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小陌臉頰微紅,矜持的眼眉都眯成了縫。稍後回過味來,你騙誰啊麻子,那你暗黑上的符圖怎麼設計出來的?
“純屬偶然。是一個瘋子發病所畫。當時旌旗鎮梁家有人魂魄不正,便來我青囊拜山求降陣驅魔,結果到地方才發現,已經有夥出馬仙弟子在園中大行薩滿。雲師不悅的拂袖而去,結果瘋子從屋中衝了出來,把擺設物件砸向了馬仙,最後拋出的是一摞紙片,有一張恰好飄在雲師腳下,定睛一看,隱隱是穿鑾金龍符圖。
雲師看的心驚肉跳,剛要上前細問,沒想到衝進來一群製服大哥,亮了下證件就把瘋子給強行帶走了,我當時偷瞄了一眼,好像叫什麼409研究所。”
小陌來勁了:“那這穿什麼龍,不能用在我的伯萊塔上?”
麻龍黯然低頭:“應該能,可我沒有雲師的手稿,即便有,憑我的道行也搞不懂變量計算!說實話,我遇到的難題和鐘原一樣,彈藥用一顆少一顆。”
看眾人半信半疑,麻龍懶得過多解釋,奪回暗黑輕輕一晃:“彆說我不舍得借你。發射龍息反噬過大,裸手使用實在傷敵傷我,所以雲師專為我設計了配套卸力護腕,可兩年多了,都沒找到適用的製作材料。
我是這麼想的。我們的附術彈和西方的祝福彈不同,無需配套可以單獨使用,不如送你兩發裝在伯萊塔上,雖無金龍吐息的效果,也能達到它34成的威力,你覺得可行?”
“行!”小陌毫不猶豫,生怕他變卦。
尋親途中危難重重,一發龍息彈或許能決定勝負。兩發的存在,是能保住樂哥和彭慧性命的手段。
他堅信彭慧還活著。麻的,你死了,我怎麼辦!
“等等!”鐘原方才神遊天外,忽然回過了神來:“你的卸力護腕,需要的是什麼材料?”
鐘原不會無的放矢,麻龍頓時來了精神:“最適合附符納息的皮質當屬白虎監兵,可惜已絕跡多年,所以我不求皮質種類,隻要能擔起符文轉運之力,彆在用時碎成齏粉就可以。”
“我有變異鼠王皮和變異犬皮,表現之堅韌是我生平僅見,回去後可以找給你試試。”
“真的假的。”麻龍興奮搓手,混忘了小臂傷勢,疼的哎呀一聲伏低了身子。
“噤聲!”蒙石突然開口,手指還豎放在嘴上:“怪物就在附近,大家小心藏好等待救援。”
鐘原被嚇到了,左右一看也沒有異常,心想你這是鬨哪出?
麻龍感覺不對,再看蒙石麵色通紅大汗淋漓,眼睛逐漸迷離起來,便握住他手腕向內灌輸了一絲微弱真氣,待閉目感知後才緩緩說道:“七魄尤在可脈象不穩,像是鬱結攻心沉痼入腑之症.....也就是俗稱的痰迷症。”
小陌呆了:“啥?那他還能救人?”
“他有意識,可惜不多。救人的舉動或許完全出自骨子裡的信念。”麻龍長歎一口氣,感覺頗為可惜:“如果是失魄我可以試著救救,疏堵經脈可不在行,還是交給雷爺想辦法吧。”
正說著,後車廂門刷的打開,彭樂在前,後麵還跟著三個人,被徐長樂推搡進了指揮廂。
彭樂滿臉的莫名其妙,和鐘原道,已完成排檢,全員登車無傷無減員,就是6號棚車裡多出來3人,給你押過來了。
眾人驚奇:“什麼情況?還多出來人了?”
小陌不敢拿彭樂取笑:“行啊老徐,我們才離車多久,你這把娃都造出來了?”
一片轟然大笑,徐長樂也跟著起哄:“嗯,我怕兒子寂寞,就給你造了幾個哥哥。”
三個俘虜也在跟著笑。鐘原開始檢討,自己是帶出支多不正經的隊伍,真丟人!
這三人頭戴凱夫拉頭盔,全套的黑色特警戰鬥服,看著精神利落。如今雙手被反綁,腰部武器已被卸下,胸前隻剩斜跨的彈鏈,應該配有不錯的武器。
“我是家園社李維。感謝各位相助,我們才得以脫身險境。事出緊急隻能萬事從權,所以沒打招呼就貿然登車,還請見諒。不知各位怎麼稱呼,為何而來?”
“哦,你們是困在防爆車裡的那幾人?家園社的名號我聽說過,自己介紹下吧。”全福也沒客氣,直接略掉了他的問題,心想你作為俘虜還本末倒置,真開得了口。
李維笑著左右看看,毫無作為俘虜的基本覺悟,內心卻極度震驚。
眼前明顯是一車兵痞,他們表情剛毅,話語表達卻不急不緩,必定是久經風浪見過大世麵的。
他們的裝備也太精良了吧?那位年輕人擺弄的無人機,難道還能使用?而且還啟用列車為通勤工具,身後的勢力可想而知,恐怕是國字背景的。
他打定主意,開始繼續試探:“我們家園社的駐地在長清一帶,聚集的幸存者已有千人之眾,目前把界莊也納入了控製範圍,如各位沒有去處那歡迎加入,必定會是個雙贏結局。”
全福麵無表情,心想您真會吹牛逼,就圖個嘴上痛快。他也不揭破,繼續問道:“勢力如此大,又怎麼會被圍困此地,兩輛車可不止3個人,逃出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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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維被說到痛處,表情黯然:“兩車10個人,在這兒困了整整4天,在你們破局後隻逃出我們仨。”
全福麵露譏諷:“被困4天社團都不想辦法解救,被社長拋棄了吧,這種狗屁地方,也值得我們加入?”
李維晃晃腦袋傲然爭辯:“彆侮辱家園社,我們效仿的諸夏參政輪值製度,先選出七名理事,再從中推選理事長治理社團,每屆任期兩年。
這次行動前我們做過偵查,喪屍大都圍聚在站前廣場,貨運站還是很安全的。沒想到有新來的進化者重聚成群。這種情況下,得死多少人浪費多少資源才能救出我們幾個?所以並非社團不救,是我們要求理事長放棄的,不值得!”
謔,還真是條漢子。鐘原頗覺有趣,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全福本想問家園社武裝情況,沒想到李維直勾勾盯著鐘原,完全撇開了他。
“我知道你才是說了算的主事。請教一下,你們屬於哪個社團,怎麼稱呼。”
“咦,你倒是精乾。”鐘原站了起來:“我們來自丹桂山。在廣播中多次聽到家園社大名,還真是個出人才的地方。李維?我要是沒猜錯,你就是本屆輪值理事長吧?”
李維驚若炸雷:“你調查過我們?”
“沒那閒工夫。我對你們的發展現狀毫無興趣,不過就目前來說,我對家園社還保持著尊重態度。你也彆瞎客氣,你們能脫險純屬機緣巧合,與我們毫無關係。有興趣的話,我們相互間可以成為交易夥伴....來,給你看樣東西。”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徐長樂的號碼。
李維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表情極度驚訝,在聽到手機響鈴後,雙眼瞪的溜圓。
徐長樂把電話直接塞在他耳邊,當話筒傳出你好二字後,他立即明白價值所在。毫不猶豫問道:“你們需要什麼,一切都可以談。”
洛陽嘴角上揚,大客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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