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叔叔們來晚了,對不起……”氣氛格外的沉重,壓得在場的所有人難以呼吸。
在前幾天、甚至是隻是前幾個小時這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還是一個會哭會鬨的娃娃,在此時此刻隻是一具不哭不鬨的冰冷屍體。
在場的警察大部分都有了家室,也算是經曆過許許多多大風大浪的老警員了。
但這場景無論多少年都無法將其從腦海中抹去,今天的一切依舊會刺痛著他們的內心,這孩子不應該在這……
“唔唔唔……”手機在包內震動,老高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悲憤接通電話。
“老高,小七跟我說你們停了下來咯,給是是不是)有那樣什麼)情況?”
“老魏……我們這邊找著了一個小娃沒氣了看樣子已經好久……小娃呢身體裡麵著被)掏了。”
“……嗯,調整一下狀態,喊兩個人帶起那孩子過來,我們馬上趕過克去)。我們這邊救著了幾個小娃……啊些雜種一定會抓著的。”
魏民心掛斷電話後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聽到老高說的情況,剛剛救出孩子們的喜悅蕩然無存,轉頭內心雜亂的看了看新人們在麵包車那兒手足無措地安慰著哭鬨的孩子們。
魏民心吩咐一個男警員和一個女警員先開麵包車帶孩子們回去局內,然後朝著警車那走去,魏民心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最後離警車隻有一兩步時,就直接是衝刺的狀態,他衝過去拖起李狗,把他的頭重重地按到警車車蓋上,砸的砰響。
魏民心像一頭發狂的雄獅,不顧所有人驚詫的目光,直接掏出手槍抵在那人的臉上怒吼:“你們要帶其他小蛙克哪裡克了?說!!”
說完還拿手槍槍柄砸在李狗頭上,李狗很懵逼啊,他剛才還在拉屎呢。
前麵剛脫下褲子準備拉出來時,看到一團火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就昏了過去。
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捆住,還有一群人圍著自己,現在清楚了自己原來是被警察抓住了。
“啊!警察大哥!警察大哥我就是一個開車的。我啥也不知道,我真的啥都不知道,你…你問他!他…他是我貢哥!他知道其他人要去哪!彆開槍!彆殺我!嗚啊啊!”看見魏民心掏出手槍,李狗雙腿就已經發軟,徹底被嚇傻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為了活命,馬上就把平常壓自己一頭的貢哥賣了出去。
一個年輕男警察聽了過來就將貢哥拉起,也有樣學樣的重重地將其按在車蓋的另一側。
即使是他們才剛來不久,沒有體驗過幾次這個邊界地帶的黑暗,但對這些人渣人販子,他決不會輕手輕腳。
魏民心將李狗交給其他警員按著,轉身冷著臉當著貢哥的麵彈出手槍彈夾數了數,裝彈、上膛、打開保險一氣嗬成!
“我不想走火噶,你們有多少個人?小娃都帶克哪裡了?”冰冷的聲音傳入貢哥的耳中。魏民心半邊臉被夜色覆蓋,眼中的寒芒讓一旁的年輕警官也不由得的感到毛骨悚然。
“…………”
“嘭!”子彈摳樹木之中,子彈沒入帶起木屑四濺。
“啊啊啊!我講!我講!”手槍槍口冒著青煙,槍口的灼熱狠狠在貢哥臉上燙出了一個紅圈。
“想死就直挨我講!我最後挨和)你講一便遍),啊些那些)小娃都被你們帶克哪裡了!”魏民心直接用槍口抵著貢哥,從電話裡聽到一個孩子已經沒氣時,魏民心就已經沒有如何心情和耐心去審問這個渣滓。
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刻,那些孩子都隨時可能會如籠裡的牲畜一樣任人宰割!
“我說!我說!他們本來打算是說要通過啊個越口,先把小娃搞出去到越湳阿邊然後賣掉,後麵小孩會咋個整,我曉不得!我隻是負責拉小娃呢,一直都是他們找我,我再出來!到底有幾個人?我不清楚……”
看著貢哥被嚇的哭爹喊娘說出的話,魏民心的心更加陰鬱。耳邊一直纏繞著貢哥語無倫次的求饒很是聒噪,魏民心真想一槍崩了這個蒼蠅。
“蒼茫的天涯……”這時電話鈴忽然響起讓所有人的將飄忽的注意力集中在貢哥那。貢哥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其中站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光頭警察目光最為強烈。
魏民心從貢哥外套內邊拿出手機邊警告道:“好好配合,幫我們抓捕,按國家法律上來說會看你的情況給你減刑。”
“是是是!”被壓在車蓋上的貢哥用唯一能動的頭在一旁賣力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配合。
“滴…
嗚嗚嗚!)
喊你們表哭!葛是想跟剛剛啊個小雜種一樣死克!)
貢哥,你在哪?我們已經跑了,警察在追我們,你們葛被發現咯?”
電話那邊很嘈雜,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詢問著貢哥的情況。
“額額,啊個…我…我前麵及拙接到)電話咯,著哈現在)還…還在克越口的路上,們…你們葛到有沒有到)越口咯?”
貢哥剛開始因為害怕而戰戰兢兢,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魏民心,話也說得不利索,看魏民心沒動手後越說越流利。
電話對麵沒有發現貢哥的異常,還在繼續告訴著貢哥他們接下來路程。
“貢哥,今晚上先不克越口,我們要克另外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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