負責保護他們,但最終還是未能逃脫殺手的追擊。
兩人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最終躲進了一個隱蔽的房間裡。為了不被殺手發現,他們迅速進行了易容,希望能借此混淆敵人的視線。可他們的努力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殺手還是如影隨形地找到了他們。
就在保鏢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殺手突然舉起手槍,毫不猶豫地開始射擊。穀荊棘見狀,心中一驚,急忙撿起地上的手槍進行還擊。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卻發現手槍竟然卡殼了,子彈根本無法發射出去。
這一變故讓穀荊棘大驚失色,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殺手一步步逼近,而自己卻毫無還手之力。與此同時,殺手順手抓起身邊的一個人,將其當作擋箭牌,擋住了穀荊棘的視線。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穀荊棘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法逃脫這場劫難,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住了。湖水在陽光下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芒,與天空的顏色相互映襯,形成了一幅水天相接的奇景。天空是湛藍的,水麵也是湛藍的,還有那些閃爍著亮光的星星點點,仿佛是夜空中的繁星墜落其中,美不勝收。
穀荊棘不禁驚歎道:“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熒光湖嗎?”
他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身處險境。
在教學樓裡,博泱正被一個年輕的女老師領著緩緩上樓,從他那垂頭喪氣的樣子來看,似乎是因為違反了某種紀律而受到了老師的責備。可就在下一秒鐘,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博泱竟然已經置身於教室裡,並且和同學歡快地玩起了一種特彆的“遊戲”。
隻見一左一右兩個男同學正合力將教室窗戶上的兩根鐵柱掰開,而博泱則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腦袋從那狹窄的縫隙中伸了進去。他的動作如此熟練,仿佛這個“遊戲”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真所謂“無欲則剛,關心則亂”。站在一旁的穀荊棘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不禁感歎道:“什麼時候這孩子變得如此調皮了呢?”
看著博泱那毫無顧忌的樣子,穀荊棘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快步走到博泱身邊,嚴厲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帶著他走到了教室一角的鏡子前。當穀荊棘看到博泱臉上和脖子部分那一道道明顯的劃痕時,他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疼痛。這些劃痕縱橫交錯,有的還滲著血絲,顯然是剛剛受傷不久。
穀荊棘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博泱的臉,心疼地問道:“這些傷都是什麼時候受的啊?又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呢?一定是很痛吧。”
聽著穀荊棘的問話,博泱隻是默默地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穀荊棘心想,他大概是心裡難受,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吧。
穀荊棘離開了學校,跨上摩托車,準備去買一副撲克牌。路上的燈光有些昏暗,但好在對他的騎行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就在他騎行的途中,突然發現前方不遠處有警察在查車,穀荊棘心裡一緊,意識到自己是沒有戴頭盔的。他迅速調轉車頭,朝著來時的方向駛去,車子很快開到了一條小巷子裡。他停下摩托車,打開後座的箱子,從裡麵翻出了一個頭盔。這個頭盔看起來有點破舊,上麵還用膠帶粘著,顯然已經使用過一段時間了。
“總歸是比沒有要強吧。”
穀荊棘戴上頭盔,重新啟動摩托車,從小巷子裡駛了出來。
當他再次來到剛才查車的地方時,發現查車的警察和警車還在那裡。穀荊棘不敢停留,他繼續往前開,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家便利店。他把摩托車停在路邊,走進便利店,在便利店裡轉了一圈之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副撲克牌。他拿起撲克牌,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副牌的質量似乎不太好。撲克牌上的圖案看起來有點像是《水滸傳》裡麵的一百單八將人物卡片,但又好像有點像聖鬥士,或者說其實什麼都不像。
穀荊棘也無法確認撲克牌上的圖片到底是屬於什麼,雖不是自己想要購買的,但終歸也是買到了,於是騎著摩托車往回走去。
走了一會,見到前麵出現了兩條路,一條是彎曲的小路,呈現出向下的趨勢,而一條看起來則像是巷子。穀荊棘在腦海中浮現出巷子可以更快回到家的信息,於是毫不猶豫地將摩托車開了進去。
此時周圍已經不再是那麼灰暗,巷子並不大,摩托車駛進去倒也不覺得困難。走了不遠,見到前麵圍著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帶著好奇心,穀荊棘把車子靠邊停下,取下了頭盔,往前湊去。
那是一個遊戲售賣點,地上擺著一張大大的圖紙,也不知道畫的是什麼,既有些看不清,也有些看不懂。一個婦女正在對一群圍觀的大媽解釋著遊戲規則,看起來她應該就是這裡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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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荊棘慢慢地靠近人群,試圖聽清婦女的話語,從婦女的手勢和大媽們不時發出的驚歎聲中,可以感覺到周圍的人對這個遊戲似乎非常感興趣。
他注意到地上的那張大大的圖紙,上麵的圖案和線條錯綜複雜,讓人眼花繚亂。穀荊棘努力辨認著圖紙上的內容,但發現自己對這個遊戲完全陌生,根本無法理解其中的規則和玩法。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時,突然聽到婦女提到了一個關鍵詞“中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