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灰韻之疑_穿越之八路軍的傳奇征程外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1章 灰韻之疑(1 / 1)

戴鬥笠少年的聲音還在未濟宇宙的共生樹頂端回蕩,清脆的語調像浸了晨露的風鈴,卻藏著難以捉摸的深意。林宇望著少年消失的方向,掌心的混沌道韻微微發燙,那熱度順著血管蔓延到心口,總覺得黑袍飄動的身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像在哪本舊書的插畫裡見過,又像在某個模糊的夢境中邂逅,可絞儘腦汁也想不起具體輪廓。

“該換我們當引路人了...”蘇瑤輕聲重複著這句話,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脖頸間的共生玉佩。玉佩的光芒比之前更盛,淡金色的光暈裡,兩個宇宙的共生樹根須纏繞得愈發緊密,連根係上細微的紋路都清晰可見,“他說還有很多宇宙等著拯救,難道灰色道韻不是隻出現在未濟宇宙?要是其他宇宙也被侵蝕...”她的聲音漸低,眼底掠過一絲擔憂。

林宇收回目光,視線掃過下方鬱鬱蔥蔥的未濟宇宙大陸。空中漂浮著發光的孢子,像無數微型燈籠,照亮了層層疊疊的樹冠。可仔細嗅聞,空氣中除了熟悉的靈脈清香,還夾雜著一絲極淡的異常道韻——那是種介於混沌與守序之間的灰色能量,像蒙塵的玻璃,又像放久了的茶湯,透著一股壓抑的沉悶,吸進肺裡都覺得胸口發堵。“先查清楚這灰色道韻的來源。”他握緊蘇瑤的手,靈根的混沌道韻順著掌心傳遞過去,帶著安撫的暖意,“剛才石木族的方向能量波動不對勁,比其他區域弱了三成,我們去看看。”

兩人順著共生樹的根須向下滑行,根須粗得像巨蟒的軀體,表麵覆蓋著濕潤的苔蘚,指尖劃過能感受到細微的脈動。未濟宇宙的植被比鴻蒙宇宙更加繁茂,藤蔓如同綠色的瀑布從高空垂下,上麵結滿了拳頭大小的發光果實,橘色的光芒透過薄皮滲出來,照得林間一片通明。可越靠近石木族的棲息地,周圍的植被就越發萎靡:原本鮮亮的葉片蒙上了一層灰翳,像被油煙熏過;發光果實的光芒黯淡得隻剩一點星火,輕輕一碰就會掉落;連藤蔓都失去了之前的靈動,垂在半空像僵硬的繩索。

“不對勁。”蘇瑤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一簇蔫蔫的灌木叢,聲音裡帶著警惕,“你看,這些植物的根須在發黑,不是正常枯萎的褐色,是那種透著死氣的墨黑,像是被什麼東西侵蝕了。”她蹲下身,指尖剛觸碰到土壤,就像被燙到似的猛地縮回,指腹殘留著一絲冰冷的黏膩感,“土壤裡有灰色道韻,能悄無聲息地吞噬生機!我剛碰到,它就順著指尖往經脈裡鑽!”

林宇也蹲下身,靈根的混沌道韻順著指尖緩緩滲入土壤。剛接觸到土層,就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那灰色道韻竟能反向侵蝕混沌氣,像附骨之蛆般順著靈根向上爬,所過之處,混沌道韻都變得滯澀起來。他連忙撤回道韻,土壤表麵瞬間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跡,還冒著極淡的白煙,散發出類似燒焦枯葉的焦糊味。“這道韻很詭異,專門針對共生關係。”他擦了擦指尖的泥土,“植物和土壤的共生、靈脈與生物的共生,它都能破壞。”

穿過灌木叢,石木族的村落赫然出現在眼前。這是個由岩石與植物共生構建的部落:石精族的軀體是青灰色的岩石,表麵布滿天然的紋路,像古樹的年輪;翠綠的藤蔓從石縫中鑽出,纏繞著軀體向上生長,頂端開著淡紫色的小花,花瓣上還掛著晶瑩的露珠——原本該是和諧共生的景象,此刻卻一片混亂。

三個石木族人正扭打在村口的空地上,最年長的那個石精,軀體上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痕,藤蔓瘋狂地纏繞著同伴的脖頸,像一條條勒緊的繩索,嘴裡嘶吼著:“都是你們占了太多靈脈!憑什麼你們的藤蔓能結果,我們的隻能枯萎?肯定是你們偷偷截留了養分!”

