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他這位境界達至歸元侯境界的真陽聖主,都感受到灼熱不適,那麼產生這灼熱感的源頭,又該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縱使是曾經麵見真陽聖地之中那些隱匿不出的底蘊存在時,焚無寂也從未有過此刻這種強烈的感覺。
“毀我道途!楚歌!合該你死在我手中!”
玄霆似乎是已經預見到了楚歌下一刻便會當場殞命在他手中的一幕,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癲狂,終於忍不住露出癲狂的笑容。
那笑容扭曲而猙獰,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自是清楚,自己道途被毀的罪魁禍首其實是應傾絕。
但奈何,以他如今的實力,縱使使出這陰狠毒辣的一擊,也沒有絲毫信心能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因而,他隻得將滿腔的怒火與怨恨,全部發泄在楚歌身上。
他自然看得出來應傾絕對楚歌極為在乎。
‘對付不了你應傾絕,難道我還對付不了你這個區區中三天的螻蟻?’
縱使知曉這一擊過後,無論結果如何,自己都必死無疑。
但此刻,玄霆的心中卻依舊如洶湧的浪潮般,湧起一股強烈到近乎扭曲的暢快之感。
在他看來,臨死前若能帶走一位出身太煌聖地,且還是聖主親傳的妖孽天驕,那便不算虧!
不僅如此,還能附贈應傾絕這麼一尊無雙侯的悔恨。
這份複仇的“大禮”,實在令玄霆沉醉其中,有些欲罷不能。
隨著玄霆嘴角咧開的笑容愈發癲狂,那兩道蘊含著恐怖殺力的毫光,如兩道奪命的流星。
以雷霆萬鈞之勢,無情地朝著楚歌的頭顱迅猛衝去。
再近一點!
再快一點!
玄霆在心中已然瘋狂地怒吼起來,那聲音仿佛要衝破他的胸膛。
眼見著那毫光如鬼魅般來到距離楚歌眉心僅剩數寸距離時,玄霆的眼中竟開始冒出詭異的紅光。
宛如來自地獄的餓鬼,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眼前的獵物。
這個距離!
莫說應傾絕,縱使是那堪稱當世天花板的九重天尊者出手,也決然來不及了!
楚歌,必死無疑!
玄霆甚至已經在腦海中構思待會兒麵對應傾絕的暴怒時。
他要說出怎樣惡毒的話語,才能最大限度地打擊到應傾絕,讓其道心留下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痕!
光是這麼想想,玄霆便激動到全身微微發抖,好似已經看到了應傾絕那悔恨的表情。
親自破壞一尊未來無可限量的無雙侯的道心。
讓其再無踏上更高境界的可能。
這,才是他對應傾絕毀他道途最好的報複!
但,也就在玄霆內心的複仇與破壞欲近乎登臨頂峰之時。
那距離楚歌僅剩寸許的兩道毫光,竟毫無征兆地戛然而止!
沒錯,毫無預警,既沒有看見有人出手阻攔,也沒有感受到任何外力的乾涉!
可那兩道毫光就像是被時間定格了一般,硬生生停止了前進的勢頭。
宛如被施加了定身之法,定在原地,再無法寸進分毫。
“不可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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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僅差一絲距離就能得手,卻又生生被阻止的難受感覺,如同一把銳利的鋼針,狠狠地刺進玄霆的心臟,令他近乎瘋狂。
他再也無法忍耐心中怒火,聲嘶力竭地怒聲咆哮起來,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癲狂。
“滾出來!”
玄霆的吼聲在空氣中回蕩,然而,沒有人回應他。
眾人也都愣住了,原本都以為楚歌已然在劫難逃,必死無疑。
卻萬萬沒想到,局勢竟會陡然發生如此變故!
焚無寂心頭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忍不住在心中罵娘。
“該死的,這楚歌莫不是什麼天道私生子?受氣運所鐘?為什麼這都不死?!”
他瞪大了雙眼,靈覺如細密的蛛網般不斷掃視周遭,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卻根本找不到有人出手的蹤跡。
心中憤恨之下,以至於焚無寂都沒有察覺到,剛剛那股升騰的灼熱之感已經悄然褪去。
不僅是眾人驚訝,疑惑,便是一直神色平靜無波的應傾絕,此刻也是微微眯起眸子,臉上露出一抹明顯的驚訝之色。
她沒有出手阻攔玄霆的攻擊,原因自然不是她反應不過來。
玄霆那一擊雖然來得迅猛且陰毒,但以她的實力,還不至於讓這攻擊越過她傷到楚歌。
她不出手,是因為早早便有人在楚歌身邊暗中落位,時刻提防著針對楚歌的暗手。
而這落位之人,自然便是群聊中,素來與她言語不合的澹台淨蓮。
對方趕來的時間拿捏得極為湊巧,甚至可以說是故意掐著點來的。
以至於應傾絕都忍不住懷疑,澹台淨蓮昨日與她說正準備出發的話,是不是故意騙她的,實際上對方可能早就已經動身了。
不過,這些此刻都不重要了。
澹台淨蓮的到來,自然便使得最後那一點可能會有的意外也被徹底抹除了。
幾人事先商量好,澹台淨蓮先不現身,於暗處隱藏,隨時提防針對楚歌的手段。
這也是應傾絕提前到場,而楚歌等人稍晚一些才趕來的原因。
而事態的發展也正如他們所預料的那般,玄霆的突然發難,恰恰證明了提前防備的正確性。
但,令應傾絕驚訝的並不是這個。
提前預料得沒錯,提防的策略也正確,但出手阻止玄霆攻擊的人,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應傾絕微微眯起眸子,目光如炬地望著楚歌所在的地方。
但她看的卻並非楚歌,而是那外人看不見,卻逃不過她敏銳觀測的一道,不,準確地說,是兩道身影。
確切地講,是兩道女子身影。
其中一人,自然便是澹台淨蓮,她就靜靜地待在楚歌身邊,兩人靠得極近。
以至於應傾絕都忍不住懷疑澹台淨蓮是不是借此機會,想趁機在自己麵前,對楚歌做些什麼親昵的事。
而另一人,則是一位對於應傾絕而言,既眼熟又陌生的女子。
陌生是因為她們此前毫無交集,應傾絕甚至不知曉對方的姓名。
眼熟則是因為........
對方乃是今日在場之人!
且還是敵對陣營中的一員!
這人,赫然便是玄徽道庭所在陣營之中。
那位此前與玄霆,玄光等人同處一列的。
生得清冷脫俗,身段兒極為澀氣,有種誘人反差感的道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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