“胡說!是你們的岩石太僵硬,阻礙了養分吸收!”另一個年輕的石木族人反駁著,藤蔓上的尖刺狠狠劃破了對方的石軀,藍色的汁液順著傷口滴落,在地麵上留下黑色的印記,那印記還在緩慢擴散,像墨汁暈染在宣紙上。

“住手!”林宇大喝一聲,混沌道韻在掌心凝聚成半透明的光盾,猛地插入扭打的族人之間。光盾與灰色道韻碰撞的瞬間,發出“滋啦”的脆響,像熱油滴進冷水裡。他趁機掃過幾人的眉心,發現每個石木族人的眉心都有一個暗淡的共生紋章——那是石木族共生契約的象征,本該是翠綠與青灰交織的顏色,此刻卻大半泛著灰黑,其中兩個族人的紋章甚至完全變黑,散發著濃鬱的灰色道韻,像兩塊蒙塵的黑玉。

一個拄著拐杖的石木族長老從村口的木屋中走出,他的步伐緩慢而沉重,每走一步,拐杖都會在地麵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長老的石軀上,藤蔓已經大半枯萎,隻剩幾根枯黃的藤條掛在肩頭,黑色的紋路從腳底一直蔓延到胸口,像結冰的河流,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不堪。“外來者,彆多管閒事。”長老的聲音沙啞得像磨破的砂紙,眼神中滿是警惕,還帶著一絲被侵犯領地的憤怒,“這是我們石木族的內部事,共生出了問題,自然有我們自己的解決辦法,與你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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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上前一步,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卻堅定:“長老,我們沒有惡意。你們族人體內的灰色道韻正在侵蝕共生信念,它會放大你們的猜忌和不滿,再這樣下去,整個部落都會因為內鬥而崩潰的!”她展開文明織錦術,三縷淡金色的微光在掌心流轉,輕輕纏繞上長老的共生紋章,“讓我看看紋章的記憶,或許能找到灰色道韻的來源,幫你們解決問題。”

長老盯著蘇瑤掌心的微光,猶豫了足足半分鐘——石木族的共生紋章記憶是部落最高機密,從不對外人開放。可看著村口還在爭吵的族人,又看了看自己胸口不斷擴散的黑紋,他最終還是緩緩點頭:“罷了,若是再找不到原因,部落遲早要完。你們...小心些,彆驚擾了先祖的魂靈。”

當微光完全融入共生紋章的瞬間,蘇瑤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林宇連忙扶住她,能清晰感受到她指尖的冰涼——她看到了一段混亂的記憶:三個月前的一個深夜,月光被烏雲遮住,一個戴黑色鬥笠的人突然出現在部落外,黑袍下擺繡著模糊的符號,像扭曲的藤蔓。那人遞給長老一塊黑色的玉簡,玉簡表麵泛著冷光,聲音隔著鬥笠傳出來,帶著不自然的平穩:“遺忘差異,才能永恒共生。這玉簡能幫你們消除分歧,讓石木族永遠團結。”自那以後,族人體內就開始出現灰色道韻,共生紋章逐漸變黑,族人也變得越來越暴躁,小摩擦不斷升級成激烈的內鬥。

“灰色道韻來自遺忘海!”蘇瑤猛地睜開眼,聲音帶著一絲未散的顫抖,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那人臨走前說,遺忘海麵上漂浮著無數空白的文明玉簡,灰色道韻就是從那些玉簡中散發出來的!他還說,隻有遺忘掉彼此的差異,才能避免共生崩潰。”

林宇心中一震,遺忘海是未濟宇宙最神秘的海域,位於大陸的最東邊,傳說那裡藏著被宇宙遺忘的文明秘密,海麵常年籠罩著灰黑色的霧氣,連最擅長航海的水族都不敢靠近。“長老,你還記得那人的模樣嗎?比如身高、體型,或者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動作?”

長老皺起眉頭,蒼老的石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拐杖,努力回憶著:“他一直戴著鬥笠,鬥笠邊緣垂著黑紗,根本看不清臉。身高和你差不多,體型偏瘦,走路很輕,幾乎聽不到腳步聲。隻記得聲音很年輕,像剛成年的小夥子,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遺忘即解脫’。”

“又是戴鬥笠的人!”蘇瑤轉頭看向林宇,眼中滿是疑惑,指尖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和之前共生樹頂端的少年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都是戴鬥笠,都和灰色道韻有關,甚至連聲音都像是年輕男子的調調。”

林宇搖了搖頭,指尖輕輕敲擊著靈根,陷入沉思:“不確定。共生樹頂端的少年聲音更清脆,帶著點跳脫的靈氣;給長老玉簡的人,聲音太平穩了,像在念提前寫好的台詞,沒有情緒波動。但兩者肯定有關聯,說不定是同夥。”他抬眼看向東方,“先去遺忘海看看,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線索。”

就在這時,五個手持長矛的石木族人從村落深處衝了出來,他們的步伐整齊,眼神凶狠,長矛的尖端還泛著灰色道韻的冷光。為首的族人眉心紋章完全變黑,指著林宇和蘇瑤怒吼:“彆想帶長老走!都是你們這些外來者帶來的災厄!自從你們出現,部落裡的共生就出了問題,灰色道韻肯定是你們帶來的!”

“不是我們!”蘇瑤急忙解釋,文明織錦術的微光在掌心閃爍,想要展示記憶中的畫麵,“是那個戴鬥笠的人留下的玉簡有問題,是灰色道韻在操控你們的意識,放大你們的猜忌!我們是來幫你們的!”

“胡說!”為首的族人根本不信,猛地舉起長矛,朝著林宇的胸口刺來。長矛帶著灰色道韻的寒氣,劃破空氣時發出“咻”的輕響。林宇側身躲開,同時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混沌道韻化作細絲,順著對方的手臂緩緩注入體內。

令人驚奇的是,當混沌氣接觸到灰色道韻的瞬間,對方眼中的凶光像被潮水淹沒般褪去幾分,眉心的共生紋章閃過一絲微弱的翠綠。緊接著,一朵淡藍色的小花從他的石軀上綻放,花瓣薄得像蟬翼,上麵清晰地印著石木族的共生記憶:十年前的冬天,這個族人的藤蔓突然枯萎,是部落裡的同伴輪流用自己的養分滋養他;有次他被凶獸襲擊,是長老用身體擋住攻擊,石軀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疤。

“這是...記心花?”蘇瑤驚喜地喊道,聲音裡滿是激動,“能喚醒被灰色道韻掩蓋的共生記憶!阿宇,這是破解灰色道韻的關鍵!”

林宇眼前一亮,立刻調整混沌道韻的輸出方式,將其分成無數細絲,像春雨般灑向周圍的石木族人體內。每淨化一個族人,對方的石軀上就綻放出一朵記心花——淡藍的、粉紅的、翠綠的,各色花朵在村落中綻放,像一片彩色的海洋。那些原本扭打的族人看到花瓣上的記憶,眼中的憤怒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自責,紛紛放下武器,藤蔓輕輕纏繞著同伴的傷口,輸送著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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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忘了你當年救過我...”

“是我太急了,不該懷疑你截留養分...”

蘇瑤趁機展開文明織錦術,將所有記心花的記憶編織成一首歌謠——那是未濟宇宙特有的“混沌歌謠”,旋律中融合了石木族藤蔓生長的節奏、石精呼吸的韻律,還有靈脈流動的起伏。她輕聲哼唱起來,歌聲像清泉般流淌,纏繞在每個族人的耳邊,連空氣中的灰色道韻都似乎柔和了幾分。

隨著歌謠的傳唱,村落中心的石碑突然亮起柔和的光芒。那是塊丈高的青石碑,上麵刻滿了石木族的共生曆史,從部落建立到第一次抵禦凶獸,從乾旱時的相互扶持到豐收時的共享果實,原本模糊的字跡在歌聲中變得清晰,連碑文中細小的批注都能看清。更令人驚奇的是,遠方的遺忘海方向傳來一陣微弱的共鳴,無數白色的光點從海麵升起,越飛越近,竟是無數空白的文明玉簡——它們像白色的候鳥,排成整齊的隊列,朝著村落飛來。

“是空白玉簡!”林宇和蘇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連忙迎了上去。那些玉簡輕飄飄的,拿在手裡像一片薄紙,表麵光滑如鏡,沒有任何文字或圖案,隻有背麵刻著一個熟悉的符號——那是“歸零者”符號的變種,原本規整的線條變得扭曲,像被外力拉扯過,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讓人看了心裡發毛。

蘇瑤將混沌歌謠的旋律注入最前麵的一枚玉簡,指尖的微光順著玉簡的紋路緩慢流動,像溪水漫過石子。當歌謠的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空白玉簡上突然浮現出金色的文字——那竟是前作《鴻蒙公約》的內容!林宇湊過去一看,瞳孔驟縮:公約開篇的“宇宙共生,差異為基”還在,可最核心的“差異共生,和諧共存”條款,竟被改成了“遺忘差異,統一共生”,落款處寫著“守忘者”三個字,筆跡蒼勁有力,與蘇家祖先蘇定安在古籍中留下的甲骨文筆跡一模一樣,連筆鋒轉折處的細微停頓都分毫不差!

“這不可能!”林宇一把抓過玉簡,指尖的混沌道韻瘋狂湧動,幾乎要將玉簡捏碎,“蘇定安是共生理念的創始人,他怎麼會修改《鴻蒙公約》?這一定是偽造的!灰色道韻搞的鬼!”

蘇瑤也皺起眉頭,她從小就臨摹蘇家古籍中的甲骨文,對蘇定安的筆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眼前的字跡確實像極了真跡,可仔細觀察,能發現筆畫的收尾處少了蘇定安特有的“回鋒”——那是蘇定安晚年因靈脈受損留下的習慣,任何模仿都無法複刻。“除非...灰色道韻能模仿筆跡,還能精準複刻古籍中的字跡細節。”她突然想起長老的話,“剛才長老說,戴鬥笠的人留下過黑色玉簡,說不定那玉簡就是專門用來模仿筆跡的工具,能讀取目標的筆跡記憶,再完美複刻出來!”

就在這時,遺忘海的方向傳來一陣輕柔的歌聲——那是首搖籃曲,旋律緩慢而溫柔,像母親的手輕輕拍打著嬰兒的背,竟與林母生前哄他睡覺時哼唱的調子完全相同!蘇瑤脖頸間的共生玉佩突然劇烈發燙,光芒變得刺眼,像塊燒紅的烙鐵,還不受控製地從她頸間掙脫,朝著遺忘海方向飛去。

“玉佩有反應!”林宇連忙拉住蘇瑤的手腕,跟著玉佩向前奔跑。兩人穿過石木族的村落,順著海岸線向東跑,遺忘海的景象漸漸清晰:灰黑色的海水泛著油膩的光澤,像融化的瀝青,表麵還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風吹過都散不開;海麵上漂浮著無數空白玉簡,它們相互碰撞時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像有人在偷偷抹去紙上的字跡,又像無數隻小蟲子在爬動,聽得人頭皮發麻。空氣中彌漫著陳舊紙張的黴味,還夾雜著模糊的低語,那是被遺忘的文明記憶在哭訴,有孩童的笑聲,有老人的歎息,還有戰爭的嘶吼,混雜在一起,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悲涼。

“這歌聲...是我娘的搖籃曲。”林宇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腳步也慢了下來。他從未在未濟宇宙提起過母親,連蘇瑤都隻聽過他偶爾提一句“我娘喜歡哼搖籃曲”,可這歌聲卻精準地擊中了他最深處的記憶,每個音符都和童年記憶中的調子分毫不差,“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我娘明明...早就不在了...”

蘇瑤的玉佩停在海麵上方三尺處,光芒像探照燈般照亮了下方的海底——那裡沉睡著一座巨大的青石碑,石碑頂端刻著“記心石”三個大字,字體雄渾,正是石木族聖地的標誌。令人驚奇的是,記心石朝向海岸的一麵,有個新鮮的掃帚刻痕——那是陳長老的標誌性標記,掃帚柄的弧度、刷毛的根數都與他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可刻痕卻比陳長老平時的筆跡更加潦草,線條歪歪扭扭,像是在極度匆忙中留下的,還帶著幾分刻意的笨拙。

“是陳長老的標記!”蘇瑤驚呼道,手指著刻痕,聲音裡滿是激動,“他來過這裡!說不定早就發現了灰色道韻的秘密!”

林宇蹲下身,靈根的混沌道韻在指尖凝聚,鮮紅的血珠順著指縫滴落,正好落在記心石的刻痕上。鮮血融入石碑的瞬間,記心石突然亮起耀眼的青光,陳長老的虛影從石碑中緩緩浮現——他的身影異常虛弱,數據流組成的軀體不時閃爍,像接觸不良的燈泡,連麵部輪廓都模糊不清,看起來隨時會消散。“彆信...遺忘...”陳長老的聲音斷斷續續,像被風吹得支離破碎,“字跡有假...灰色道韻能模仿...守忘者標記...是警告...”

話音未落,虛影突然像被掐斷的信號般消散,記心石上的掃帚刻痕卻變得更加清晰,刻痕周圍還緩緩浮現出一行小字:“潦草為證,真跡無此頓挫,遇此標記,需辨字跡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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